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小美人鱼的巫婆12
第512章:小美人鱼的巫婆12
，柳掣跟了狐朋狗友就混进不三不四的小馆。(.有.）(.意.）(.思.）(.书.）(.院.）
馆里头牌叫卿云，本来卖艺不卖身，被柳掣钱砸着、甜言蜜语灌着，一来二去就被柳掣破了身，可柳掣一吃干抹净就对失了兴趣。
从此再也不说给卿云赎身，再来小馆，当着卿云面也是左拥右抱，逍遥快乐。
风声传到柳老爷耳里，知道柳掣不爱娇娘、爱上走后门，差点没气得背过去，当下断了柳掣大粮，把他赶出家门，这次柳夫人再怎么哭哭啼啼，他也是铁心要让柳掣知道厉害。
无处可归的柳掣在卿云那留了两日，实在拉不下面子，出去就投奔自家二姐。
租界夜夜笙歌，柳掣好不快活，可没过几日，柳二姐忽地给了柳掣一笔钱，就让他赶紧避避，有一个租界的高官看上柳掣，柳掣不想被压就得立马走。
柳小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趁着月黑风高，他一把火点了那两个租界的洋楼，逃跑时吃了巡捕的枪子，没跑多远就昏了。
也是福大命大，他还是被人救了，而且救他的还是个巡捕。
这巡捕就是后来的顾大将军，可那时候，顾业明只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小巡捕头儿，救柳掣是一时兴起。
可他没想到柳掣这边枪伤刚好，暗中看上他这硬朗的型儿，故技重施，柳掣以感谢为名给顾业明灌了黄汤，当晚把人上了。
柳小爷哪里有收拾残局的概念，顾业明头痛欲裂醒来，浑身不舒服，可最难受却是后面，撕裂了，黏糊糊的，拉了一天肚子。
可始作俑者却跑得不见踪影。
顾业明愤怒的恨不得弄死柳掣，没过几天，做了坏事的人竟然又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在警察署，他正准备出去巡逻，一个身穿咖啡马甲、内衬深蓝格子，打扮得时髦又潇洒的男人，却从外面施施然走了进来。
“你还敢出现！”愤怒的想冲过去给他一拳，顾业明刚握紧拳头，眯着那桃花眸，柳掣退了一步，漫不经心指他，而后向身后的什么人说道。
“喏，我要的就是他了。”
警察署外，身穿穿着华贵皮裘，头上戴着小礼帽的柳二姐，瞥了顾业明一眼。
身后涌出十几名西捕，配着枪，冲进来就把顾业明扣了向外带。
警察署里，顾业明的几个巡捕手下涌过来跟着，潇洒又骄傲的好似小公鸡般的柳小爷，回头掏出一张拘捕令，勾笑在几个巡捕面前挥了挥。
一众哑了声息。
顾业明原以为这是要调查什么，可没想到西捕却直接把他送进了柳府，第二天，柳家小少爷和上海市长千金喜结连理的消息登上小报头条。
柳家又多了个新媳妇，可同时，柳家也多了个男妾。
顾业明愤怒的恨不得弄死柳掣，没过几天，做了坏事的人竟然又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在警察署，他正准备出去巡逻，一个身穿咖啡马甲、内衬深蓝格子，打扮得时髦又潇洒的男人，却从外面施施然走了进来。
“你还敢出现！”愤怒的想冲过去给他一拳，顾业明刚握紧拳头，眯着那桃花眸，柳掣退了一步，漫不经心指他，而后向身后的什么人说道。
“喏，我要的就是他了。”
警察署外，身穿穿着华贵皮裘，头上戴着小礼帽的柳二姐，瞥了顾业明一眼。
身后涌出十几名西捕，配着枪，冲进来就把顾业明扣了向外带。
警察署里，顾业明的几个巡捕手下涌过来跟着，潇洒又骄傲的好似小公鸡般的柳小爷，回头掏出一张拘捕令，勾笑在几个巡捕面前挥了挥。
一众哑了声息。
顾业明原以为这是要调查什么，可没想到西捕却直接把他送进了柳府，第二天，柳家小少爷和上海市长千金喜结连理的消息登上小报头条。
柳家又多了个新媳妇，可同时，柳家也多了个男妾。
本来是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儿，可没想到却被命运捉弄，成了柳掣藏在深闺的小妾，这样的羞辱让顾业明咬碎了牙。
来是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儿，可没想到却被命运捉弄，成了柳掣藏在深闺的小妾，这样的羞辱让顾业明咬碎了牙。
