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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摊牌(三章合一加更大章求订阅粉红)


更新时间:2013年05月06日  作者:影留香  分类: 历史时空 | 影留香 | 清鸳 

看着他陷入了沉思,晴鸢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人性本就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便是夫妻、父子、母女、兄弟姐妹,谁能担保自己的一片赤诚就一定能换来别人的真心相待?更何况你们身在皇家,面对的诱惑要比寻常人家更多、也更大,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想过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么?别说别人了,怕是你自己都不敢否定吧?如此,难道你四哥的心情就那么难以理解吗?”

祯默默地听着,半晌,屋子里都没再有任何的响动,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氛笼罩在空气中,让人心头沉甸甸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才听见祯幽幽一叹,苦笑了一声道:“四嫂,人都说你有多么厉害,往日我总是不信的,但今儿个看来,果然是不负盛名啊!能够在寥寥数语间便说得我心生愧疚、无法坚持的,从小到大你还是头一份儿!”

晴鸢收拾起心神,微微一笑道:“若不是十四弟你自个儿明白,我说得再多又有何用?只是许多事情,自个儿明白是一回事,下意识中却又不愿承认罢了,唯有让人一口气戳穿了,虽有切肤之痛,却也如醍醐灌顶,这人才能彻底清醒过来,找回自我。”

这番话对祯而言可谓是闻所未闻,不由听得睁大了眼,半天说不出话来。然而等他回过味来,细细琢磨着这话中之意,却又觉得仿佛拨云见日,这两天来的郁闷心情顿时都烟消云散了。

他便笑了起来,笑得轻松洒然,看着晴鸢道:“四嫂·你真可谓是一语道破天机啊!比较起来,这两日我便像那自寻烦恼似的,憋闷也是自找的!你说的没错,这事儿虽然心中明白·可没人直白说出来,心底下便还有着一丝侥幸,明知不该的事情却依然放不开,到头来哭的仍然是自己。好吧,我承认我不是没对那个位子起过心思,在我看来,那个位子四哥有资格坐·那我又为何不可?我与他同样的出身、同样的头脑、同样的学识和权谋,唯一差的不过是我后他鼠年出生,然而这并不构成我必须退让的条件。四嫂你说,我说的可对?”

听着这番诛心的言论,晴鸢面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微微一笑,给自己斟了杯已经冷了的茶水,抿了一口·这才说道:“十四弟是个聪明人,自个儿的优势和弱势看得一清二楚。”

祯自得地笑了笑,又接着说道:“若论自身条件·我唯一不如四哥的就是年纪和阅历,但那都不是问题,阅历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可我也确实并不曾想过跟四哥去争,不是因为不想要那个位子,而是因为我更看重另外的东西。我知道,一旦我出了手,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兄弟的和睦、母子的安宁、父子的相得、夫妻的和顺,全都会被毁于一旦。而我一旦与四哥为敌,不仅是失去了兄长、朋友,也……同样失去了最心仪的人!尤其是最后那位·我可以忍受兄弟反目,可以不在乎朋友决裂,因为为人君者,就要耐得住寂寞,高处不胜寒,那本就是得到高位所必须付出的代价!然而这么一来·我心仪的那位又该如何自处?她为我受过伤,付出过沉重的代价,我曾发誓今生绝不负她,那么,我又如何能够与她的丈夫敌对,从而让她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以她的性子,不论我们兄弟最后谁胜谁负,她应该都会痛不欲生吧?而明知会让她痛苦的事情,我却偏偏还要去做,这样的行为与畜生何异?所以,就算是为了他,让我委屈一世、屈居人下,又有何妨?!”

晴鸢被他这番话惊得目瞪口呆,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空白一片。

怎么会这样呢?

