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冠上嵌宝珠完结 宋乐仪 祁远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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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宋乐仪 祁远


更新时间:2022年05月06日  作者:落日橙晖  分类: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落日橙晖 | 君侯冠上嵌宝珠 


落日橙晖:、、、、、、、、、

宫门外,马车的剪影被拉长,噗嗤间穿着热气的骏马蹬踏着四蹄,衬得竹影旁挺拔的身影愈发显得寂静,熟悉的身影,让宋乐仪怔愣了瞬,心底深处真实溢出的欢喜,让她没有办法忽略,方才低迷的那颗心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听到身后动静,祁远转身的瞬间掩住眉眼疲,上前牵住她的手,动作带出温柔的眷恋,眸光忍不住落在她脸上,这些日子忙到没有时间好好看看她,搀着她坐上马车,蹄踏声伴着车辙,缓缓驶入与义宁坊相反的方向。

宋乐仪的视线落在他生着青茬儿的下巴,眉眼中也是遮掩不住的疲惫,她瞧着有些心疼,索性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歇息会儿。

祁远倒也从善如流,将头埋入她的肩颈出,灼热的呼吸喷洒,传来些微的痒意。

两人还未说几句话,外头便传来车夫的报更声。

“大人,到了——”

宋乐仪放下祁远递来的糕点,下意识掀开车帘瞧了瞧,就见马车驶入不知名的街巷,正停到处崭新的府宅,上面黑色牌匾空荡未着金字,竟不知是谁家。

杏仁眼中满是诧异,祁远喉咙发出闷闷的笑声,却卖了个关子没有解释,只邀她下来。

漆红色的大门应声而开,里面探出老翁半个头,眉眼盈盈笑嘿嘿冲着两人喊着老爷夫人,这称呼听得宋乐仪杏仁眼微睁,若是她记得不错,此地应离宫不远,但离祁远义宁坊的府衙有些距离,这样的地段和面积整套府宅下来怕是要花费不少银子。

而守门的老翁,竟然喊自己夫人?

宋乐仪下意识朝着祁远看去,祁远无奈摇摇头,朝她再次伸手领她跨入宅院,路上小厮丫鬟们已经齐备,整个府宅似乎翻新了次,扫洒的格外干净,亭楼水榭间还有座荷花池,里面清波绿叶荡起水波,似乎早知道会有人来,临近水榭的亭台间早已摆放好瓜果。

凉风习习,吹过裙摆,祁远捏了捏柔弱无骨的手,清朗的嗓音响起带着丝询问。

“我们日后,搬来这里可好?”

秀发随风摇摆,祁远帮她别再而后,露出精致小巧的耳垂,上面点缀着珍珠圆润的耳坠,衬得肌肤更加莹润透着白瓷的光泽,他喉结微滚,凑近亲了亲她唇角,哑音响起。

“可还喜欢?”

宋乐仪愣了愣,原来这些日子,他来不及赶回祁府,除了大理寺府衙积案颇多外,竟然还忙着赶来这边主持这新宅翻修的事情,怨不得会这样疲惫。

曾经的祁府虽好,可宋乐仪在总觉得不是自己的家。

倒不是府宅小的缘故,而是府邸内所有摆设装修算起来,都是他与旁人生活过的痕迹,处处精巧痕迹过重。

而这栋崭新的宅院,四处亭台楼阁无一不精,是他为他们重新买下组建的家,她如何能够不喜欢?

