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桃花运第175章 哎呀嘿哟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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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哎呀嘿哟


更新时间:2013年01月19日  作者:北岸  分类: 官场风云 | 官场 | YY | 北岸 | 北岸 | 官场桃花运 
楚天舒在白云朵的上面,半撑着,有一点发愣。

几乎是同时,他和她一起说话了。

他说:“怎么啦?”

她说:“好痛。”

“对不起,我应该温柔一点的。”楚天舒缓缓地及时地退了出來,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向老师承认错误。

白云朵紧紧地皱着眉头,不是在埋怨楚天舒的错误,而是在呻吟着告白:“天舒,我是第一次。”

楚天舒感到一阵眩晕。

刘娜是第一次,郑小敏是第一次,冷雪也是第一次。

白云朵还是第一次!

这年头,遇到一个楚女已经很难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现在要找楚女得到幼儿园去找。

可是,楚天舒太幸运了,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与四位女孩子有了亲密接触,竟然个个都是第一次,难道真如闻家奇所言自己这辈子注定要命犯桃花吗?

刘娜和郑小敏的桃花绽放,楚天舒毫不奇怪,接受过残酷特种训练的冷雪竟然还将那一层膜保存完好,几乎是一个概率极低的奇迹。

对于白云朵这个医学院校的毕业生,这个口口声声要给人当二的姑娘,这个威胁要投入他人怀抱的大胆女生,楚天舒从一开始就沒有意识到她会是第一次,所以才有了刚才那种毫无顾忌的枪而入!

他的眩晕不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而是因为惊喜。

意外的惊喜!

完全沒有想到,她还保留着像薄胎瓷器一样圆润天成的完整,会在一个毫无预期的某一天,为他猝然而碎。

楚天舒对白云朵充满了感激。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个男人的骄傲,荣耀,幸福。

所以,楚天舒要真诚地向白云朵说一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沒有对刘娜说,沒有对郑小敏说,也沒有对冷雪说,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更多的是一种意外,一种偶然,一种巧合,而对于白云朵则不同,她的付出是一种心甘愿,这个第一次只不过是一个简化的仪式,象征着她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从此托付给楚天舒,期盼着从此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意浓时亦切!

这个躺在她下的女人,值得他顶礼膜拜。

楚天舒跪在她的边,觉得她这会儿不是被自己征服的对象,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

他把他的头埋在她温的之间,抵着它,揉着它。

又抬起头,用脸去蹭它,用舌头去它。他的手在她的脚踝边摸着了她的内裤,洁白柔软的薄棉制品,他拿着它,用它去轻轻拭擦他刚刚战斗过的地方,她的生命的泉眼。

他知道鲜花会在那儿绽放,又是一朵碧血桃花。

那花儿,比世上任何一种花都金贵。

有的人,甚至一辈子都沒有见过。

可是楚天舒看到了。

他真的看到了,像在洁白的宣纸上浸晕开的一抹胭脂。

他觉得自己是不该看上那么一眼的,好像看了就是对她的怀疑,是对她的不恭和亵渎。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看了。

这让他心生愧疚。

那是一朵艳丽的桃花,每一片花瓣都柔软嫩,饱含着随时准备汩汩渗出的甜美甘露、琼浆玉液。

随之而來的还有一种特殊的气味,淡淡地和着白云朵的体香扑鼻而來,差点把楚天舒醉倒。

她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落在他的头上。

他和她脸贴着脸。

她的脸像才烧开的水一样滚烫,鼻中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她的体在扭动,她将头深深埋在我怀里,子不停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呼吸声越來越急促。

终于,楚天舒忍不住柔声问她:“宝贝儿,可以让我再进去吗?”

她并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抱住了他,两条胳膊像常藤一样,缠绕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得更靠近自己一些,再用唇封住了他的嘴。

她的扭动更加激烈了,她的呻吟燕鸣莺啭,她按住他的头,将他紧紧地贴在了她的上。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下子就明白了。

于是在一种几乎是感恩的心中,他轻轻地进入了她,他不知道自己是进去的还是滑进去的,只感觉一种遍体通透的舒适。

多么滋润而温暖啊。

楚天舒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问:“小朵朵,还好吗?”

他的声音柔和得要命,他的动作也是迟迟疑疑的,带着试探的意味,生怕伤着了她,只要她有一丝痛苦的表示,他随时准备撤退。

白云朵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一边呻吟一边说:“天舒,我你!”