饭菜和茶水中随时都有麻筋散，除了基本的自理能力，顾业明就像个废人一样活着，小院四下都是看守的人，控制他活动的范围。
勉强冲出小院，可看到却是柳家仆人平静、却又深藏鄙夷的眼神，整个柳家对他的漠然和鄙夷，让顾业明恨不得掏出枪把这一个个人崩得粉碎。
他们，是根本不把他当人，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有生命的玩物。
可顾业明心里屈辱，心里却知道自己就是柳掣豢养的玩物。
就算娶了家室，可柳掣的花柳孟浪仍不曾收敛，多少次醉醺醺，带着浓郁的香水味道，回到小院就强上顾业明。
一开始顾业明还反抗，到后来身体越来越虚弱，心里也变得漠然，顾业明任由他肆虐自己身体，偶然看着柳掣潇洒脸上那奇异快感的神情。
感觉身体好像和意识分离，身体还会涨热到爆炸，可却有另一个顾业明，一直在半空中看着这羞耻纠缠的两个男人，冷眼旁观。
而后，过了一年，民党突然开始清剿共党。
柳大少往来的某个挚友是刚兴起共党的头目，民党内部肃清，他们往来的信件成了罪证，柳家被一股脑的洗劫，收押在上海市警察署。
柳二姐费尽心机也只是救出了柳掣，也是因为租界某高官对柳掣念念不忘。
顾业明从柳府逃了出来，他的事在上海已经从传得沸沸扬扬，于是回家休养了身体，他连夜离开上海，半路干脆加入了流窜的匪徒势力。
朝夕倾覆，浪荡如柳掣，看着仓惶如丧家之犬的柳家人，看着柳家大哥还天真奢望着那所谓的挚友能前来营救，都已明白了世事无常。
当他笨拙迎合在那租界高官的身下，那心里还是妄想租界高官可以保下他更多的家人，什么顾业明，什么从没被他睡过的市长千金，如同烟云一样，这些过往都被柳掣忘得干净。
家败后两年，因为柳二姐和柳掣的迎笑奉合，柳家暂且被囚禁在警察署，不见天日，终究也保住了命。
柳掣日渐消瘦，柳二姐也心力交瘁。
英法租界五年换一次交接，柳二姐嫁的那外国佬，抛下柳二姐什么不说就离开了租界，而柳掣曲意迎合的那高官亦然。
姐弟俩沦落街头，柳家人在警察署自然难熬，他们奔走忙碌，却一无所得。
而这时，手下已经发展到二三十万人，顾业明带了一个团，公然驻扎进了上海，却又上海滩那些原有势力们谈笑风生。
年轻硬朗，鹰凖般深邃锐利的双眸，顾业明身上的煞气，让整个上海滩为之震慑。
上海警察署原有的几个巡捕，一夜间坐成了警察署署长的位置，租界的外国佬拼命向他发出邀请，整个上海滩的名媛为顾业明倾倒，民党对他也不断拉拢。
而回到上海，买下柳府的宅子改成了顾府，又特意去上海警察署里坐了坐，如此放出风声，顾业明为的自然是等某个男人的主动显身。
百乐门，身段妖娆歌女穿着旗袍，在靡靡灯光下唱着婉转小曲。
顾大将军一身军绿军装，肩上带徽章，头戴军绿大檐帽，怀里左拥右抱着柔软的歌女。
大堂里，身穿着洗的发白的青色长袍，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微垂着头，走进了百乐门，修长的手指扶了扶眼镜，四处张望。
顾业明禁不住绷直了身体，越过人群望着有些茫然却卑微的柳掣，如同时光倒流，却又讽刺得可笑。
他离开上海，柳掣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一回来自然是查的清楚。
“副官，把他带过来。”心里对柔软依偎在身上的歌女忽地有了厌烦，顾业明看着狼狈踉跄的柳掣，神色忽又深了。
“顾业明！”柳掣被两个军官压着，顾业明坐在软沙发上。
手肘自然向后压在沙发上，审视又从容的坐姿，顾业明身上军绿色的制服如同为他量身打造，让柳掣恍惚了，从那眉眼间认出他，而后喉间一干。
“别来无恙。”顾业明挥手遣退了两个军官，微微一笑，拍了拍身旁的空沙发。
柳掣苦笑，他知道今时今日，顾业明会对他这肮脏的身体感兴趣，不过是寻求发泄，想把曾经的屈辱如数奉还给他。
可为了家人，柳掣除了忍，好像别无选择。
“在哪里？”他轻声问。
索性都是被做，那被顾业明这么个他曾经特别喜欢的对象压，好像他也没差。
“在这里。”冷冷一笑，顾业明直接把柳掣拉坐在自己腿上，周围的军官开始清一层的场，百乐门的大门暂且也关了，二楼以上的厢房门似乎都是闭着。
顾业明的手上戴着厚茧，两年磨砺的力量让他轻而易举就抱起腿上的柳掣，半托在柳掣结实的臀部，另一手略一用力，柳掣的衣裳当下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