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求助的看向行川和行柏,希望两人能够手下留情,但显然他打错了算盘。
行川拿起墙上挂着的改良过得血滴子,慢条斯理的套在刘掌柜的头上,他邪魅一笑,说出的话恨不得将刘掌柜吓得魂出天外。
“你是自己交代,还是等我撬开你的嘴。”
刘掌柜又一改之前颓废模样,大声的朝着李璟呼喊。
“王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无凭无据的就把我抓来,你这简直就是滥用私刑,难道您是王爷就可以草菅人命吗?”
李璟放下手中的茶盏,眼神冰冷的看向刘掌柜,朝行川挥了挥手,示意他动手,不用废话。
行川接到指令,也就不在对刘掌柜客气,他们将刘掌柜绑在木架上,用力的挥起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向他,随着鞭子的落下,一声凄惨的叫声传遍整个地牢。
行川暗啐一声,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就这么点骨气,刚才骨头不是还很硬的吗?如果不想在受皮肉之苦就赶快交代,要不你就绷紧了皮,连叫都不要叫出声。”
刘掌柜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疼痛咬牙坚持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什么都没做,你们要我交代什么?”
行川没想到他还有几分骨气,他朝着刘掌柜阴冷一笑。
“那我就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里的鞭子硬,你最好撑得久一点,我喜欢啃你这样的硬骨头。”
说罢他便无情的挥舞着鞭子朝刘掌柜的身上招呼着。
刹那间刘掌柜被打的的皮开肉绽了,惨叫连连,那鞭子仿佛带着倒刺,每一鞭子抽下的时候都恨不得带下刘掌柜一块皮肉,不消片刻,刘掌柜便被打的血肉模糊。
但他依然嘴硬的不肯招供,行川玩味一笑,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见这样的硬骨头了。
行川放弃鞭子,转头饶富行为的看着刘掌柜,他缓步走到刑具台前认真的挑选刑具,喃喃自语说道,“到底该用哪一个好呢?不能太快折磨死你,不然就没有意思了。”
刘掌柜听着行川的话,一阵腿软,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一点血色也没有,纵然恐惧万分,却始终硬撑着喊道。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行川眸色骤然变冷,在刑具上来回晃动的手,突然按在一把极细的刀上,他抓起刀柄,走到刘掌柜面前,邪魅的一笑。
我为何要杀了你,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他用刀身拍打着刘掌柜的脸,杀人固然简单,但诛心难,刑讯逼供考研的就是人的心里素质,他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一身折磨人的本事,纵然刘掌柜嘴硬的很,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想要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刘掌柜眼神闪烁,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刀刃,生怕下一面便扎进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桶出无数个血窟窿。
行川将他的紧张看在眼中,随即脸上笑容僵硬住,抬手快狠准的在刘掌柜的胳膊上划了一下。
血水喷涌而出,刘掌柜惨叫一声,当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既然你不怕,就不要交的那么么大声嘛?”
行川嘲讽的看着他,这种刀极细,刀刃及为锋利,纵然轻轻的划一下,人起初是不会感到疼痛的,但是随着热血从身体流出,人的痛觉神经才会苏醒。
刘掌柜眼底的的恐惧不断加深,他感觉马上就快要死了,原本坚定不招的想法也渐渐地动摇了。
但是想到那及其丰厚的报酬他又选择了沉默,他料定只要自己不说李璟就不会杀了他,如果他招供,无论是李璟还是那个人,任凭谁都不会放过他。
行川见他死鸭子嘴硬,心底的火气腾的蹿起,想要在换刑具的时候,李璟叫住了他,。
行川,既然他不肯说,何必浪费时间,去把人带来。”
行川狠狠的看了一眼刘掌柜,放下刀子百年走了出去,没多久行川便带着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
老妇人已经被吓的抖如筛糠,不敢抬头,行川将老妇人带到刘掌柜身边,老妇人和刘掌柜四目相对,在当眼中皆是看到了惊讶之色。
刘掌柜眼神惊恐的看着李璟,平静脸色逐渐破碎,愤怒的质问着李璟。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刘氏也是满脸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刘掌柜,她不明白,明明早晨出门还精神奕奕的儿子,怎么突然就被人抓了起来,还折磨成这幅模样。
刘掌柜的家境还是不错的,刘氏平时也是养尊处优,家里有两个丫鬟伺候着她,她根本就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要不是担心刘掌柜,估计早就晕倒了。
刘氏老泪纵横,颤抖着手要检查刘掌柜的伤口,但又担心她会碰到他的伤口,硬生生控制住要拥抱他的动作,逼迫自己冷静的站在那里。
“儿呀,你这是得罪了谁呀,怎么会变成这样呀?”看见自己儿子满身是血的被绑在刑具上,老泪纵横颤抖的双手不知要往哪里放。
刘掌柜也惊讶李璟会将刘氏带会在这里,“娘,你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是谁带你来的。”
李璟适时的开口,“当然是本王请老夫人过来喝茶,本王的耐性是有限的的,如果你不招,本王便问问你的家人。”
刘掌柜还是闷声不语,李璟凉薄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继续嘴硬,后果就是你老娘替你受刑,如果你母亲还不行的话,接着就是你的妻儿,你看怎么样。”
刘掌柜终究还是逃不过心理的的挣扎咬咬牙道。
“我说,就在几日前有一位客人到店里订了一批米,给了我一些定钱,在客人离开的时候把我叫到到外面,给了我一包毒药,让我把这些投在米里,事成之后我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酬金,可以离开这里过富足的生活。”
行川立即问道:“你看认识那人?”
刘掌柜无奈探口气,“由于当时太紧张了,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