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随身空间第三百四十三章 元府人的结果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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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元府人的结果


更新时间:2013年08月15日  作者:莞尔wr  分类: 古代言情 | 穿越时空 | 莞尔wr | 古代随身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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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间里洗了个澡,将满身疲累都洗去了,待头发大干时丽言拿了这些稻谷出了空间放在外头的房间里头。这会儿外面房间依旧冷冷清清的,半个人影也没有,她之前看过的书还倒扣着放在床边脚踏上安的小几上面,没有人进来过。苏丽言忙将一大捆稻谷放在屋里搁好了,自个儿这样一折腾又难免再洗了个澡,想着自己空间里的那些米粒,劳累了半天,不知不觉便睡了去。

晚间时候不知道哪个时辰元凤卿才回来的,苏丽言睡得迷迷糊糊的,只隐约感觉到有人睡上了床来,一边伸手就揽住了她,她忙了半天,又累了,在空间里搬进搬出的,几趟跑下来不止身体累,连心也累,如今空间里的紫色玉髓发现了有那样的妙-用,恐怕还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待她往后去发现,那紫色玉髓自然就不敢乱用了,反正累了好好睡一觉就成,她也没有吃紫色玉髓,直接出了空间就睡了。

第二日醒来时元凤卿已经不见了,桌上摆着的那些稻谷也不见了踪影,估计是被他拿出去了,昨日忙了一天睡了起来的结果就是浑身都酸腰背疼的,当然也少不了元大郎的原因,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苏丽言伸了个懒腰,身上酸疼得让她忍不住嘴里倒吸了两口凉气,这种身上难受的感觉实在是已经许久都没有感受过了,实在是受不了,也顾不得空间里的玉髓往后是有大用的,苏丽言干脆进了空间里吃了一滴,感觉到身上的酸疼渐渐消失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又出了空间。

这下子她坐起身来也没有掩饰自己屋里的动静,外头原本早就已经等着的丫头们这会儿连忙就在外头问过话,得到苏丽言的回答之后都推了门朝屋里进来。给苏丽言换了衣裳梳了头发,镜子里貌美若二八年华的女孩儿艳光逼人瞧得元喜等人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趁着元喜布菜时,元一拿了捶子在她腿上轻轻敲着小腿上的肉,一边与苏丽言轻声道:“夫人,奴婢昨夜时将那琼花交给了主子。”

她说这话时苏丽言连头也没有低垂一下,毫不犹豫就道:“这样的事儿,以后你自已与郎君说就是,我当初要对付的是小李氏,至于浔阳王那边如何,或是那小丫头又有什么秘密,你也不必与我说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苏丽言这话一说出口,元一愣了一下,接着才点了点头,只是苏丽言并没有就这样便罢了,反倒是看着冲她笑道:“元一,如今郎君也回来了,照理说你该回郎君身边,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挺好的不知你想不想留在我身边,若是你愿意,我晚上与郎君说下这事儿。”

好不容易从隐处光明正大能走到世人眼皮前不用成天躲躲藏藏过那样见不得人的日子,元一自然愿意,与苏丽言叩了个头,嘴里虽然没有明说,但这态度却表明了她的意思,苏丽言也就明白了,晚上元凤卿回来时,果然就将这事儿与他提了一回,元凤卿倒不以为意,一个小丫头而已苏丽言看得上,留在她身边保护着她也好,反正自己那儿能用的人多的是,也不是只靠着这一个的,老婆都亲自开了口,他自然不会有异议。

今儿他将苏丽言弄出来的稻谷拿到外头令人打了下来大约有十来斤左右,交给一些人耕种了,又与柳斋谈了几乎半宿才回去,没与老婆说得上话,这会儿倒是有些兴致,晚饭后抱了苏丽言两人就挤在一张榻上,元凤卿拿下巴蹭了蹭她头顶,苏丽言在房屋里连头发都懒得挽,柔滑似水的秀发披散着缠在两人身上,有些洒到榻上,美好得就同铺了一层幽黑的缎子般,元大郎对于她没有挽头的行为倒很是满意,伸手摸了摸她脸,一边就道:“我今儿去瞧过你说的那些种下的稻谷了,听元海说,是八月份才种下的?”

