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都被他骗了吧，你们看看他，长得斯斯文文的，说话也是句句在理，但是做的事情是不是匪夷所思，这种言行不一的人，十个有九个有问题。”
林清栀老神在在，说得很有道理，越湛打心眼儿里认可。
好歹他也是个老江湖，居然被蒲枫那小子给骗了。
“清栀……你还年轻，咱不急，你这书才刚刚开始读呢，还是回去读几年，再好好想想，想个最起码三四年，再来答复我。”
越湛语重心长，就跟个长者似的。
林清栀捂着脸，摇头：：“你如今已经老大不小，都三十岁了，再要是还继续想，过几年不是人老珠黄了，那个时候我再跟着你多吃亏呀，所以还是现在跟着吧，以后后悔了可以再甩你嘛，反正你姿容衰退的时候我还年轻，我不怕的，就怕耽误了你。”
“你……你给我等着，林清栀，你给我等着！”
越湛被她气出内伤来了。
以后后悔了再甩。
这种寡情的话也说得出口。
她跟越泠有什么区别？
“清栀，你记住，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负心薄情于我，女人也不行！你要么，想清楚以后就跟着我，要么，趁早回去好好读书！以后我们了断干净。”
越湛蹙眉。
他心底始终有道过不去的坎儿。
林清栀眉毛皱成了川字：“那我要是哪天变心了，你不得一枪毙了我？”
没看出来呀，他还有这种心理创伤。
之前她跟他提分手，他没有爆发，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毙了你倒是不至于，具体的，看情况吧，你要是真的找了什么身份高上天的男人，我就毙了那个男人，要是找了个比我差的，我估计你们下辈子的日子会很难过。”
越湛说得如此直白。
林清栀几乎无辩驳之力。
“你真是可怕极了。”
她撇嘴。
越湛温柔地回以一笑：“那你到底是……跟我还是不跟我？”
这有些欲擒故纵了。
越湛心里清楚，他是希望她归属于他的。
之前的顾虑全都在这场意外暗杀里一扫而空。
他之前考虑得太多，想得太远，从没有想过他这个危险而孤冷的职业，每一次见面都可能是诀别。
既然随时都有可能死，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他就这么一个喜欢的女人，得不到不是太可惜？
“嗯……你先回答我三个问题。”
林清栀认真睨着他。
越湛也回以认真。
“你说。”
“第一个问题，你会家暴吗？”
林清栀问完忽然觉得自己好笑，她不是跟他结婚成家，什么家暴。
越湛却摇头：“只看你总在甩我耳刮子，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还没有，你明明就甩了我两巴掌。”
林清栀气鼓鼓的。
越湛想起来自己那个夏夜被她吓到了，真的甩了她两巴掌。
“到现在还疼呢。”
林清栀捂着自己侧脸：“你真狠心，我的脸肿了三天才好。”
“那还不是你……太放浪了，你见过哪个女的强上男人的？我让你读书就是学成这个下流样子？我平生最讨厌不知廉耻，勾引有家室男人的女人，结果亲手抚养的女孩干出这种事，换成别人我拿脚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