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挽天倾第一千三百八十五章 宋皇后:她也有些…想去大慈恩寺降香了。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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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五章 宋皇后:她也有些…想去大慈恩寺降香了。


更新时间:2024年03月22日  作者:林悦南兮  分类: 历史 | 架空历史 | 林悦南兮 | 红楼之挽天倾 
正文卷

正文卷

神京城——

随着贾珩在朝鲜取得辉煌大胜,神京城中文武群臣也开始陷入某种对平灭辽东的期盼当中。

这些年,随着崇平新政在大地的如火如荼,整个汉国也进入了欣欣向荣的高速发展期。

首先是户籍赋税,全国增加在籍粮田近三亿亩,赋税每年比往常要多缴纳近两千万两,大汉国势蒸蒸日上,一派中兴盛世的盛况。

而哪怕是对新政攻讦最为厉害的科道言官,经过这么久的时间,看到这般成效,此刻也不得不道一句,新政虽苛虐士绅,但于国社有利。

这一天,神京城,魏王府,后宅——

庭院的空气当中传来「呼呼」的破空声,而周围风声刺刺而响,正是春风乍起,天气暖和,一派春光明媚之景。

魏王妃严以柳一身武士劲装,原本的发髻扎起一个高马尾,原本就是高挑、明丽的个头儿,此刻英姿飒爽。

而丽人手中拿着一根流光溢溢的亮银长枪,在庭院中来回演练着,掌中长枪所指,宛如游龙,流光闪烁,寒气四散而出。

这位武将世家的丽人,掌中长枪飞舞盘旋。

自从丽人知晓没有孩子并非是自己的罪过以后,这位魏王妃也没有再压抑着自己的天性,反而彻底释放自己少女之时的天性。

丽人手里的那根掌中长枪,一时间,挥舞的虎虎生风,风雨不透,而长枪枪芒宛如月华匹练,炽耀人眸。

此刻,就在月亮门洞的位置,伫立着一个身穿青白色锦袍的青年,其人面容白皙,气度如渊。

正是魏王陈然。

魏王陈然抬眸看着那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辗转腾挪,兵刃如风,目光略微恍惚了下,脸上就有几许复杂之色。

严以柳忽有所觉,柳眉倒竖,娇斥一声:「谁!」

待回眸之时,那双锐利目光冷厉如电,长枪遥指那青年王者。

也不知是不是被长枪指着之故,魏王陈然心头一突,对上那锐利的眸子,有些不敢对视。

严以柳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长枪放将下来,从一旁的侍女手里接过毛巾。

丽人拿过毛巾,一边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边儿问道:「王爷不忙着衙门内的公务,到这里做什么?」

魏王陈然行至近前,抑制着心头汹涌的复杂心绪,说道:「以柳,过来看看你。」

严以柳心头冷笑,面上神色淡淡,说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魏王陈然道:「有些事儿,还想问问你。」

这时,魏王显然已经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上的问题。

尤其是卫娴过门儿以后,这位青年王者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身子的问题。

这时,魏王妃严以柳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一旁的丫鬟,落座在一旁的石凳上,低声说道:「殿下,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魏王陈然款步近前,稍稍落座下来,柔声说道:「就是,以柳,你先前去江南求访名医,郎中那边儿究竟是怎么一说?」

严以柳心头不由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快意,但那张明媚、丰丽的容颜上,却不显分毫,说道:「王爷上次不是问过了,还能怎么一说?」

魏王陈然默然了一会儿,忽而幽幽道:「孤就是有些疑惑,孤这几年膝下无子,真的是旁人之故吗?」

这段时间,魏王陈然比谁都想要个孩子,但侧妃卫娴的肚子同样没有动静。

魏王如何不焦虑?

崇平帝身体每况愈下,眼看,东宫之位就要开始角逐。

这边厢,严以柳点了点头,问道:「王爷可是去看了太医?」

魏王陈然道:「

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倒也颇为疑惑。」

严以柳想了想,说道:「王爷为天家子嗣绵延所计,可广纳妾室。」

如果是平时,魏王陈然可能心头还真这么认为,但现在魏王已经不育,这种事情自然一切休提。

严以柳容色清冷,摇了摇头道:「王爷如今问我,我也不知什么缘故。」

魏王陈然看向神色冷俏的严以柳,说道:「以柳,这段时间,是孤冷落你了。」

严以柳闻言,娇躯颤了下,但旋即,面色淡漠说道:「王爷,何出此言?」

魏王陈然点了点头,说道:「以柳,你我是结发之妻,自成亲以后,我因忙于公事,的确是冷落你了。」

严以柳面色淡淡,轻声道:「王爷此言差矣,王爷乃皇后元子,应将天下之事放在心头。」

魏王陈然目光怔怔出神,低声道:「是啊。」

两夫妻一时间,又陷入一阵沉默当中。

魏王陈然枯坐了一会儿,就听严以柳开口道:「殿下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我先去沐浴更衣了。」