这个在印象中还是个孩子般的男人,这个一向当成是亲弟弟一般疼惜的男人,这个看上去跳脱不羁、恣意潇洒的男人,怎么就会对她……

看到她的表情,祯很是愉悦地笑了,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眼眸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深幽与执着。

“是的,四嫂······不,晴鸢,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一声了!”他低沉地笑了,仲出手来,抚上她柔嫩的脸颊,迎着她呆愣、震惊的眼神,缓缓俯下了身子,“放心吧,即使我有野心,也是排在你之后的。为了你,我不会与四哥争夺什么,我也不会让他知道我的心思,这是我欠你的!”

“可······你······”晴鸢依旧觉得自己的思绪紊乱之极,仿佛有许多话想讲,却又偏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迷乱的神色,看得祯好一阵皱眉。

“四······晴鸢,不要想太多了。今天我把话说出来,正如你所说,是要让我自己正视现实,并不想要对你造成任何压力。我···…只想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平安,我便也就没有遗憾了!”他叹息地说着,眷恋不易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眉眼,最后落在那张嫣红的柔唇上。

那明媚的颜色仿佛天底下最美的花朵,散发出常人无法察觉的幽香,却对他造成着无以伦比的诱惑。他的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嚣,去吧,去吧,过了今天,错过了这个机会,他将再无可能一亲芳泽!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被心中那声声恶魔的声音蛊惑了,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慢慢靠近,最后终于覆上了那片红唇,尝到了渴望许久的那份甜蜜。

一瞬间,巨大的感动从他的心底升起,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

他对她,实在渴望了太久太久啊……

蓦地,晴鸢一下子醒了过来·感觉到唇上那软软湿湿的感觉,不由心中剧震。

他究竟在干什么?而她又怎么会一动不动地任他轻薄?!

顾不得许多,她一把推开了他,脸上带着掩不去的惊慌·声音都有些变了调,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疯了!”

“疯了?”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哂然一笑,道,“不,我没疯。正因我没疯,所以才会舍得放手·不然,便是与全天下为敌,也要将你抢到我的身边,任谁也不能让你我分离。”

他淡淡地说着令人心胆俱寒的话,轻柔的嗓音仿佛魔咒一般,一个字一个字重重敲击在她的心田,令她心慌意乱,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思考。

她的慌乱看在他的眼中·他却笑了,为自己造成的影响。

再次跨前一步,他又来到了她的面前·她一惊,立刻便向后退去,却忘了自己现在正坐在凳子上,这么一倒,便直直倒向了地上。

好在祯眼疾手快,急忙一步上将她揽住,带进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住。

“放······放开!”她立刻便察觉了他们此刻的暧昧姿势,一张小脸红了又白,努力挣扎起来。

“晴鸢······四嫂别动!”他不得已,一边制止住她的四肢,一边紧紧搂住她的纤腰,语带笑意地说道,“别动了,让我好好抱一下你好么?我保证,出了这个门,我会立刻把今天的事忘了,今后,我还是你的好弟弟,你还是我的好嫂嫂,好么?”

晴鸢的身子一僵,心底一股诡异的情绪升起,竟然真的就缓缓停止了挣扎。

祯松了口气,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许久许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祯终于缓缓放开了晴鸢,带着一丝心愿得偿的满足,看着她笑道:“那,四嫂,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别在外面久了让人担心。”

那说话的语气,跟以前并无不同,只是更多了两分霸道、两分宠溺,他明明比她小,这会儿却像是要她听他的话似的。

晴鸢木木地坐着,复杂的眼神随着他的身影而动,不言不语,紧抿着的嘴唇显是了她内心的纷乱。

祯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后传来秋玲等人的声音,说道:“恭送十四爷。”

脚步声渐行渐远,秋玲也走进了门来,一眼便看见自己的主子愣愣地坐在凳子上,望着窗外有些出神,不由走了过去,轻声问道:“主子,怎么了?”

晴鸢猛地回过神来,看了看她,随即垂下眼帘,掩去了那眼中的复杂,淡淡地说道:“没事····…把这些收了,让他们送些酒菜上来,我饿了。”

秋玲诧异地眨了眨眼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应了一声出去传话,立刻便有两个小二进来,麻利地收拾了桌子,又静悄悄地退了出去,丝毫不见呱噪,可见是被好生训练过的。

秋玲一直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主子难得一见的诡异行为。一般而言,她是不会在外面吃饭的啊!而且神情如此特别,实在是少见他有这种神思恍惚的时刻。

十四爷······究竟跟她说了什么?竟然让她变成了这样?