苏丽言也有些记不清了,到底是哪一天她也有些印象模糊,不过却是记得并没有种多少时间倒是真的,听他这样说,既然元海都说了,那肯定就没错了,她能记不得,但元海一定记得,因此苏丽言就点了点头,现在才九月而已,一个月时间,听说那苗是发出来了,苏丽言也没有亲自去瞧过到底是不是真的,只听元凤卿这样冷淡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兴奋之色,一边有些欢喜道:“那些稻谷都已经长出来了,已经在开花了,恐怕再过不了两个月时间,便能收割了。”一般稻谷在春天种下,盛夏时便能收割,其中苏丽言虽然不太清楚究竟要花多少时间,但两个多月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一听到这儿,心里不由也有些吃惊,吓了一跳道:“这么愉?”

元大郎点了点头,将她揽得更紧了些,其实这些全是苏丽言的功劳,算算看从当初自己与她成婚开始,便一年年做事越发顺当,后头有她照着,几乎是解决了他一大半的麻烦,当初在元府时便因为有了苏丽言可以少分一些注意力给徐氏等人,两夫妻共患难多年,直到如今,又是靠了她才给自己渡过这一场难关,不算是去年的旱灾苏丽言帮了自己有多大忙,就是如今想起,元凤卿还是觉得心里越发有些疼惜起老婆来,他并没有说全靠苏丽言的话,只是将头抵头她的头顶,一边轻声道:“以前苦了你,往后有什么事,交给我就是,你自个儿顾着些就是了。

他没有说什么甜言密语,苏丽言心里反倒是舒坦了些。后来等到天气凉快了些,苏丽言抽出空由元凤卿领着亲自出去了一趟,果然就看到自己最开始时交出的那些稻谷如今早就已经成熟,而且每一支稻谷产量都远胜普通的,那谷香味儿自然也比普通的稻谷香得多,而这段时间元凤卿并没有出去过,事实上他对于这些稻谷也是极为看重的,如此一来,夫妻俩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苏丽言又让元凤卿交了些谷粒给自己,种在空间以后收割了一部份留给元凤卿做种·一部份则是自己弄成大米往后等到换出能做饭的家伙时以弄来吃。

元家很快的势力更大了起来,粮草一旦充足,甚至马匹等的吃食中都能混上一些米粮,空间出产的植物用来做种虽然有千好万好·不过唯一有一点却也不好,那就是种出来的粮再也不能进行第二次播种,一般只能种一次,收获之后便只能另寻种子,在这样的时刻,收获对于苏丽言来说又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这样的种子她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元凤卿对于她的秘密恐怕是猜到了些什么,但他却并不问,苏丽言也不主动说,两人算是暂时达到默契。

如今正是元凤卿趁机兴兵的关键时刻,苏丽言便也时常大量拿出粮种来,元家粮草丰足了,这些东西又带了空间的气息,人吃过之后个个身强体壮·兵力自然勇猛。士兵们要的也不多,只要当个给他们吃的,并且是好吃的·他们自然是忠于哪个,元家有吃有喝,元凤卿的为人又极有一种让人效命的魅力在,元家声势渐渐更壮,前来投靠的势力数不胜数,在这个旱灾刚过去一年的时节,许多地方的人连饭都吃不上,粮种更是没有,一些小股的势力坚持不下,投奔过来·只是短短几个月间,元家便已经在这个乱世之中崛起,声势与兵力一时间令人侧目

秦国渐渐衰败,南阳王府等则是趁机宣布自立,以勤王清君侧的名义,许多人领兵朝上京之中奔去·一时间各地风起云涌,许多人都看着那座如今待人抢夺的宝座而流口水,今的皇帝早已成惊弓之鸟,浔阳王府与辽东王府并列,首先沉不住气,领兵攻入上京之中,先是以皇帝德性有亏,且上天不容降下大灾祸为由,废除元隆帝,称其为伪帝,以改立皇室之中不足五岁的十九皇子为帝,辽东王爷与浔阳王爷则摄政于一旁。

但这也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只要再过段时间,辽东王府与浔阳王府之间分出胜负,自然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挤下小皇帝,再自行上位。

对于这些事情,苏丽言虽然并不关心,但因她嫁的是元凤卿,自然对这些事情多少也有耳闻,如今几大王府之间势力鼎盛,她的夫君元凤卿也趁着段时间招兵买马,几乎不知不觉间,在众人都忙着抢京中那张椅子时,元凤卿的势力得到空前壮大,光是从元凤卿脸上的神色,苏丽言便能看得出,恐怕他如今的发展,并不在几个图谋已久的王府之下。

浔阳王且不说,居心叵测是早已经人人皆知的,他与辽东王率先攻入京中占据了有利位置,可惜浔阳王府势力并不如南阳王府这般实力雄厚且谋划多年,因此迫不得已只能与辽东王联手,却是二人相互防备,虽有合作,可是却并不如何相信对方,正在此时,元凤卿终于也与苏丽言提出了欲进京中的心。