可日后若是将府宅搬到这里,倒确实方便她宫里当值,可于祁远而来,怕是又得早起两刻终的时间,赶去义宁坊的大理寺了。

似乎明白她的忧虑,祁远轻轻笑笑,胸膛震颤出好听的磁音儿,穿在耳中莫名透着几分性感。

祁远拽起她的手,凑在唇边吻了吻,桃花眼晕开粉意显出几分吊儿郎当,可细看下神色却满是认真,看着宋乐仪一字一顿。

“我们乐仪,值得最好的……”

秋叶中出去最后的蝉鸣,清风间传出点点果香儿。

厢房中的灯盏氤氲,寂静的只剩下哗哗翻页声。

宋乐仪泻下满头青丝,隔着屏风偷偷朝着桌案前的祁远望了眼,抿唇抿了抿到底鼓出三分勇气。

幽幽冷香袭来,靠近时让人心神微震,祁远反应指根过来时,手中卷宗已然被宋乐仪拿走安放在桌上,纤细葱根覆上太阳穴,揉按间仿佛能将满身浮躁气散去,伴随着窗外凉风,身上那丝冷香顺着指根便有些无孔不入,卷宗被清风激的哗哗作响。

祁远眼皮子跳了跳,等宋乐仪反应过来时,天旋地转间后脑已经枕上床褥,随着他欺身上前,方寸间的床榻更加凹陷,手臂灼人的温度顺着薄薄寝衣传来,带着种无孔不入的窒息感,却又让宋乐仪觉得无比安心,放松身体沉下心去回应,抛开所有的顾忌原来享受所谓的当下这样美好。

唇瓣上主动覆上的绵软水润,透着淡淡果香,清新宜人的味道让从唇齿间传来,祁远愣了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双臂撑起未曾急切,桃花瞳细细扫过她的眉眼,似乎想要探究其原因,视线划过与那双水润的杏仁眼对上,里面溢出的眷恋和依赖让祁远愣了愣,心头瞬间被填满了力量,无处安放的满足和喜悦,只能透过温柔缠绵的唇齿去发泄和表达。

灯盏燃起烈火灼油的温度,晚风骤急,吧嗒的汗珠顺着脖颈低落,顺滑出笔挺的线条。

眼睑再次被覆上灼热的温度,唇瓣辗转间极尽温柔宠溺。

宋乐仪握住他的手,长睫微颤间露出水雾气蒙蒙的杏仁眼,这次她的目光未曾逃避,允许自己直勾勾沉沦在那双桃花眼中,亦沉沦在那份炙热浓烈的爱意中。

雨落娇花的珍视,让嫩叶边缘缓缓愈合起来,连带着那份埋藏在心底的委屈,也在灵魂交割中被置换成心满意足的战栗。

唇瓣下移,来到纤长白皙的脖颈,鼻尖地上温软的耳垂,气息喷洒间,喉结滚动。

晚风清凉,夹杂着喉咙中溢出的磁性,沙哑声低喃,响起在耳畔,白皙脖颈的薄红被细汗竟然,夹杂包含着铁欲和弄情,刻意掩在桃花瞳中的炙热不在压抑,传入床边清凉的晚风。

“乐仪——”

嗓音中唤出的这两个字,包含着浓重的喜爱,不加掩饰,尽数传递给她,缠绵细吻中一遍又一遍,仿佛那名字被刻入他的骨血,值当他如此反复的咀嚼,丝毫也不觉得厌烦。

热汗将额头碎发打湿,宋乐仪覆上男子手臂。

青筋着律动裹挟,一下又一下。

福至心灵间,宋乐仪粉唇微张了瞬,脑海中突然便拂上个念头,或许,他口中所谓的‘有点儿’喜欢,其实和她相差无几,也或许……比她还多。

温软覆耳畔,辗转间含弄着耳垂,便就到要紧关头,宋乐仪身形微蜷,手指倏然间握紧他手背,可身上人的动作却一停,朦胧间耳畔再次传来暗哑的嗓音,伴着额头青筋跳动的节奏,克制隐忍的薄汗细密,“我们乐仪——”

喉结滚,响在耳畔,声线有些艰难,“有没有,多喜欢我一点儿,嗯?”

