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鸳第一百九十三章 脚软了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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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脚软了


更新时间: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影留香  分类: 历史时空 | 影留香 | 清鸳 
清鸳_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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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有什么心事?是不是今儿皇阿玛找你进宫说了些什么?”晴鸢微微笑着,柔柔地看着他,问道,“若是可以的话,说出来给妾身听听,妾身虽然没什么用,但或许可以为您排解一番?”

他的嘴边含着淡淡的笑容,心中是说不出的轻松惬意。看来今儿个坚持去娘家接她是完全正确的,她虽然嘴上不说,但他没能陪她回家终究是对她造成了些伤害的吧?不少字还好他来了,这样便能稍微弥补一些过错,也能得到她真心的温柔相待——平日若是没事的时候,她虽仍旧那么温柔解意,却也从不曾这样积极主动关心过他的事

她总是太过冷静、太过自持,便是有着十分的温柔,也跟他保持着三分疏离,旁人看来是她知书达理、知道分寸,他却感觉得出来她是刻意在跟自己保持距离,不远也不近,看似有情却无情,偏生又让人找不出一点错处来,便是他有心想要改变这种状况也无计可施。

却万万没想到今日这无心之举能够打破她心中的那层隔阂,主动接近了过来,这却是意外之得了,他看在眼底,很是有几分自得和窃喜,对于如何跟她相处,如何才能引出她的真心,更是有了几分心得。

晴鸢却是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了。再怎么着她也不该妄自谈论这种话题,康熙爷的吩咐是什么人都能打听的么?之前才教训过秋玲的,这会儿自个儿却犯了同样甚至更严重的错误,居然敢直接问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她张了张嘴,刚要想办法化解了这句话,却见禛大手一伸,毫不犹豫就将自己揽进了怀中,牢牢抱住。

她伏在他的怀里,耳边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熏香味,那是熟悉的他的味道啊也不知怎的,解释的话就这么吞进了肚子里,再也不曾说出来,只听到他在她的头顶上方,轻声说道:“索额图事发了。”

晴鸢愣了一下,随即心中巨震。再也顾不得许多在他胸口支出了些许距离,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震惊,看着他道:“索额图大人的事情……被揭发了?”

禛点了点头,两人不约而同回想起当初她伤愈回京的时候路上的所见所闻。

晴鸢的心中就是一紧,急忙凝视着他问道:“难道……难道是贝勒爷您……”

“不,不是我。”禛摇头,沉声道,“他毕竟是孝诚仁皇后的叔父,太子爷最为倚重的大臣,我虽想过要检发,却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是他第一次亲口承认曾经有过检举索额图的想法。但他一向是个老成持重、谋定而后动的人,若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晴鸢听了心中稍定,却又忍不住有了新的疑惑:“既然如此,又会是谁呢?像索额图这样的皇阿玛的心腹大臣,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一棍子将他打死了,万一被他逃脱,后果不堪设想啊”无论是谁检发了他,都得有打蛇不成反被咬的觉悟才行。

禛有些沉默,这样的表现令晴鸢微微吃惊。她其实也不过就那么随口一问,主要是为了掩饰心中的震撼,并没指望他真的会知道这下手的人是谁。可看他这样子,竟分明是知道谁做的一样。她不禁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禛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扯了扯嘴角道:“我实在想不到他竟然会那么大胆。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我有些谨小慎微了。不得不说,在察言观色上,这次我是棋差一着,被他先体查到了圣意,抢先下了手。”

“抢先下手?圣意?”听到关于康熙的意图,晴鸢顿时忘了是谁告发的这个次要问题,注意力放到了康熙的心意上。

禛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对于她能够一下子抓住事情的重点感到十分欣慰,点了点头道:“你也说了,索额图乃是皇阿玛最信任的大臣,若是没有他的允许,又有谁敢真的弹劾他?就算有,皇阿玛若是不想追究,直接就搁了折子,又何必将它捅出来?”