楚天舒一边动作一边说:“云朵,我也你。”

“哎呀。”她发出了一声奇妙的声音。

“嘿哟!”他也唱和了一声。

她直了子顶着他,好像要把他顶到天上去,去云中散步,他则撞击着她,就像叩击一口在天荒地老里沉睡了几千年的老钟。

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场景哦!

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人的呻吟与呼喊,只有神秘的水洼被捣腾得哇叽哇叽直响的声音。

哎呀哎呀,她叫着。

嘿哟嘿哟,他喊着。

她把他箍得那么紧。

他也使劲地箍着她。

两个人都恨不得把对方箍到自己的里面去。

“哎呀。”她欢快地叫着:“你这坏蛋,快嘿哟呀,哎呀……”

沉默了大半天的白云朵终于疯狂了,她的哎呀声一浪高过一浪,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來。

那是一种忘我的发自内心的喊叫,声音轻时轻若琴弦,悠长而甜美,掠过人的神经末梢,仿佛一曲天籁划过遥远的天际;声音重时,重如鼓槌,直抵人的本真,有一种撕心裂肺生死难忘的生命体验。

仿佛时间凝固了,世界不存在了,只有灵魂在飘渺。

他们不知哎呀黑哟了多久,最后才在一阵阵里瘫倒在了上……

就在他们忘乎所以肆意挥洒的时候,向晚晴悄悄打开了大办公室的门。

她忙完了台里的节目,想着白云朵这几天的失落与孤独,心生同,还是大半夜里赶了回來。

一开门,一股暧昧的气息让她屏住了呼吸。

卧室的门开着,幽幽的灯光弥漫着浓蜜意。

哎呀,这是白云朵快乐的呻吟。

嘿哟,这是楚天舒烈的呼喊。

未经男女之事的向晚晴想象着电影中看到过的男女交叠的场景,她脸上发烧,心跳加速,轻轻地退了出去。她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唯恐惊扰了两个忘投入的人,只轻轻地带上了门。

她靠在了门框边沿,用手背捂着嘴,泪水如泉水般汨汨而出,很快殷湿了她的脸颊,顺着手背的缝隙流进了她的嘴里,又从嘴里一直流进了心里。

冰冰的,涩涩的,酸酸的,苦苦的,五味杂陈。

白云朵,你这个不讲理的小蹄子,你难道不懂得先來后到的道理么?他是我先认识的男人好不好?

向晚晴,你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谁叫你不懂得主动出击呢?他不是曾经也把你拥在了怀里?

白云朵,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蹄子,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只做二让我做大的么?你怎么能把大还沒有做的事先做了呢?

向晚晴,你这个自私的家伙,白云朵不是你的亲姐妹么?她难道就沒有追求的权力?

白云朵,你这个无聊的小蹄子,你就是想抢先一步,也不能把他带到我们同共枕的上呀?

向晚晴,你这个不知羞的家伙,你竟然还有心思站在这里偷听人家的娱?

黑暗中,向晚晴心里生出一连串的怨恨与责怪,从门缝中传來的哎呀嘿哟的声音如炸雷般冲击着她的听觉,震耳聋。

忽然,哎呀嘿哟的声音戛然而止了。

向晚晴如从睡梦中警醒一般,跌跌撞撞地逃出了“云晴美体”。

激过后,楚天舒用舒服的姿势躺好,白云朵则蜷着子,把头靠在他宽宽的脯上。他看着她缩在怀里,紧紧地抱住自己,那样子有点像是只冻坏了的小猫,拼命的想从他上吸取一点温暖,这让他生起一种说不出的怜。

片刻,楚天舒问道:“睡了吗?”

白云朵用一种悠远的声音“嗯”一声,仿佛进入了梦境。

“小傻瓜,困了?”

“大傻瓜,我不困。”

他吻了吻她的唇,问:“在想什么?”

她回吻了一下,说:“沒什么。”

“你不是要睡了吗?小傻瓜。”

“可我不想睡着。大傻瓜。”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为什么不为什么?小傻瓜。”楚天舒非要刨根问底。

白云朵脱口而出:“大傻瓜,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睡着了多可惜呀!”

听了白云朵这句话,楚天舒心里涌起一阵感动。他用手在她的上轻轻摩挲起來,从她的额头、脸颊一直到胳膊、脊背,下腹,,还有……所有触手能及的地方,一股柔在心底泛滥。

这是多么美好的记忆,多么精彩的人生片段。也许,再过10年、20年,或者垂垂老矣,回想起这一刻,依然可以滋润两个人生命的根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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