这一天只是迟早要来的,甚至苏丽言心中是早已经做了准备,不过是元凤卿今日才提起来而已,她甚至没有任何吃惊的意思,京中风云渐起,元凤卿既要一口咬下秦国这口大饼,他要做的自然便是趁着众人还没吞下太多时,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苏丽言一边默默的自个儿替元凤卿收拾着行李,整个元家如今也在一片紧张之中,仿佛大战还未起,众人便已经像是能感受到这股气息一般,人人都是小心谨慎的,许多人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平日苏丽言屋里侍候的元喜等人也更加小心谨慎了些,日日不敢有人在元凤卿与苏丽言独处时还不长眼色的闯进来,都想给夫人与郎君留下一些空间。这趟出征,众人都看得出来元凤卿并没有要带苏丽言出去的意思,众人也怕她心情不好,根本不敢提这个事情。苏丽言倚在元凤卿怀中,脸色虽然平静,但元凤卿依旧是能感觉得出来她是有些不高兴了,一边就搂紧了她,与她解释道:

“言儿,这趟进京实在太过危险,南阳王不怀好意,欲拉我结盟,我不能带你跟秋儿进京,你放心,终有一日·我要亲自接了你们母子二人,风风光光上京!”

这一趟元凤卿的进京表面上是为南阳王所邀请,事实上他真正的意图,恐怕瞎子也能感觉得出来。南阳王府虽然势力强大·不过前些日子辽东王与浔阳王二人合并之后,又收拢了不少势力,与南阳王府合力对抗,南阳王心里终于还是感到了有些忌惮,南阳王府一人对付一家那是绰绰有余,可若是这双方联起手来,他自然也颇感吃力。

而与此同时·南阳王一旦感到有些心焦,他自然便也欲要找人合伙对付这两家王府。一般人他是信不过的,若是找了势力庞大的作合,他既是要对搞辽东王与浔阳王二人,还要分心防备同伙搞破坏,那便更加吃力,若是一旦合伙人有异心,他是腹背受敌·自然是不肯的,而若是要找势力小的合作,到时势力小的人根本帮不上他什么忙·如此一来找人联合倒不如不找,因此他便将目光打到了元凤卿身上,欲与其合作,可偏偏他又认为自己能掌控元凤卿。

当日裴于燕来到元家停留了这样久,表面看他是色欲熏心,实则他是带了南阳王的意思,是来打量元家虚实,得到的回报是元家虽有些势力,但与南阳王府并不能对抗,南阳王是想找元凤卿合作·如此一来,只要到大事一成之时,他说不定还能将元家势力吞并!如此一来,南阳王府则是更如虎添翼,区区两个辽东王与浔阳王还有何足惜。再者南阳王府与元凤卿之间说来还有些有关系,虽然当初南阳王府的小郡主闹出来的是丑事·是不能公开的,但如今世道已乱,纲常已毁,再加上元凤卿又有了出息,他们如何还会在意这一点,自然巴不得人人都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好。

南阳王打着什么主意,元凤卿心知肚明,可他并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反倒有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猛虎,如今他的势力根本不是以前可以相比的,这一趟进京是为了要将南阳王府吞进腹中的!

“夫君说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妾身不过是内宅妇人,哪里又懂这些事情,还不是只有任由夫君安排了!”苏丽言表面看似并不生气,实则说话时语气极为冰冷,元凤卿哪里看不出来她是真正的生了气,可惜他如今无论如何是不能让苏丽言离开元家的,南阳王为了取信于他,甚至亲自将裴于燕送了过来,说是将大子放在元家为质,以显示他的诚意,实则是放了个祸根过来,元凤卿早已经准备好方法对付他,而南阳王恐怕也想着要将他的妻儿捉去以好威胁他的。

元家身为元凤卿的大本营,这里人手众多,且这内院的人被苏丽言调整得个个忠心,她住在内院,里面只得她一个主子,外头又有重兵把守,元家稳固得如同铁桶一般,南阳王就算是想打什么主意,使尽十八般手段也没法,而若苏丽言与他一道,出门在外,万一一旦有疏忽之时,老婆儿子落进别人手中,他如何能安得下心来?现在老婆就算是发了脾气,元凤卿也唯有苦笑,却并不松口,只是与她解释道:“南阳王居心叵测,此次裴于燕一来,我必定斩杀此人为你报之前受辱之仇,你且放心就是。而他派儿子来为质,想来也是要让我送你与千秋去他府中为质的意思,若是你与我一道前往,恐怕他要路途设伏,我不能让你们母子出了什么意外。”