淡淡的嗓音带着磁性,恍然间在催促,夜色中桃花瞳漆黑如墨,坚持等待着答案,身体内的余韵尚且未来得及褪去,宋乐仪脑海中空白了瞬,反应过来时蝉翼的睫羽颤抖,水雾再次席上,指腹下的青筋再次狠狠跳了跳。

宋乐仪身体打了个激灵,细软的嗓音溢出几分哭腔,贴合的手臂已然紧绷,蓄势待发间有些吓人,她闭了闭眼,半晌强自平稳着声线,瓮声瓮气的嗓音夹杂着鼻音,却终于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原来在他哪里,对待这份感情,亦如此患得患失,如影附着的委屈仿佛也随风而散。

“有……有点儿。”

话落,仿佛所有的症结皆尘埃落定,骤然加重的攻势,随着轻的鼻音在灯影明灭间,从喉结中喘出的闷哼,低笑声伴着胸腔的震动,清风扫过房内污浊,身体传来的快乐伴随着被喜欢的回应,心头弥漫上无与伦比的满足,皆被窗外月色掩盖。

长风卷杂过腊月的寒冬,迎来初春的明媚。

黄昏的暖阳照射在大理寺门前的獬豸,巍峨的砖瓦静静耸立。

府衙内的长桌,案几上照旧摆放着卷宗,满室的墨香飘散。

挎着偃月弯刀,跨入房门的王典谒下意识放轻声音,瞧见书案前抱着卷宗,拧眉沉思的祁远,静静侯在旁边。

夕阳彻底西斜,卷宗被放在桌案上,祁远按了按太阳穴,这才恍然察觉靠着椅背昏昏欲睡的王典谒。

强自睁开眼皮,王典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瞧了眼天色连忙起身,声音中透着丝懊恼,恍然发觉竟然忘记了时间,昨晚上连夜审讯,竟然真就在这里差点睡过去,陡然间想起要紧事。

“寺卿——”

王典谒刚要开口,目光落在祁远身上,却见他目光透过他看向院门外,神情专注认真,眼中溢出温暖柔和的笑意,和方才面对卷宗伏案时的沉静有些不同,他下意识转头,瞧见挺着肚子走来的宋乐仪时,摸了摸腰间的长刀,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明日便要休沐,府衙内便显得有些空荡。

宋乐仪提着食盒,扶着祁远的手臂小心翼翼跨过门槛儿,食盒中传出香气儿,王典谒很有眼色的立即退了出去,随之传出厢房木门咯吱的声响。

被祁远扶着坐下,宋乐仪轻嗔了他眼。

“这两日怎么不回来,累坏了吧?”

“我给你做了些……”

食盒中传出的香气诱人,祁远轻嗯了声,手掌府上凸起的肚子,视线却忍不住在她细腻脖颈上留连,因为怀有神韵,青丝被盘起,却在清风中偶尔有碎发调皮,散落在白皙脖颈间让原本被她护在掌心的小姑娘多出几分母性的温软,愈发吸人注意。

“哎——”

“祁远!”

惊呼声响起的瞬间,宋乐仪的肚子被大手护着,腰肢被抱起转眼间已然坐在长桌上,高耸的卷宗随风哗哗,被祁远挥手拂落在地,满室的墨香再次传来。

对视间,桃花眼中滚动的炙热,是宋乐仪在熟悉不过的情动,脖颈下意识溢出薄红,祁远视线划过喉结滚动了瞬,白皙耳垂温软,气息缠绵间传来男子的嗓音微哑,在肃穆庄重的府衙内无端透出几分沉重的欲。

唇齿含弄间有些不清,却又格外蛊惑人,暗示的意味格外明显。

“不着急……”

“这两日不是满六个月了——”

桌案硌人,肃穆安静的府衙能将所有的感知无限放大,宋乐仪无力推辞,只能抑制住唇瓣清浅的气息,身上传来的热意仍旧炙热,端正的眉眼微凝,桃花瞳中满是认真,触感清晰,闷声间让宋乐仪蹙眉咬唇。

窗外的暖光洒在地上零落的卷宗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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