晴鸢毕竟还是政治经验太少,一时想不到那么多。但经过禛的解释,以她的冰雪聪明又怎会不明白?若是康熙有心要包庇索额图,不管多少人检举,他只不理就行了,谁还能逼着他去调查不成?可如今他既然叫了禛前去,又跟他说了这件事情,可见皇帝不准备继续包庇下去了,这分明就是要向索额图下手的意思。因此禛才说,不管是谁检举了索额图,终究是比他更能够体会上意,适时在康熙需要的时候递上了这么个梯子,让康熙可以顺势而上,着手处理。

她越想越是明白,心里的脉络也一点点清晰起来,便也渐渐放下了心。索额图事发,势必会在朝堂上引起一片震荡,但只要这是康熙默许的事情,便怎么也不会影响到其他无关的人,更何况禛还奉旨进宫,被康熙当面交代了一番……

她沉吟着,问道:“皇阿玛急召您进宫,是不是……”后面的话却不好说出来了。

禛明白她的意思,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道:“皇阿玛的意思,是要我跟老三一起,协查此事。”

“跟三阿哥?”晴鸢的脑子急速转动着。

索额图是太子爷最大的臂助,要查索额图就必然会影响到太子的利益,康熙是不可能让太子本人来办这件事的。大阿哥禔本来是最合适的人选,他的资历够、人又聪明,只可惜他是老大,冒然许以重任,还是事关太子爷的事情,难免会给人一些不好的、不必要的印象,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挑拨一些不该有的想法,康熙自然也不会选择他。剩下的几位阿哥,五阿哥从不关心政事,七阿哥身有残疾,都不是合适的人选,剩下的就只有老三、老四和老八。

老三也是进入朝堂多年,经验丰富的,老四则心思灵活、性情坚韧,不会轻易为外来压力所屈服,都是不错的人选,康熙会选择他们一点都不值得奇怪。只是以老八禩的聪明,最近又颇得圣心,这次却没有找他,这事儿就有些费思量了她狐疑地瞟了一眼禛,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笑意,顿时心中一动,若有所悟。

若不是性子沉稳、喜怒不形于色,禛几乎就想要放声大笑起来。多么聪颖的晴鸢啊看着她的神情,他便知道她已经凭着眼前的点点蛛丝马迹,拼凑出了事情大致的图画。如此聪慧的人儿,却是自己的妻子,没什么比这更令人愉快的事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双手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儿,心情愉悦地俯下了头,一把便攫获了那嫣红的朱唇,辗转吮吸,又霸道地顶开了那两排贝齿,灵巧的舌头伸了进去,贪婪地攫取着里面的每一分甜蜜,还强迫那含羞带怯的小舌跟着他的翩翩起舞、嬉戏打闹。

尽管已经被吻过很多次,她却还是对他的巧取豪夺没有一丝抵抗力,很快便丢盔弃甲,只能摊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脑袋昏沉沉的,由着他为所欲为了。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她却已经气喘吁吁,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趴在了他的怀里。半晌,她才喘息稍定,一双含娇带媚的眼眸有着平时没有的魅惑,她自己完全没发现现在的自己有多令人垂涎,还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拉长了声音:“爷,您怎么能……”这还是在马车上啊

她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媚惑,那瞪过去的一眼更是有着无限风情。凝视着那被他过度吮吸而有些红肿的唇瓣,鲜红上有着水润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去。柔软娇媚的身躯依偎在他怀中,迷蒙的双眼沾染了情欲的光芒,温润的气息环绕在耳边,娇嗔的声音仿佛最有效的药,听得他的心尖颤动,似乎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他要她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我怎么了?”他哑着声音开口,却发现比想象中更加低沉,那么强烈的欲望气息掺杂其中,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浑身的颤抖,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那灼热的坚挺就抵在了她的花园入口。

“爷”她惊呼一声,便感到一只略有些冰冷的大手不容拒绝地伸进了她的衣襟里,隔着丝绸的肚兜便握住了胸前的浑圆。她的身子顿时一阵战栗,更加没有了一丝力气,根本无法阻止他的侵犯,只能无助地在他的手下呻吟,感觉到高耸的顶端,小小的粉红果实正慢慢凸起……

