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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中秋夜的圆满


更新时间: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席祯  分类: 历史时空 | 席祯 | 捡枚杀手做农夫 
捡枚杀手做农夫

    林凤箬儿与血厉吃完别院自制的月饼,喝了几盅一年前苏水潋亲手酿制的葡萄酒,小坐了没一会儿就回竹园去了,因为自打凤箬儿怀孕后,越来越嗜睡,未到戌时就哈欠连连了。:血厉心疼她怀孕的辛苦,几乎可说是千依百顺。

    “想休息了吗?”林司曜低首问倚在怀里的小女人。

    苏水潋眨眨迷蒙的黑眸,“是有些累了呢。”下午闲来无事,给龙凤胎做了套蚕丝睡衣。

    月初时,静王府托“广刺楼”捎来六匹御赐布料,都是市面上没有的天蚕丝料,用来做贴身衣物最适合不过。这不,前两天给阿曜裁了一身秋季的睡袍,这几日正给龙凤胎做里衣呢。

    如此上好的布料,她坚持要亲手来刺绣缝制。对此,林司曜倒也没多加阻拦。只时不时地叮嘱她,持续时间别太久,别伤了眼睛之类的话语。

    苏水潋也算是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份既喜欢又清闲的工作。

    “那回去了。”林司曜一把抱起她,在司一记悠扬带笑的口哨声中,回了卧房。

    狠狠将头埋入他的胸前,忍不住嘟嚷:“这样好丢脸哦。”

    换来林司曜一阵愉悦的轻笑,“没见娘也是被爹抱回去的吗?”

    “那不一样。”凤箬儿当时都已沉沉睡倒在血厉身上了。当然是要抱着回房咯。

    “没什么不同。”都是需要特别照顾的妻妇。林司曜淡淡一笑,将她轻柔地搁在大床上。

    “今天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这次,甚至都没有怀珑儿他们时的那般恶心感觉呢。”

    林司曜闻言,轻敲了记她的额头,“你很想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做个比较嘛。”苏水潋难得调皮地吐吐舌尖,轻轻环住他的腰身,“你还不睡?”

    林司曜低头吻住她怀孕后越发丰润的红唇,直至她娇喘吁吁·方才放过她,“可以吗?”

    没头没脑的问题,却红了她的耳根。

    “只要小心些就不碍事。”上次怀孕,阿曜为她禁欲了近四个月。这次,她克制羞怯,私下问过杨净之,为此招来对方特别暧昧的眼神。也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杨净之说的?”林司曜含笑审视她白皙剔透的小脸,为了他,她学着做了不少以前绝对不敢的事。

    “嗯。我······我问的。”她一开口解释·浑身就如充血一般的嫣红。

    “难为你了。”他低笑着俯首在她唇上轻啄一记,随后起身利落地除去两人身上的累赘,重覆于她身上。

    一只手肘支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则伸入她那件丝滑般的荷绿色肚兜,抚上她的浑圆。

    他的轻触,让她感到一种近乎难解的悸动与战栗。

    浑圆因此而愈加挺立。上头两点多汁般的樱红·诱他俯身品尝。

    “阿曜······”她忍不住在他身下迷离着眼低喃。

    “我会小心。”他柔声保证。双手则爱不释手地继续游走在她几年如一日的柔嫩肌肤上·心甘情愿地沉溺其间。

    “水潋······”他轻轻叹息。两年时间,重生······娶妻······生子……父母······感谢上苍,让他在濒死之际,遇上了良善的她。从此,将他从晦暗如狱的世界里,拉到温暖的阳光下,他的世界因她而全然改变······

    “嗯······”她想询问,出口却成柔媚的呻吟。羞得她咬住双唇不肯再松口。

    “别咬······喊出来······我想听……”他用舌打开她的双唇,里里外外一阵细致巡视,方肯放过。

    来到她腿间私密处游走的手·也随着她轻涌的热意而湿润。

    “啊······”在他挺拔炙热的昂藏进入她体内时,她忍不住压抑地轻呼。久不经雨露的她·在他摩擦了没几下后,就随即迅速达到了绚烂的天堂。

    可他依然没有结束。她只得松软地窝在他怀里,嘴里轻喃着呜咽着,在他一记又一记有力而不失体贴的冲刺下,在他紧紧贴着她白嫩翘臀连番低吼下,在他喷薄而出的热浪炙烫她的小腹深处,她再度与他一起登上了极致喜悦而满足的顶峰……

