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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元峥不太理解。手机端m.
他们眼下人手不够,他和钟永阿白还要赶去潜火队的巡营,算追金焕等人,恐怕也留不下其任何一个。
燕喃急得不行,“那‘女’子一定是尊的人,追着他们,一定能找到尊!”
不管是对娘下毒也好,还是要她这个圣‘女’也好,最后的那支大手是这个神秘的桑族同胞——被称为“尊”的东辽国师。
元峥也立即反应过来,可眼下该如何分配人手好。
“我亲自去追。”元峥果断吩咐,“阿白跟着我,钟永带着金豆和几个护卫悄悄去巡防营查抄潜火队名册,青衫送燕喃回去。”
安排完毕,他立即翻墙跃出。
“小心些!”燕喃冲着他背影喊了一句,回头见四人,钟永和金豆立即起身,阿白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对燕喃目光,方咧嘴一笑,紧追元峥而去。
青衫过来道:“走吧,娘子。四爷出马,定能追踪到他们。”
燕喃知道担心也无用,呼出一口气,对青衫道:“我们去前头看看,不知寿阳那边怎么样了。”
前头已是‘乱’做一团,宫人们将寿阳围在间,还有几个小宦官同道观的姑子一起,用盛水缸里的水往火场浇,没有丝毫用。
熄火队的人还未来,那殿堂的大火已经呼啦啦烧到窗棂‘门’框。
这古老大殿木材本老化干枯,遇到旺火,熊熊吐焰。好在这侧殿是单独坐落在这院,离其他建筑都有些距离,不会连累其他。
“可惜这殿了。”燕喃嘀咕。
“这殿堂都老旧了,四爷说,趁机让公主帮咱们这殿翻新重修。”青衫低声劝她。
燕喃失笑,渊哥哥连这些都想好了。
二人趁着‘混’‘乱’接近寿阳一些,燕喃也一身道姑装扮,躲在青衫身后,悄‘摸’‘摸’往人群看。
只见寿阳神情恍惚,显然是从火场冲出来的,头发有烧焦的痕迹,脸被熏得黑一块儿灰一块儿的‘花’,几个宫‘女’扶着她胳膊嘤嘤直哭,那胳膊衣袖处被烧破,被火舌燎起一串火泡。
“殿下!殿下!咱们先回宫让御医给您处理一下!”
寿阳兀自摇着头喊着:“住持呢,那道姑呢!”
“公主殿下!”元峥找来扮道姑的那人从人群钻出,也一脸灰,神‘色’严肃。
“这是怎么回事儿?”寿阳死死盯着她,也不知是惊吓还是愤怒,面‘色’惨白。
这道姑能一眼看透她的罪孽,倒不是个装神‘弄’鬼的江湖术士。
可方才那个声音,还有这场火,让她怀疑这人是不是被元峥买通了来暗害于她的。
可是……有两点非常说不通。
其一,这个道观是唐侯夫人所推,唐侯和元四也不是对付的人。她到贞庆道观来的消息宫里都没几个人知道,元四不可能这么快做出安排。
其二,若真是元四和燕喃要设局害她,为何不干脆烧死她或者杀死她?
难道为了放火吓唬吓唬她?
她埋头看了看自己形容可怖的胳膊,冷冷一笑,对她来说,皮‘肉’之伤算得了什么?
可这火太过蹊跷,若没有火油,怎么会突然一下燃得那么烈?
那道姑手持拂尘,叹息一声,躬身道:“方才贫道出了‘门’,隐约觉得有煞气冲破道观往里飞去!是贫道低估了那些前来讨债的冤魂,想来是殿下烧符纸之时,不小心‘激’怒了他们,连真君都没能护住您,或者是您在里头是不是走了神?没有虔诚烧纸求得真君护佑,所以才引来这天火之灾!不知您在烧符纸之时,存的什么念?”
寿阳心里“咯噔”一下,她当时说什么了,说不是她的错,说这是那些人的命数,这些话惹怒了那些鬼吗?
还有后来金焕来了,她确实没再好好烧符纸……
她心头有些虚,敷衍着道:“按你说的……那如今我身边的邪气驱散了吗?”
对于一个真的见过鬼的人来说,她没理由不相信道姑的话,或许真是她方才的不虔诚才引来这天火吧?
道姑叹一声,“待晚些火灭之后,看吕祖的示意吧。”
说完她双手持拂尘,跪地朝仍燃着大火的吕祖殿跪下去,念念有词,“求吕祖原宥!贫道法力有限,祸及金身金殿!他日定要给吕祖重塑金身,以告罪孽!”
她身旁的道姑跟着跪了一地,偷听的燕喃也只好随青衫一起跪下去。
寿阳听道姑这么一说,忙道:“金身金殿我来塑!”说着也朝那大火处跪下。
宫‘女’宦官们自然跟着又跪了一地。
说也怪,那大火竟然火势小了些。
殊不知开始放火的那拨人看烧差不多了,又在后头用沙石水囊灭火。
但在寿阳看来,简直是吕祖显灵,这道观真的有神仙!
火势又稍稍小了一些,熄火队才姗姗来迟。
燕喃回头看去,稀稀拉拉十来个人,拖着装水囊的推车,扛着一架破破烂烂的竹梯。
那领头的只见院里一群灰头土脸的人,也没细看,大摇大摆走进来,一看前头院子里的侧殿,不屑道:“火都快灭了嘛!”
话音刚落,脸已是挨了一巴掌。
“‘混’账!”宦官里头年纪稍大点的那位尖着公鸭嗓,显然是领头的,劈头盖脸伸出巴掌朝这他高了一头的汉子打去。
“也不看看面前是谁!出了事儿都过去小半个时辰了你们才来!若是公主出点好歹,你们赔得起命吗?”
那汉子本还想还手,一听他这嗓音不对,又听说公主,骇出一身冷汗,妈呀,果然是宫里的人!
他也不知哪位是公主,忙匆匆带着十来个人跪了下去,“见,见过公主殿下!小的们准备工具,所以迟了些!”
“先救火吧!”寿阳冷冷道。
“有火伤‘药’吗?”那宦官经验丰富些,知道熄火队都会备着‘药’。
“有有!”那汉子忙命人送来个木箱子,“里头‘药’粉‘药’膏都有!”
这边宫‘女’们忙赶紧先替寿阳烧伤的胳膊简单处理,那边熄火队的十来个人才朝那侧殿排好架势开始灭火。
火势与黑烟渐渐小下去,寿阳仍是虔诚跪在地,她不走,其他人也不敢动。
“咦。”那主持道姑忽站起身来,往前头以烧成屋架子的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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