这句不是情话,却胜似世界上最温柔的情话,令得苏丽言脸色一下子就柔和了下来,也不再跟元凤卿发脾气了,他的心思,到如今,苏丽言才算明白过来。平日能对她不说甜言蜜语,可是对她的担忧与关怀却是丝毫不做假,在此时没有隐瞒的说了出来,这对于一个骄傲到有些自大的男人来说,已经是极为难得了。他是在担心,甚至连自己的害怕都没有隐瞒,他是真怕自己与元千秋出了事,甚至担忧到以他性格,谨慎到如此地步,不舍得让自己来做伏,苏丽言还有什么怀疑的。

“夫君既然都这样说了,那不去就不去了。只是裴于燕可不能让夫君现在杀了,否则岂不是正好在这会儿给南阳王了借口?夫君您且放心就是,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他,家里的事儿,你不要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苏丽言语气软和了下来,又伸手抵在元大郎胸前,两人挤做一团,幸亏这会儿天气已经不如前段时间热了,自从空间里的人参果拿出一之后,那绵绵的雨便下个不停,天气自然也是跟着冷了下来

“而南阳王派人为质,夫君现在又想稳着他,但不让妾身为质,又想将谁送过去呢?”这个问题,苏丽言是真有些好奇。南阳王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他送儿子裴于燕过来的目的值得人深思,而元凤卿暂时还没有将他吞吃下肚,自然是要稳着他,可要送哪个人质过去,才能让南阳王既吃了亏,且又有苦说不出?元大郎最亲近的人,除了自个儿与元千秋,恐怕还真没有了,连元大夫人徐氏与大老爷元正林都已经死了……

苏丽言一想到这儿,脑中顿时一道灵光闪过,眼睛刹时一亮,一下子就抬头看向了元凤卿,一边有些吃惊道:“难不成夫君是?”

“言儿真是聪明。”元凤卿这会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眼中却全是冰冷刻骨之意,一边看了苏丽言一眼,一边忍不住仰头肆意笑了起来,苏丽言这样聪明,做事又果断且不像普通妇人一般优柔寡断没有担当,娶了她,这辈子自己是真的值了,也唯有她这样的女人,才能真正与自己相配!元凤卿捧了老婆的脸,重重的朝她粉嫩的嘴唇吮了过去,与她纠缠了一般,两人都染上了对方的气息,他这才将脸移开了些,留给苏丽言喘气的功夫,一边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她,手在她嘴唇边轻轻抚动了一下,温柔道:“自然是我的祖母,元太夫人,以及我的好二叔一家了。”

他说话时声音轻冷,却是让人无端的打寒颤,苏丽言背脊也因为他的语气而泛起一串寒粟,但她却并没有目光躲闪,反倒是仰头朝元凤卿看了过去,半晌之后也跟着笑了起来:“夫君不怕事成之后,有人将此事大作文章?”

皇帝要以孝治天下,若是元凤卿亲自将自己的长辈送到南阳王府,如此一来,无异于送羊入虎口一般,恐怕许多自认为是正派人士之人会对此大加抨击。元凤卿听到老婆这话,满脸阴戾之气,放肆一笑:“旁人如何说,又与我何干?元家诸人,老人而不死,既然我养了他们,总也要有用得着他们的一般,只是便宜了徐氏那几人!”若不是当时的徐氏起了那样恶毒的心思欲害苏丽言,元凤卿都还准备让他们多活一天的,谁曾想徐氏自个儿寻死,他自然也是成全了这一家人。

当年余氏算计元凤卿,徐氏在害他时甚至有意无意背后推手,她只当自己不知道,可是余氏错估了一个孩童在重大压力与痛苦之下心里生出来的仇恨之心,不过是当年的事情,到如今才做一个结果而已。

“夫君您真是狠心哪,不过妾身喜欢!”苏丽言笑着扑进了元大郎怀里,元府当时害她不浅,当年余氏也曾生起过要害她性命的意思,徐氏让她流产一事,恐怕余氏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她年老成精,哪里可能真不明白其中弯道,苏丽言一直在为当初失去的那个孩子而痛心,如今元千秋越是可爱,她对于徐氏等人的恨便越是深,每每想起,便不能自已,若是当时那个孩子活下来,如今都已经不知道几岁了,甚至连男女都不知道,便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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