    夜幕深浓,月色撩人。

    室内春色满屋。一阵阵由轻至重、再渐至消缓的喘息·与屋外奏鸣的蛙声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重奏。

    “唉,就咱们孤家寡人……”司饮了杯葡萄酿·盯着几个空坛子轻笑道:“下午还说就一坛桂花酿,转眼间又变出几坛葡萄酿,小嫂子的手艺还真不错,确实该捧在心尖尖上啊。”

    “下午那坛桂花酿是唯一一坛两年陈的,这些葡萄酿则是去年酿的。师父,你连这个都品不出来,啧,逊毙了······”司徒耘躺在草地上,借来杨净之经常挂在嘴上的口头禅取笑司。

    “哟,你小子灌下几杯酒,胆儿肥了?还是有司凌做靠山,不将师傅放在眼里了?”司闻言,两眼一眯,状似嗔怒。

    “哪能呢!徒儿的胆子再大,也是师傅喂养的!”一听司话里隐含的怒意,司徒耘赶紧抱他大腿。

    “!一边玩去!”司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徒儿滚远些。司徒耘也不甚在意,笑嘻嘻地拎起最后一坛子美酒,“师傅,今儿师伯放我假,我找兄弟们喝一杯去了啊,别太想我…···”说着,就借着月光,往繁洛城里的“广刺楼”跃去。

    “小兔崽子!”司笑骂了一句,转而看向兀自埋头酒中的司拓,“喂,你今日见鬼啦?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话说司烙那小子,下午送他回房后就没了影儿,晚膳也不出现,赏月又不到······怪哉!”

    司拓抬头望了他一眼,再度饮下一杯。

    “真是······一个个发什么疯!”司见状摇摇头,索性喝完自己杯中的最后半杯葡萄酿,“喂,我回去睡觉啦。明日再找你谈正事。”

    “唔。”只听身后传来一个不高不低的应答声,就再无其他话语。

    司搔搔头皮·拎起几个空坛子,准备顺手送去大厨房。

    司凌这家伙,还制定了●狎么顺手规定,凡是在目及所至的范畴,举手之劳的小事,-是客是主,均要顺手代劳。不能只做饭来张口之闲人。

    初时还笑他迂腐,这别院里这么多的丫鬟小厮不奴役,还让他们顺手代劳······不过·如今,他早就习惯了。应该说,没有一个人,在这里住过两日以上还不习惯的。若真没习惯,司凌也会迫使你习惯。

    “余下的就交给你了,别让我挨他的玄影掌。”最后丢下一句警告兼提醒后·司拎着两手的酒坛子晃晃悠悠地往松园迈去。

    心里却越想越怪。自打过了下午·素来到席的梁恩载也不见了,司烙更是失踪的诡异,司拓····…肯定也有问题…···唉,就他无所事事,算了,明日谈完正事回“广刺楼”吧。在这里老看着人家小俩口恩恩爱爱,心底可是会淌血的呀。

    咦?那不是血冥国主的手下吗?那么晚了,她一个人往这里来干嘛?

    见对方越来越近,司一个闪身,隐入了身侧茂密的树丛。只见那人越过他所处的位置·直直往司拓所在的八角亭走去。司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暗笑一声后紧随其上。无聊之时·送来有聊之事,岂不快哉!