魏王陈然回转过神,道:「王妃先去忙。」

严以柳看了一眼那青年,心头暗暗叹了一口气。

其实,只要他低下头来,哄哄她,或许夫妻情分还能再续……

罢了,终究是薄凉无情之人罢了。

魏王陈然却不知严以柳心头所想,只是目送着丽人远去,心头涌起一股怅然若失。

崇平十九年,春,三月下旬——

这一日,正是阳春三月,明媚春光旖旎烂漫,草丛葱葱郁郁,河畔非一人不可合抱的柳树,丝柳蓊蓊郁郁,似烟雾笼起。

魏王陈然、内阁首辅李瓒,内阁次辅高仲平,以及一众扈从,立身在灞桥,眺望着远处的湖面,脸上多是见着期待之色。

因为崇平帝龙体欠安,就没有出得宫城相迎,而是让内阁首辅李瓒,内阁次辅高仲平以及魏王陈然代为相迎。

此刻,二层楼船之上,贾珩不仅是自己与陈潇、顾若清一同返回,楚王陈钦也在另外的一艘船上。

贾珩此刻与陈潇隔着一方棋坪,手谈对弈。

两人一个俊美无俦,一个容颜俏丽,当真有俊男靓女之相。

而不远处的顾若清,则是在梨花木椅子上端坐着,手里正捧着贾珩在这段旅程当中所写的《三国演义》话本,丽人一袭锦衣府卫的飞鱼服,眉眼英丽,顾盼神飞。

陈潇看了一眼正在全神贯注读着三国话本的顾若清,柔声道:「你这卷三国话本,第七部可算是出来了,刘玄德进位汉中王之后,三国鼎立之局已现,孔明北伐,又终究陨落,未尝不使人扼腕叹息。」

贾珩感慨道:「是啊,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陈潇忽而凝眸看向那少年,说道:「这对京中也是一种提醒。」

省得在他没有北伐成功之前,宫中就开始对他猜忌,那与后主刘禅无异。

丽人从翻起的书页当中,抬起端丽的云髻,美眸凝睇含露,静静看向那蟒服少年,说道:「孔明实在太过可惜,对刘姓王室,可谓尽心尽力。」

根据既定的历史,三国归晋,所以,这一段风云际会的故事,也终究是一场悲剧收尾。

而就在这时,外间的府卫隔着舱室,向着屋内的三人,清声道:「都督,朝廷方面的人马已经在渭河的灞桥等候。」

贾珩将棋子放进一旁的棋篓,沉静面容上现出一抹温煦笑意,说道:「好了,终于到神京了,咱们过去看看。」

几人轻轻应了一声是。

随着船只靠岸,贾珩也来到甲板上,凝眸看向灞桥上正在恭候的魏王陈然以及内阁首辅李瓒、内阁次辅高仲平等人。

旋即,在一众锦衣府卫的扈从下,自船只上下来,此刻正是阳春三月,春光融融,照耀在人脸上,让人心生暖意。

「子钰。」魏王陈然快行几步,面上现出一抹思量之色,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

贾珩脸上带着几许繁盛无比的笑意,低声道:「魏王殿下,当真是许久不见了。」

而不远处的内阁首辅李瓒,那张儒雅、威严的面容上,神色同样见着几许感慨,说道:「卫国公,一路辛苦。」

眼前这位少年,除了少年风流之外,于家国社稷之事,前后奔走,从无怨言,当为一代名臣。

贾珩抬眸之间,向着李瓒点了点头,朗声说道:「李阁老相迎,贾某实是诚惶诚恐啊。」

高仲平也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说道:「卫国公,这次前往朝鲜,奔波劳苦。」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如无李阁老与高阁老,在京中坐镇,运筹帷幄,指画经纬,这次战事也不会这般顺当。」