秋玲眼中有些忧虑,深深地看着晴鸢,却深知她的性子,若是她不想说的,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只得将这忧虑深深地埋进心底,闭紧了嘴,一言不发。

晴鸢此刻心中烦躁难安,自然无暇发现贴身侍女的异样。她还未从方才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心绪紊乱,便索性在这儿多待一会儿,所谓饿了不过是个借口,她是想借机好生整理一下思绪,想想事情的来龙去脉,顺便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理理清楚。

真是……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就····`·

她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疼了!

磨磨蹭蹭,这顿饭足足吃了有一个多时辰,她这才带着依旧满心的疑惑和惶惑,百味杂陈地上了马车,向着雍亲王府行去。

回到家中,她也没心思去管别人,径自便回了屋子,说了一声“我要休息”后,便躺到了床上,连衣服也不脱自然也不是为了睡觉,而是双眼无神地盯着上面的床顶,脑子里飞速转动不休。

祯虽然说了,他不会跟做对也不会将他倾慕自己的心思告诉,可他真的能做到吗?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复杂的了,他却偏偏还来加上这么一出,即使是她,现在也不敢说有什么准备或是把握了!而以的性子,万一知道了自己弟弟的心思,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她根本猜不到,但却有着无比不详的预感,怕是万一到了那种地步,事态就会完全失控了吧?!

深深叹了口气,她终于闭上了眼睛,却是了无睡意,从小到大,跟祯相处的分分秒秒都无比清晰地展现在眼前她越想越是心惊,似乎,他那偏执的性子还真是有很多次都暴露在自己眼前啊可惜自己从未往那上面想过,于是便错过了,以至直到今日,才引出不可知的后果!

静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连进门来了都不知道,对那此起彼伏的请安的声音似乎都完全隔绝了。一进门,却没发现往日迎上前来的那个倩影,不由眉头一皱,径自走进了卧室然后一眼便看见了床上和衣而睡的爱人,心中不由一紧。

“她怎么了?”他转头低声问漪欢道。

漪欢瑟缩了一下,恭敬地答道:“回王爷的话,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主子今儿个回来之后就躺到床上去了,一直没起来奴婢也曾问过她是否身子不适,主子却并未回答。”

回想起今日她身负的重任,顿时心底一沉,想了想,挥退了身后跟着的丫鬟们,独自一人走到了晴鸢的床边。

在她的身边坐下来,感觉她的身子动了一下,他立刻便明白,她其实并未睡着,于是便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晴鸢一震,终于从自己的回忆中摆脱出来,一睁眼便看到那张放大的俊脸,不由吓了一跳,赶紧坐起身来,差点便跟撞成一团。

“小心······”他不由更加皱紧了眉头,眼明手快将她抱进怀里,这才避免了二人相撞的惨剧。

晴鸢也是惊魂初定,发觉自己的慌乱和手足无措,忍不住心中跳了一跳,偷偷看了一眼他冷峻的神情,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强自定了定神。

“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妾身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倒是没有察觉,还望爷恕罪!”她笑着说,用笑容掩藏下心底的波涛汹涌。

审视的眼神从她脸上扫过,只是她的心事藏得太深,他竟没有丝毫察觉。但却并不表示他没感觉到她的异样,于是沉吟了一下,才又不答反问道:“今儿个怎么了?听漪欢说你一回来就睡下了,可是哪儿不舒服?还是……今儿个一行不顺?”