感受到她的顺从和沉迷,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水绿色的肚兜,他大嘴一张就隔着肚兜将半边的浑圆吸进了嘴里,吮吸、噬咬、,很快,另外的那一点嫣红也迅速硬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不停往下,直直探入了双腿间那幽深的所在,隔着裤子便按住了潺潺溪谷。不出所料,那里已经有一团湿湿的水渍,如今又被他用力按住,顿时身下那柔媚的女体便传来一阵颤抖,配合着噬骨的呻吟,顿时让他体内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几乎就要将他烧毁。

这个小妖精,生来就是克他的啊

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腰带。然而就在这时,马车突然一震,随即便停了下来。只听小林子的声音在外说道:“爷,福晋,贝勒府到了。”

两人不由得同时一震,禛手里的动作立刻便停顿了下来,保持着现在的姿势,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愕然和懊恼。

“怎么会……”他嘟哝的声音还没说完,却听晴鸢一声惊呼,却是已经从情欲的迷潭中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他,像只受惊的小兔般缩到了车厢的角落。

她尴尬地拉着自己的衣襟,手忙脚乱就想扣上胸前的扣子。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了胸前,感觉到一团湿意,却原来是方才他的舔舐已经打湿了那一片肚兜,此时难免有些冰冰凉凉的感觉。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几乎就要燃烧起来,顿时更是心慌意乱,双手哆嗦着却是怎么也无法好好地系上纽扣。

禛苦笑着,看了看胯间不得纾解的肿胀,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一抬头,却看到万般窘迫和紧张的晴鸢,哆哆嗦嗦连个扣子都扣不好,顿时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怜爱和满足,伸手不由分说再次将她抱进怀中。

“爷”晴鸢又气又急,忍不住低声娇斥道。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胡来不知道小林子和下人们都在外面等着么?

禛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对她的挣扎置若罔闻,只是低喝了一声道:“别闹不然有什么后果你可要自己负责了”说话间,那坚挺的所在就紧紧抵在她的臀部,她感觉到了,立刻身子一僵,顿时一动都不敢动了。

他轻轻吁了口气,既满意于她的听话,却又不满意于她这么直白的表现。就算他们俩在做什么好了,他们不是夫妻么?夫妻敦伦,谁又敢多嚼一句舌根子?

不过他也就想想罢了。方才趁着她头脑不清的时候还有可能得逞,现在她既然已经清醒,他如果还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马车之上跟她欢好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如果他想要强来,她还有可能就把他恨到了骨子里去。以往相处的经验告诉了他,他这个小妻子还是相当怕羞的,尤其是一些超出礼教范畴的东西,她更是不肯轻易越雷池一步。

他的大手相当沉稳,在她的胸前很快就将纽扣扣好了。他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就这么抱着她的身子,深深地吸气呼气,如此数轮之后,体内喧嚣着的玉火总算是消退了下去,他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在此期间,晴鸢就伏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看来是怕得紧了。

他不禁低笑出声,伏在她的肩头很是笑了一阵,直到笑得她满脸通红,一双杏眼都瞪圆了,这才收了笑意,轻轻亲了她一下,便率先打起车帘,跳下车去。

晴鸢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差点就想永远躲在这车厢里不走了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情,她长长叹了口气,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走出去,然而这一下才发现,自己连惊带吓的,再加上方才一番激情的侵袭,现在竟然是酸软了双腿,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禛在外面等了半晌,却依旧等不到车里的人儿出来,他不由得奇怪。晴鸢虽然怕羞,但自己已经出来了,她留在里面应该能够整理好心情了才对,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难道……

他的心中一惊,赶紧撩起了车帘看进去,眼前的情景却不由得令他为之一愣。

只见晴鸢正满脸通红地坐在车厢地板上,大冷的天却一脸细密的汗珠,微微喘着气,看到他之后立刻露出羞愤交加的神情,很是诡异的情形。

“晴鸢,你怎么了?”他赶紧又跳上了马车,眼中忍不住流露出焦急的神色,拉住了她的手上下打量起来。

莫不是方才的一番动作伤着了她吧?不少字若真是如此,他可真要内疚死了还有什么脸面以后再出现在她面前?