李瓒道:「子钰过誉了,我等在中枢袖手而谈,不知前线战事底细,还是得子钰在前线指挥若定,才能收获全功。」

双方寒暄或者说恭维而罢。

高仲平笑了笑,说道:「卫国公,此地并非说话之所,进城再叙话不迟,圣上在宫中等候了一会儿了。」

贾珩伸手相邀,朗声道:「李阁老请。」

众人寒暄着,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贾珩向着神京城而去。

此刻,神京城中的普通百姓知道卫国公贾珩从朝鲜远道而来,纷纷围拢在街道两侧,看向那蟒服少年。

宫苑,坤宁宫

崇平帝躺在暖阁的一张软榻上,面颊两侧凹陷,周身笼罩着一股病疴之气。

而自从进入春天以后,气候暖冷交替,复杂多变,崇平帝前日倒是风寒了一场,愈发雪上加霜。

宋皇后此刻拿着青花瓷的瓷碗,手里拿着一个汤匙,轻轻搅动着汤碗中的药汤。

「陛下。」戴权面色微顿,轻声道:「卫国公已经进神京城了。」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宣子钰进熙和宫,朕为他庆功。」

雪肤玉颜的丽人,春山如黛的秀眉之下,媚意流转的美眸中现出一抹担忧,说道:「陛下,龙体欠安,刚刚痊愈,不宜折腾。」

崇平帝道:「今日子钰凯旋,怎么也要庆贺一番,此外,朕还召见军机重臣与阁臣,与子钰商议一下军务。」

其实,后面的才是重头戏,怎么打这平辽一仗,一切都由贾子钰做主。

宋皇后也不好多劝,手里端一碗汤药,递至崇平帝的唇瓣,柔声道:「陛下,该喝药了。」

崇平帝点了点头,张开嘴,任由宋皇后喂着。

待崇平帝吃完汤药,宋皇后拿着帕子擦了擦崇平帝唇角的水迹,轻声细语说道:「陛下,子钰这次回来。」

崇平帝道:「边关战事,战机转瞬即逝,子钰这次回来,还是要出兵打仗的,这场战事,大汉也筹备了大半年,京中为战事准备的粮秣与军械,随时都可支应大军。」

宋皇后点了点头,弯弯柳叶秀眉之下,美眸莹润微微,柔声道:「陛下,这次应该没有什么吧?」

崇平帝面上现出一抹晦暗之色,朗声道:「朕这身子骨儿,也不知能不能撑到那一天不能。」

过了年以后,这位中年帝王已经愈发感受到身子骨儿在走下坡路,那种时日无多的感觉愈发缠绕在心头。

而对平灭辽东的渴望,在崇

平帝的心头则是愈发强烈。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内监进入暖阁,躬身一礼,说道:「陛下,卫国公已经进入宫苑。」

崇平帝定了定神,点了点头,清声道:「梓潼,扶朕起来,朕去见见子钰。」

宋皇后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搀扶着崇平帝的胳膊,道:「陛下刚刚大安,还是小心一点儿才是。」

那个小狐狸可算是回来了,她也有些…想去大慈恩寺降香了。

念及此处,丽人偷偷瞥了一眼崇平帝,芳心砰砰直跳,雪肤脸蛋儿蒙起浅浅红晕。

对丽人而言,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死灰复燃之后,情欲之盛可想而知。

崇平帝笑了笑,不在意道:「朕会的。」

而后,唤上戴权等一众内监,浩浩荡荡地向着熙和宫而去。

宫苑,熙和宫

贾珩也与李瓒、高仲平来到熙和宫外,此刻,内阁六部九卿,翰林科道,以及军机处的一众文武大臣,皆已候在廊檐下的玉阶上,翘首以望。

此刻,大汉的众文武群臣,都将目光投向那身形颀长,眉宇英锐的蟒服少年。

毋庸置疑,整个崇平十八年、十九年,不管是在大汉境内推广新政,还是在对外的战事上,都取得了一场辉煌战果。

尤其,是让大汉君臣看到了平灭辽东的希望。

而这一切都直接、间接都与贾珩有关。

卫国公,的确当得上一句,国士无双。

而在场文武大臣,则是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

这位卫国公自出仕以来,可谓屡立功勋,纵是比之开国的那一拨英雄豪杰壮士,也不遑多让。

当然,其人的性情,却是颇为风流好色,就连出家的姑子都……几乎荤素不忌。

或者这已是文臣能够在私德上找到唯一的优越感。

李瓒点了点头,说道:「圣上在熙和宫中设了接风宴,为卫国公接风。」

贾珩道:「微末之功,不值得圣上如此隆重而待。」

魏王陈然则是看向一旁的楚王,心神涌起诸般思绪。

这一次,倒是让楚王跟着立了一些功劳。

而后,就在内监的引领下,贾珩与李瓒进入殿中,刚刚落座不久,忽而就听到内监尖细而沙哑的声音传来:

「陛下驾到!」

贾珩心头微讶几许,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面庞清瘦,目光锐利的中年帝王在戴权等一众内监的簇拥下,快步而来。

贾珩看向那中年帝王,快行几步,行礼道:「微臣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平帝瘦松眉下,目光温煦地看向那蟒服少年,笑了笑,说道:「子钰这是回来了。」

贾珩打量半晌,清眸之中似有泪光点点闪烁,道:「圣上清减了。」

崇平帝自是捕捉到那少年眼中的泪光,心头就有几许暖流涌过心底,说道:「前不久,偶感风寒,最近才痊愈一下,身子有些虚弱。」

子钰多年过去,赤心未改。

其实,帝王在晚年或者病重之时,比之往日更为猜疑,当然也更为容易感动。

所以,才有汉武帝相疑太子刘据,以及李世民为吸出脓汁的李治所感动。

贾珩近前,近前,一下子就搀扶起崇平帝的胳膊,面色关切问道:「圣上,最近可曾请了太医?」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太医说了,还是老毛病了,需要多加调养,但国势正在蒸蒸日上,千头万绪需要理清,朕怎么放得下?」

贾珩声音清朗,回道:「圣上,如今

大汉中兴在望,已现盛世气象,圣上也可适当慢下来,注重保养。」

魏王陈然在一旁也趁机说道:「是啊,父皇,如今国家中兴,堪为盛世伟邦,父皇多加休养,保重龙体要紧啊。」

楚王陈钦低声道:「父皇,保重龙体才是。」

崇平帝自嘲一笑,摆了摆手,说道:「朕实是闲不下来。」

他一辈子就这忙碌命,真让他在深宫中荣养,几乎度日如年。

翁婿与父子说话之间,贾珩也与魏王陈然、楚王陈钦,搀扶着崇平帝来到一旁的金銮椅子上坐下。

崇平帝目光落在少年脸上,问道:「子钰,这次在朝鲜驱逐***,阵斩鳌拜,朝鲜与辽东情况如何?军报多有语焉不详之处,子钰可为朕以及内阁军机,解说一番战略。」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圣上,朝鲜回我大汉以后,正在加紧操演兵丁,不久之后,可自平安道出兵辽东,以分女真兵势,而盖州、海州两位的水师,同样与女真***八旗精锐对峙,已经站稳了脚跟,目前女真***六七万人在辽东方面,想要夺回两座卫城。」

崇平帝想了想,问道:「子钰,那京营兵马何时出征塞外?」

贾珩掷地有声说道:「微臣回来,就是打算统率京营兵马,自边塞出兵平灭女真!」

此言一出,熙和宫中的一众文武大臣,都是屏息凝神,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那身形颀长的蟒服少年。

贾珩道:「圣上,女真可谓立国以来,最为虚弱之时,如今我大汉当一鼓作气,平灭女真,收复辽东故土,否则,等女真缓过气来,局势将更为棘手。」

事到如今,在经过了五年的励精图治,当初《平虏策》的构想,已经实现了七八成。

终于到了平灭女真之时!

崇平帝闻言,心头满意,道:「子钰,京城兵马、军械、粮秣尽数准备齐全,就等子钰出兵了。」

贾珩声音清朗而响亮,道:「圣上,这次我大汉当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直捣黄龙,犁庭扫穴,之后,大汉将再无心腹大患,准噶尔、和硕特疥癣之疾,待威震四夷,大汉崇平盛世将临。」

崇平帝被贾珩三言两语说的,凹陷的脸颊上现出两抹潮红。

贾珩剑眉之下,清隽面容上似蒙起坚定,说道:「圣上,战机一瞬即逝,微臣这几天就准备出兵事宜。」

如今天气转暖,出兵之机已具。

崇平帝瘦松眉之下,目光炯炯有神,注视着那蟒服少年,声音中有着难以言说的欣然,道:「子钰,朕封你天下兵马都元帅,以天子剑节制京营、河北等边镇之兵,辽东战事尽数委托于你。」

内阁首辅李瓒在下方闻言,嘴唇翕动,欲言又止,却没有说出什么「此举不妥」之言。

这兵权只是临时的,战时即罢,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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