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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破阵营,曹铄先后又去了飞熊营和龙纹骑。
以前在许都,他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让将士们操练。
龙纹骑和飞熊营的作能力,多半是在场上培养出来。
相比于破阵营的中规中矩,这两支锐的士兵要油条了许多。
走完了三个军营,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曹铄带着魏图等人,走在寿城的街道上。
街道两侧,到都是正在兴建的舍。
返回住的LU上,恰好要经过凌云阁。
此时的凌云阁还没开业,已经有了框架的高在街道上格外扎眼。
来到凌云阁外,曹铄停了下来。
“子,要不要把凌云阁管事叫来?”魏图问道。
“凌云阁还没建成,叫他来做什么?”曹铄说道:“我只是觉得这座酒气度实在太小了些。”
“相比于许都凌云阁,这座酒还高了一层。”魏图说道:“子还嫌气度不够?”
“当然。”曹铄说道:“凌云阁是我聚集钱财豢养大军的根本,既然我坐镇寿,这里的酒当然得更宏伟一些。”
“走吧!”曹铄没再多说,带着魏图等人返回住。
回到后,刚进门,蔡稷就迎了上来。
“子,弥衡已经等了许久。”蔡稷抱拳说道。
“他什么时候来的?”曹铄问道。
“子出去没多久,他就来了。”蔡稷说道:“我让他先回去,他就是不肯,非要见到子才罢休。”
“他要是不这样,我才真觉得有些不好办。”曹铄微微一笑:“让他来书找我。”
曹铄回到书,没过一会,蔡稷带着弥衡来了。
刚进门,弥衡就抱拳行了个大礼说道:“子,我想明白了。”
“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曹铄问道。
“想明白了。”弥衡说道:“从今往后,我会收敛脾”
“我好像听说你在父亲那里,把他的幕僚、将军都损了一通。”曹铄微微一笑:“既然这么有底气,我倒是想问问你,要想壮大实力,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坐稳淮南。”弥衡说道:“以子眼下的实力,还不足以南征北,树敌越少越好。”
“除了淮南,几年我会得到哪里?”曹铄问道。
“兖州、青州等地离子太远,距豫州太近。”弥衡说道:“子必定是得不到,如果要得,也是徐州!”
“徐州已经是曹家囊中之物,难不成还会易主?”曹铄微微一笑。
“那可说不定!”弥衡说道:“曹虽然得了徐州,又能派谁前来坐镇?事没临头,数太多,一旦徐州有,子应当立刻出兵”
“我近期算回一趟许都。”曹铄向弥衡问道:“你认为我是该把传玉玺交给父亲,还是交给陛下?”
“子以为呢?”弥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在问你。”曹铄说道:“如果我说了算,你只要随口附和,岂不是等于没问?”
“我认为应该交给曹。”弥衡说道:“不过子要和曹说清楚,传玉玺留在曹家手中,是祸不是福。”
“既然是祸不是福,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呈献给陛下?”曹铄又问道。
“子是曹家长子,如无意外,以后曹家必定会传到子手中。”弥衡说道:“传玉玺不经曹之手,他会怎么想。”
“说的倒是在理。”曹铄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还有一件事!”弥衡接着说道:“曹最近会返回许都,他一走,子也该上LU!”
“这么急?”曹铄说道:“淮南还有许多事没有办妥,我此时离开”
“淮南有司马仲达、陈台、庞士元等人坐镇,子还有什么不放心?”弥衡说道:“许都的几件事,对子来说才是大事。”
“许都能有什么事?”曹铄微微一笑,向弥衡问道。
“如果只是送传玉玺,子有必要亲自返回许都?”弥衡反问了一句。
“那你说说,我回许都算做什么?”曹铄说道。
“传玉玺当然要送回许都,由曹交到陛下手中。”弥衡说道:“子这次回去,不仅是要把家眷全都迁到寿,以后不会受人胁迫,甚至还会把当今太后接过来。”
“当今太后?”曹铄问道:“我接她做什么?”
“自从曹祭典先帝,对许都的某些人来说,太后已经没有用。”弥衡说道:“那些人会不会容许太后活着,子应该很清楚。如果把太后接到寿,虽然不能发布政令,起码子是保全汉室的功臣,以后做事也会顺畅许多。”
弥衡压低了声音,接着对曹铄说道:“太后虽然不能下旨,可子却能以她的名义要求远在许都的陛下下旨。当子不惜动用火舞,也要把太后保住,应该就是看到了这一层。”
曹铄咧嘴笑了起来,对弥衡说道:“实不相瞒,如果你不在我边,像你这样的人,我也想杀!”
“子要我收敛,却没要我知而不言。”弥衡说道:“如果子用不了我,还不如把我杀了!”
“当然要用你。”曹铄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做我边的主簿,大小事务也该为仲达他们分担一些。”
“子放心。”弥衡说道:“只要不是让我做个鼓吏,我必定会使出浑解数,不让你后悔留了我。”
“天不早,回去歇着吧。”曹铄说道:“明天一早,任命文书和印绶就会送到你手中!”
“多谢子!”弥衡躬道谢。
弥衡离去后,蔡稷进了书。
他抱拳对曹铄说道:“子,吕将军求见。”
“这么晚了,吕将军见我做什么?”曹铄问道。
“吕将军什么都不肯说,只说务必见到子。”蔡稷回道。
“请吕将军进来说话。”曹铄吩咐了一句。
蔡稷退下后,没过一会领来了吕布。
见到曹铄,吕布抱拳说道:“深求见实在唐突,然而事紧要耽搁不起,还请子莫怪!”
“吕将军有话只管说!”曹铄说道:“你我又不是外人,没这么多礼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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