问出这句话时,他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准备。

晴鸢愣了一下,随即急忙摇头道:“不,没什么,妾身没有哪里不舒服,事情也······办得很顺利。十四弟已经当着妾身的面儿释怀了,他让我转告您,血浓于水,以前是,以后也是,他绝不会改变。”

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完了这番话,她强迫自己的眼神清澈纯粹,仿佛就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一样。她必须连自己也一起骗住、一起深信,这才能取信,让以后的生活恢复宁静。至于祯真正的说话,她只能选择性的遗忘,并且祈祷,他真的能如他所说那样,彻底掩饰自己的内心,让一切······随风而逝!

微微拧了拧眉头,直觉地感到事情似乎并不这么简单,却又从晴鸢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因着这样复杂的感觉,竟令他即便听到了心底最想■的话,却依旧没有任何欢欣雀跃的心情,脸上便不由显出了几分的怪异来。

只是此刻晴鸢自个儿的心中也无法平静,自然就没能发现他脸上的异样。

不过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很快便将心中的思绪放到了一边。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祯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听劝也好、不听劝也罢,就算兄弟俩真的对上了,他也无所畏惧,只不过,心中的遗憾就无法遏制了罢了……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如此就好!你也累了·方才没睡好吧?让她们进来给你换身衣服再睡,你这样子……怎么可能休息得好?”

晴鸢这才看见自己的形状,回来之后,头饰也没拆、衣服也没换·这样的情形哪儿能瞒得过人精似的?不由自个儿先讪讪地笑了一下,道:“确实有点儿累,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感慨,所以也没注意这些,倒是让爷笑话了!”

皱着眉头将她抱起来,放到梳妆台前,不满地说道:“我笑不笑话有什么要紧?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么大的人了,竟然也像乐姐儿那样不知照顾好自己,你这做母亲的可没什么典范啊!”

晴鸢被他说得吐了吐舌头,并未辩驳,只是叫了漪欢和秋玲她们进来,为自己打理更衣。

既然是夫妻,自不必避讳什么,就坐在炕上看着晴鸢忙碌·等她终于打理好了,便让一众丫鬟婆子们又退了下去,然后向她招了招手。晴鸢会意·乖乖地走到炕边,握住他伸出的手,然后被他拉进了怀里。

手上不停,一双撩火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从高耸的山峰到幽深的峡谷,他的唇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肩上、背上、胸前······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除了大半,就剩下一身的小衣,却也是歪歪散散·根本无法起到应有的作用。

“爷······这还是······白天····…”晴鸢勉强凝聚起心神,颤抖着说出脑子里的顾忌,神曲却在他的手下颤抖着。

“嘘,乖乖的,别说话!”他一口打断了她的话,并且贪婪地咬住了她的唇·辗转吮吸,还把灵巧的舌头钻了进去,尝尽她的甜蜜。

“唔······”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刹那,她紧皱着眉头,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而这声呻吟却像是提醒他冲锋的号角似的,听得他心中一荡,动作愈发的狂野,重重地撞击进去,仿佛一直要冲进她的心底······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他终于在一声嘶吼之后,不知第几度地,在她体内洒下炽热的种子,然后停了下来,动也不动了。

微微侧开了身子,不让自己的体重给她太大负担,却依旧不愿拿出深埋在她体内的,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回响在室中。

晴鸢有些无语地看向窗外的暮色。

这一下午中,他就像是不知餍足的猫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让她一遍又一遍沉浸在的海洋中,整颗心、整个脑,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起伏伏,压根就没心情也没精力去想什么别的事情。

他…···是故意用这样的方法来让自己释怀的吧?又同时可以满足他自己的,一举两得,可真是……让她原本应该感动的心情,不禁变得有几分古怪,生生给破坏了!

这个男人啊!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大汗淋漓的后背,那坚实的肌肤,在手下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在在提醒着她,他现在正当一个男人最黄金的年华,无论是心性、阅历、意志、精力,无不处于巅峰的状态,所以才会野心勃勃,所以才会对那个位子势在必得!

都说女人喜欢不平凡的男人,可她却无数次期望自己的男人能够平平凡凡。然而老天捉弄,给她的偏偏就是那个天底下最不平凡的男人啊!

