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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影斜冷
饭后,李璟见崔月西面油倦色,随即便扶着她会海棠阁去休息,海棠阁的房间还有很多,李璟半夜邀请杨娟和柳家大爷过去。
这段时日,杨娟和柳家大爷忙的很,很少陪在崔月西的身边,而李璟还有事情要去处理,有他们陪着崔月西,他也更加放心一些。
李璟陪着崔月西,看着她睡着之后,便悄然起身离开了。
他刚刚走出房间,就见管家匆匆跑了过来。
“王爷,宫里来人了,皇上让您速速进宫。”
李璟无奈叹口气,好像不管他在哪里,只要新皇想要将他,总是能够第一时间就找到他。
他无奈叹口气,随即朝后门走去,老严镇已经准备好了马,李璟翻身上马,策马扬鞭便离开了。
等他见到皇宫,在启辰殿见到新皇的时候,就见他满脸兴奋的坐在那里。
“四弟,你可是来来了,我跟你说,苟询那边传来消息,信阳长公主计划要在半月后安排人刺杀你。”
新皇正愁信阳长公主没有动作,没想到她一出手就直接冲着李璟过去。
“兄长好像很希望我被算计?”李璟出言调侃,他很清楚,信阳长公主是根本就没把新皇放在眼中,才放着他不去收拾,反而对自己下手的。
“四弟,你就不要跟我在这开玩笑了,我太清楚她为什么针对你了。”
李璟挥手示意宫人拿壶茶水过来,宫人毕恭毕敬的送过来之后,为李璟倒了杯茶便退了出去。
“兄长何必过于自谦,你我兄弟如今配合的多好,朝堂之上,可还有人敢忤逆你的命令?”
就如同李璟说的一样,哥俩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李璟自然是肩负着坏人的角色,才凸显出新皇的仁德。
“四弟呀,要是没有你,我当真不知该如何坐稳这个位置。”新皇在李璟的面前从来都不会掩饰他的脆弱一面。
更还将他的弱点全部都暴露在李璟的面前,当初若是李璟争取,哪里还有他登基的份儿。
新皇对于李璟从来都是感激的,感激西太后十几年来,从来都没没有为难过东太后。
感激李璟在那样势在必得的情况下,让出了皇位。
并且默默地支持他,很多时候,新皇能够感受到李璟的故意退让,很多时候,他都将权利交给新皇,让他来发号施令,而李璟则是在幕后默默无闻的支持保护他。
“兄长若是在说些有的没的,我就回去陪月西了。”李璟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满朝文武,也就只有李璟敢用如此勇气和新皇说话了。
“别别别,咱们继续说苟询的事情,我现在是担心你,信阳长公主如今狗急跳墙,你要小心一些。”
新皇叫他进宫就是为了提醒他,最近要小心一些。
“兄长放心,只要她赶来,就只有一个结果。”
李璟如今最担心的是信阳长公主听到风吹草动,一动也不动,只要她的爪子伸到京都这边,他必然趁机彻底斩断她所有的后路和痴心妄想。
“看你如此有自信,我就放心了,既然进宫来了,不如咱们杀几把?”
新皇邀请着李璟,李璟直接拒绝。
“好久没有陪月西了,你就不要影响我们夫妻沟通感情了。”
李璟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李璟忽然顿住脚步,面色凝重看着新皇。
“若是信阳长公主真的有所行动,兄长不妨动用影卫的力量,保护好自己和太后。”
李璟要保护的人太多,加之新皇在宫中,李璟根本无暇顾及。
新皇点头,就在李璟离开后,安排影卫去暗中保护东西太后,剩下一小部分人来保护他自己。
新皇很清楚,大元朝没有他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是没有李璟就不同了。
皓月国新君多么安分,就是因为李璟的存在,才能将他震慑住。
李璟并没有回柳国公府,而是着急了京都城内的手下,给他们下达新的命令。
“一旦发现信阳长公主的势力,一概杀无赦。”
“是。”手下们洪亮的嗓音传来,李璟淡然点了点头,随即详细的部署了一下后,便听着手下们汇报最近关于皓月国细作的事情。
自打那个女子上了李砚之后,就彻底的消失了,虽然李璟大杀四方,地毯式的搜索,也只是抓到了一些外围的细作,他们只是接受命令,然后去执行,根本不知道更加机密,更加有价值的事情。
“是!”
李璟满意的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忽然匆匆跑了进来。
“主子,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女子一直在我们这边附近转悠,属下怀疑她目的不纯。”
李璟的手下能够在京都城为李璟办事,各个多十机敏过人,眼界和胆识也不是寻常人能够比拟的。
他们若是说那人有问题,必然是有八成的把握了。
李璟挥挥手,示意他的人都欧下去,随即就有人扛着一个被捆住手脚,被破布堵住嘴巴的女子走了进来。
李璟的手下将那女子丢在第上,李璟蹙眉打量着那人,全然没有半点印象。
“你是京都人?”
李璟开口的一句话,惹得那女子愣在当场,她眼底闪过悲伤之色,没想到,同是生活在京都,她也多次参加宫宴,更是竭尽全力的保险自己,结果却被李璟如此忽视。
“王爷,臣女乃是身家二房所处的庶女,沈芳蓝。”
沈芳蓝坐着自我介绍,李璟疑惑点头,听到她的名字,才想起来一些。
柳如雯的表姐沈芳若,便是沈芳蓝的嫡姐。
李璟起身,想到李砚画出的女子的背影图,围着沈芳蓝转圈打量着,若是没人提及,他当真觉得李砚所画的女子便是沈芳蓝。
“把手伸出来。”
李璟淡然开口命令,沈芳蓝眼底闪过疑惑之色,但随即听话的将手伸出来。
李璟看着她白皙细嫩的手,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伤了李砚的那个女子,功夫很高,可见是常年累月两年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