晴鸢一看到他,顿时便涌起了一股委屈。若不是他对她一番动作,她又何至于落到如今这站都站不起来的地步?怨恨也好、委屈也罢,都是有的。然而看到他眼中焦灼的神色,那不容错辨的关心,不知怎的,胸中那股怨气就这么“噗”的一声灰飞烟灭了。

再也恼不起来,她只得低低垂下了头,带着几乎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羞涩,小声说道:“我……我站不起来了。”

禛一愣,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

他还以为她伤着了,正为自己的鲁莽而自责呢,却没想到竟是这么回事。也难怪她那么羞愤交加了,以她的性子,这种样子可不就是奇耻大辱?

周围的下人们都惊呆了。

众所周知,四贝勒禛最是个冷心冷情的性子,对谁都是那么冷冰冰的,即使是笑也不过是微笑而已,又几曾见过他这般哈哈大笑的样子?莫不是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禛却不管别人怎么想。眼看着晴鸢的脸在他的笑声中越涨越红,几乎快要一点就着了,他这才勉强压下了笑意,伸出了手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她惊呼了一声,赶紧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以防掉下来,一面却负气道,“放我下来”

“你不是站不起来了吗?”。他眼中仍有笑意,却不再笑出声来,只是说道,“我抱你进去吧。”

“不……”晴鸢心一慌,还来不及阻止,他却已经跳下了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大步向着府里走去。

她暗自呻吟了一声,无奈地将头躲进了他的怀里,全身都火辣辣的,暗地里埋怨着——被他这么一抱,她的威严何存?以后在下人们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又怎么约束得了这一屋子的奴仆?

但为什么,在抱怨之余,她的心中却又不可遏制地升起了一股甜蜜?

穿过一道回廊,禛正要走进后院,却见高荣急急忙忙跑来,打着千儿道:“启禀爷、福晋,八贝勒爷来了,已经在前厅等了好一阵了。”

两人不由得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眼。

禩好快的手脚

禛才得了旨意,下午他就找上门来,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禛看了晴鸢一眼,表情却又恢复了那古井无波的样子,淡淡地说道:“知道了,你且先下去,我送了福晋回房便去。”

晴鸢脸上刚刚褪下的红晕再一次升起,她不禁扭动了一下身子,低声道:“放……放妾身下来吧,爷。八爷找您,您自去就是了,不用管妾身的。”

禛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你现在站得起来了?能自个儿走动了?”

晴鸢一滞,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禛心中又是一阵强烈的笑意,好歹忍住了没有笑出声来,看着她的眼神却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只可惜她此时埋头在他颈间,错失了这个亲眼目睹的机会。

高荣应了一声,对眼前两人的旖旎暧昧视若无睹,双眼瞧着地下,目不斜视地说道:“爷,八福晋也来了,在后院儿等着福晋呢。”

禛和晴鸢不由愕然。这两人是不是把四贝勒府当成了娘家啊?大年初二两口子不回娘家去,跑到四贝勒府来干什么?

但不论如何,时间是不能再拖下去了。禛赶紧抱着晴鸢回到了她住的院子。因着琪歆在里面等她,她说什么也不让禛走正门,两人只得从后门偷偷摸摸跑了进去。禛将她放到了床上就赶紧离开了,紧跟着进门的秋玲则立刻走上前来服侍主子换衣服、摘首饰,忙得不可开交。

歇了口气,晴鸢总算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可以自己站起来了。还好如此,否则如果被琪歆知道了原委,她还要不要活了?

只是虽然有了点力气,可她紧接着又觉得身上不舒服至极。这本就是大冷天的,她的肚兜和亵裤却都被打湿了,湿漉漉地穿在身上很是难受。再加上身上有一股高潮之后特有的味道,跟脂粉一起形成了一股怪味,她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不住,让下人们赶紧准备了热水,匆匆抹了抹身,又换上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这才急急忙忙走了出来。

在她洗浴的时候,便已经派人将琪歆请到了卧房的外间。这里可比客厅里暖和多了,她走出来,便看见琪歆坐在罗汉床上,脚下踩着暖盆,手里捧着热茶,暖呼呼的不知有多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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