    “剑清冷的嗓音穿透整个夜幕,送入司拓耳里。

    “你呢?十年一别,你可是达成所愿了?”司拓饮完最后一口酒,背对着剑扶手而立。

    “呵······很好笑的问题。明明是你背信弃义,怎的反过来说我?”剑压住胸口焦灼的疼痛。没想到呵,过了十年,竟然还会为他疼。

    “我?背信弃义?此话怎讲?”司拓缓缓转身·清冷决绝的黑眸定在剑身上,一眨不眨·就等她的解释,等她之所以判他死刑的合理解释。

    “如今说这些又有何意义……我来,并非为话家常,是来···…还你这个的…···”打开手心,里头是一枚闪着幽光的翡翠戒环。这是他曾经的赠与,只是,既然那些盟约都已不在,这个,据说是他家只传长媳的祖传之物,留着又有何用。可,每每被她扔弃,下一秒却又被她迅速找回。三番四次之后,她决定收在身上,若是哪一天遇到他,还能当面还给他。

    巧的是,他原来是太子的同门兄弟。十年后,再度相逢,她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会言辞灼灼,却不料,伤痕累累的心,经过十年的沉淀,似乎已经释怀。

    “你留着吧。还我,也没意义了。”司拓扫了眼她手心里的物什,转过头沉声说道。

    让她留着?开玩笑,她都不可能再与他…···怎么可能还让她继续收着?

    “那一日,我任务在身,来不及赴约。如果因为这个,你就认为我背信弃义,是不是……”

    “任务?呵······什么任务必须上魁花楼?而且一整天······”剑低着头轻笑着打断他的解释。

    “信不信由你。”司拓偏过头,他心里何其不忿?加速忙完手上的任务,赶赴她处,却只得客栈小二代传的四个字“后会无期”。自那之后整整一年,他自愿接下阁里最重最险的任务,出生入死,以求麻痹自己。却不料,还被她看做背信弃义。

    “喂,容我插句嘴,我记得阿拓十年前出了一趟任务回来,完全变了个人,此后一刻不停地接任务,抢的还是那种极易死人的任务,我们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与你有关哪。”躲在暗处偷听完整的司从角落里跳了出来,打断两人之间沉重的静默。

    “你······”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自己居然都不知道。也是,他们一行人堪称邪魔的功力,哪是自己与剑恒可比的。

    “闭嘴。”司拓朝司低吼。脸上几难发现的红晕显示他此时居然有些羞涩。

    剑{不解地看着他,记忆中的他,与眼前的他相互交合,最终定格于眼前这个让他痛了十年,又念了十年、放不下也丢不弃的男人。

    “你刚才说去魁花楼是出任务?”她轻且坚定地问道。搞清楚这个问题,方能释放她心底的痛楚。

    “既然过去了,如今说这些又有何意义。”司拓清冷地借用她的话,来堵她的嘴。

    “唉,阿拓,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咦?十年前,魁花楼·……啊!我记起来了,就是,王太岁,那件事是不是?哈哈哈,女人,你真的误会阿拓了。当年阁里接了个有点刁难人的任务,除去俗有盖世太保之称的‘王太岁,,此人性好渔色,经常出入于风月场所,且一待就是数日。当时咱们还是猜拳定的人手,司拓猜输了,只好由他去下手。对呀,就是自那之后,司拓就···…”

    “你够了。”司拓打断司喋喋不休的解释。只要讲清楚这个就可以了,还拿他日后那一年的颓废萧瑟说什么。

    “是这样吗?为何事先不与我说?”剑似是自言自语地追问。

    “我说过,那日我有任务。你说你会等我。”司拓偏过头,刻意不去看她姣好的面容。怕被自己强压在心底的情愫汹涌而出。以为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他早就忘了她。却没想到,傍晚前在这里与她偶遇,那一刻,他才发现,其实自己从未忘记过她。怨过恨过怒过恼过,却独独没有忘过。

    她被他淡然的解释一震,是呀,她是说过,无论他去多久,她都会等他。可是,当她站在街头看着他进入魁花楼,足足一天没见他出来,她的心死了,哪里还能想到这么多。

    原来,这十年来,惩罚的不止有她自己,还有他······

    “对不起······”她的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

    “喂,你······你别哭呀·……我最怕女人掉豆子了······喂,司拓,交给你了…···好歹人家也是因你而来的。我闪了······和好了别忘了给我一份媒人大礼包就行了,好歹也是我给你们解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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