微眯着眼,享受着她温柔的抚慰,就像是只被捋顺了毛的猫,感到无比的惬意。她的丝丝柔情仿佛无孔不入的蛛网一般,将他的整个人、整颗心都牢牢束缚了起来,而他这个猎物却偏偏心甘情愿被她捕获,一头扎进了她的温柔乡中,从此再也出不来。

半晌,他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轻柔地问道:“心情好些了么?”

她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哪有这样帮人“开解”心情的?这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他啊?

叹息了一声,她却不好把这话说出来,只得顺着他的话说道:“我本就没什么心情不好,只是与十四弟的一番话,勾起了许多陈年的回忆罢了。”

也是一叹,幽幽地说道:“陈年的回忆啊······当年,咱们都还小的时候,又何曾想到过会有今天?世事弄人啊······”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然而毕竟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他还压在她的身上,他的还埋在她的体内,这样的姿势下·想要维持什么沉重的话题是很困难的。不久,晴鸢便又发现,那根原本有些萎缩了的作恶多端的家伙,竟然又在她的体内渐渐膨胀了起来!

“爷,不要了!”她有些惊恐地说道,也不敢再摸了。改摸为推,微微用力地推开了他的胸膛。

他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她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而且如果让他这么毫无节制地做下去的话,怕是会伤了根本吧?

他的眼中渗过一丝笑意,恶作剧似的不但没有抽出来,反而又往里挺了挺,听到她惊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掩不住的慌乱,心中有种戏弄得逞的快意。

其实今天他也不知为何,突然便忍不住胸中的渴望·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她似的。仔细想想,有多久没有试过这么疯狂了?

他一向自制,对女色也并没有太多要求·可人生之中寥寥几次的破功,却都是因为她,因为眼前这个娇小柔美的人儿,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

本想恶作剧一下的,天已经黑了,她也已经很累了,他本不想再继续累着她。然而他却终究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竟然作茧自缚、假戏真做了起来。

肿胀的得不到纾解,他的心中仿佛燃起了一团火,并不打算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的他·打定了主意,谁点的火就让谁来扑灭吧,于是愈发坚定地深入进去,不顾她些微的挣扎,再一次在两人的身上燃起了激情的火焰。

至于这团火究竟是她点燃的,还是他内心顶不住那绝美的诱惑?这个问题已经被他彻底忽略了!

好不容易等他的得以宣泄·这个时候都该掌灯了!晴鸢欲哭无泪地看着他终于肯从自己身上起来了,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自己也想要动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动不了了。浑身都酸痛得要命,她可不是他个成天练武的人,连路都少走的她体力可谓极差,又怎么禁得住他这么需索无度的“运动”?

看着他似乎神清气爽地自行穿好了中衣,她的心中实在是又嫉又恨,只拿眼去狠狠地剜着他。他回过头来,看到她的情形,不由失笑。那气鼓鼓的神情,不见凶恶,倒像是被惹毛了的小猫一样,无论怎么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看在别人眼里都是那么可爱!

真的不能理解,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都生了五个孩子了,怎能还这么娇萌可爱呢?

他真的是爱煞了她!

纤长的手指眷恋地滑过她柔嫩的肌肤,他柔声说道:“是我不好,没控制住,累着了你吧?我这就让她钔进来收拾,放心,今晚上我会陪着你,哪儿也不去的。”°

晴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谁稀罕他的陪伴来着?!别又陪着陪着就兽性大发,把她给吃了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心中的那些惶惑、迷茫、恐惧和混乱,也确实在他这些毫无节制的动作当中,被消弭殆尽。

这次兄弟间的危机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之后的两天,晴鸢再也没听说任何关于此事的回响,也没有再主动去大厅或是干涉些什么。祯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如果继续介入下去,她不知最后会变成怎样,她这个一直以来致力于让他们兄弟和睦相处的人会否最后成为导致兄弟反目的导火索?她不知道,也不敢冒险。

这两天里,她都规规矩矩待在王府里,不是处理家务,就是陪着渐渐病愈的小格格和幸福姐妹玩耍。看着三个小姑娘滚成一团,小格格颇有姐姐风范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对两个双胞胎妹妹照顾备至,她便忍不住的笑意,只觉得就这么看着她们快乐地成长才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什么权势名利都不换!

