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还在喋喋不休，秦姒什么也听不到。
似有什么东西在她心上重重敲了一记，有些疼痛，一点一点地漫延至她的周身……
她木无表情地转身，拾阶而上，踩着沉重的步子离去。
本来怒气满盈的花媚见状，没有再闹的心情，紧随秦姒身后，追了出去。
萧朗还想说什么诋毁秦姒，可看到丑女人落寞的背影，他倏地住了嘴，失神地看着不夜城的出口处，甚至，想把那个女人追回来……
“萧朗，萧朗……”
凌雅的声音拉回萧朗的思绪，他看向旁边的女人，突然用力将她拥紧，“小雅，你回来就好了……”
萧朗孩子气的低喃令凌雅愣住。他温柔的语气，仿佛她是他的全部。
曾经她以为，萧朗说要娶她不过是他的玩笑话，毕竟他的女人那么多，追逐他的每一个都美艳绝伦。
现在的萧朗是怎么回事？似乎因为秦姒的离去，令他变得有些不一样，也许是伤感。
是不是这样抱着她的时候，他心里却想着令一个女人？
她没忘记他专注地看着秦姒背影时的模样，而秦姒，是否就只是萧朗的女佣那么简单？
凌雅轻拍萧朗的背部，轻声回道：“是啊，我回来了，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萧朗回复了正常，把她推开一些，轻抚她柔美的五官，手背顿在她的额头，眸光如水，滟潋如波。
两年不见，他面对她的时候依然是这么温柔，习惯动作还是一样。
她曾经问过他，他为什么喜欢用手背放在她的眉心，他却只笑不答……
有时萧朗很容易轻近，好比此时此刻，当她靠近他一些的时候，他却又变得疏离而又冷漠。
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她总是猜不透这个男人，一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