然而好日子并不能持续多久。这天,她正在炕上坐着看书,小格格待着幸福姐妹就在她身边玩儿,小格格看着幸姐儿拿起一旁的苹果就往嘴里送,急忙一手拉过去·脆生生地说道:“不行,要削皮,会吃坏的!”说完,抢下了幸姐儿手里的苹果。

而幸姐儿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小手,歪着脑袋想了想,也不哭阄,就爬到小格格身边,眨巴着小鹿似的湿漉漉的眼睛,一边用手划拉·一边叫着:“果果!果果!”

小格格便把求救的眼神抛向晴鸢。晴鸢见了,不由好笑,示意幸福姐妹的奶娘上前,抱起了小姐妹轻声哄着,小格格的奶娘则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苹果,熟练地削去了皮,又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碟子里,摆在小姐妹们的面前。

这下不光是幸姐儿,连福姐儿都爬了过来·一把抓起一块苹果,塞到嘴里就吃起来。

晴鸢在旁看了,忍不住就笑骂了一声:“吃货!”

小格格有些渴望地看了看碟子里的苹果,又有些怯怯地看了看晴鸢,带着无声的请求。晴鸢一见,心中一软,况且这苹果本就是极温润的水果,吃了也是无妨的,便笑着点了点头,道:“乐姐儿若是想吃的话·就吃吧。

小格格立刻便喜笑颜开起来,也抓起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

幸福姐妹俩看见姐姐也过来吃了,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伸出两只小爪子,分别抓起了两块苹果递到姐姐嘴边,嫩嫩地说道:“姐姐·吃果果!”

小格格开开心心地接过来,又抓起两块喂进了幸福姐妹俩的嘴里,三个小姐妹就这么你一块、我一块地吃起来,姐妹情深,一片和乐融融。

周围的人都会心地笑着,看着这几个稚嫩的小姐妹,又有谁不是打从心底的喜爱?

这时,忽然有个小丫鬟从门外匆匆走来,墩身说道:“禀主子,十三爷来了,正在外边儿等着呢!”

祥又来了?!

晴鸢眉头一皱,下意识便觉得他此来肯定又是跟祯有关,当下便有些退缩,不大想出去见他。可仔细想想,这事儿其实跟他也没多大关系不是么?反而若是自己逃避的话,正应了此地无银三百两那句老话,才是真正的露出把柄让人来抓呢!

况且,祥一般不会轻易登门指名来找自己,想来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才对,若是不见,万一耽误了大事可怎么办?

这么一想,她便不得不打起精神,将小格格她们交给各自的奶娘看管,自个儿则带着秋玲和漪欢来到前厅。

祥此时身上还穿着朝服,可见是直接下了朝就过来的,这可不多见!晴鸢见了,心中不由“咯噔”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

祥见到她,也不多客套,开门见山第一句话就是:“四嫂,那日你跟十四弟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晴鸢心中一震,看向他,分明想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无辜的脸,但却不知为何只觉得狼狈和心虚,嗫嗫地说道:“没······没什么啊!就是……就是说了下他跟四爷的矛盾,我……我说了他两句。”

祥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却又不说话,就那么细细地凝视着她,直看得她越来越心虚,也越来越迷惑。

为何看他那样子,竟是笃定了她跟祯之间没那么简单的样子,难道…···

这时,只听祥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四嫂,是不是······十四跟你说了些什么?一些……不是很适合的话?”

晴鸢一惊,脸色忍不住一变,对于内心的秘密被人拆穿,一时间有些失了分寸。

祥一愣,随即脸色也是一变,忍不住跺脚道:“他······果然还是说了吗?这个笨蛋!”

此言一出,晴鸢随即也是一愣,然后便是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脱口而出道:“祥,你说什么?你……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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