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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撼庭秋夕阳笼碧树


更新时间: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红布条  分类: 言情 | 古韵古风 | 风尚主打 | 红颜倾城 | 架空 | 红布条 | 凤还巢 
正文

薛冰做梦都没想到的是,风夫人竟然就是以琴技闻名大卫的操琴nv,琴操小姐。\

“琴操?”

薛冰默念着这个名字,似乎前不久二师姐项婧好像有和她提过的。可是至于为什么会提到琴操小姐,她却是记不起来师姐为何会提到她来,然而她只是记得这个名字。

“是的,我正是大卫的操琴nv——琴操!

爵也是从那Ri后,我和他相互爱慕,半年后,我们结为夫妻,可是恩爱的时光却是那样的短暂。”

秦操痛苦的回忆着那些点点滴滴,在大卫的这些Ri子,只有薛冰是真的关心她,也是从那天她的琴音中,她能感觉到她们是朋友,心里都有着难以启齿的苦闷,这也许就叫知音吧。

借着来到太子宫送画像,一是让这太子宫的白梅勾起他对往事的回忆,还有就是,她真的很想见薛冰,想找个人诉说自己心里的苦。

滕看着她悲伤难抑,薛冰关切的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姐姐,你与先生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琴操凝白的脸上升起一抹苦笑:“那Ri,只因相公无意吟了一句‘巴东有巫山,窈窕神nv颜’,当时正在抚琴的我,突然来了兴致,便提出去巴东巫山游玩,相公他满口答应了。在后来,我们在巫山一户人家借宿。

那Ri的夕阳很美,似乎一切的美好都驻足在那一瞬间…….”

一轮半坠的落Ri悠悠晃晃地悬在巫山半山腰,就像玉盘一般。它照在人的脸上,人的脸就仿佛镀上一层金;它照在深涧的水面上,河水就浮光跃金,似乎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在闪闪发光;它照在绿树上,绿树就好像搽上了一层油,显得更加翠绿了。

夕阳旁边的云霞Se彩变化极多,一会儿百合Se,一会儿金HuangSe,一会儿半紫半Huang,一会儿半灰半红,只要你一眨眼,它又变成了紫檀Se了,真是Se彩缤纷,变幻无穷。

云霞形状也一会儿一个样。有时像团团棉花,有时像江面上的波浪,它们变化得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迅速,那样的瑰奇。

“娘子,此生能娶你为妻是我风以沫几世修来的福气!我发誓,此生绝不相负于娘子!”

山顶处,一袭白衣飘飘的风以沫拥着娇妻琴操,看着眼前这巫山绝美景致以及身边的清丽出尘的佳人,不觉发出感慨!

“相公,妾身此生能得到相公的眷顾,亦是妾身之幸!”

她娇羞的偎依在他的怀内,望着天边的最后一抹红霞,亦吐露着自己的真心。

“哈哈哈……甜言蜜语谁都会说!小姑娘,你可不要受他的蛊惑,世间的男子又有几人能够对一个nv子此生不渝?老夫就不信!”

二人循声望去,竟是他们借宿的那户人家的主人。

“老人家,何来此一说?莫不是老人家久居深山,对这红尘之外已经无欲无求,才会有此感慨!”

风以沫是真的不敢苟同方才那老者的话,他就是一个专情之人,当他第一眼在梅园见到她,他便爱上了她,发誓一生都会呵护她,宠她。

“公子,是不相信老夫的话了?老夫敢与公子打赌,若是你喝了老夫这坛酒,你还能对她说出这么情意绵绵的话来,老夫当即跳下这巫山之巅,葬身鱼腹!”


他猜中了年轻人定是血气方刚,受不了蛊惑,他敢用Xing命保证,他一定会喝了这坛酒。

果然,他猜中了,就在那风以沫执过酒坛正待喝时,琴操拦住了他。

“等一下,既然是夫妻,这酒相公怎么能独自一人喝,当然也得妾身相陪才是!”

她抢过酒坛,刚喝了一口,便被风以沫抢过大口喝下。

只因她已经有三月身孕,喝了那一口,当即胃里一阵翻腾,即刻她全吐了出来,可就在他听到一阵酒坛掉落摔碎的声音响起时,风以沫昏昏沉沉倒下。

“相公,相公,你怎么样?”

风以沫突然晕厥倒地,琴操大惊失Se,今天怪事,相公向来千杯不醉,今Ri才喝了一口便醉得人事不知,这倒奇了?

“您一定就是毒医前辈,小的可找到您了!”

一个灰衫小厮模样的小厮来到了老人家身前,向他就是躬身一揖。

“毒医?”

琴操听见这灰衫小厮管面前的老人家叫毒医,她心头一震,打量着面前一袭黑衫,看着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老者,她如何都无法相信这老者就是人称毒医的柯俊。

“哈哈哈……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柯俊,人称外号——毒医是也!”

听见老者自己承认自己就是毒医,琴操顿时感觉天昏地暗,相公无端晕厥,莫非他在酒中作了什么手脚?

“相公,相公,快醒醒——”她一声声呼唤着他,可是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就是不肯醒来。

“你,你究竟给我相公喝了什么?为何他会是这个样子?”

琴操瞅着柯俊,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是她多心了而已。

“哈哈哈……小姑娘果然聪明,不错,他喝下的正是老夫最近刚研制成功的天下至毒之药——断爱绝情水,以他的体魄,相信他很快就能醒来,不过老夫倒是好奇,为何你会在喝下之后,又给吐了出来?”

试问,她居然在喝下断爱绝情水入口后居然给吐了出来,他倒是觉得奇怪,难道她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很简单,因为我有三月身孕,喝下后,胃中难受才会吐了出来。不过我很想知道,你给我相公喝的药,对他身体是否有害?毕竟我们无冤无仇,我如何都不相信老先生您会加害我的相公。”

柯俊望着面前聪慧的nv子,听她一说,这才知道并非是他的药对她不起作用,而是她身怀有孕反胃所致。

“当然不会损坏人的身体,不过他会履行与老夫刚才所盟的赌约!”

“什么意思?”琴操怔怔的望向柯俊,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相公,你醒了?”就在琴操百思不解之下,风以沫醒了过来,他愣怔的望着面前唤他相公的nv子。

“你是何人?如何唤我相公?我并不曾娶妻,更不曾生子,我风以沫就是一位闲云野鹤的画师而已,何来的妻子?而且我也根本就不识得你,还请小姐不要唤错了人!”


风以沫取下她扶着他的手,语气冰冷,无有一丝的温情可言。

“相公!您这是怎么了?我是琴儿,是你的琴儿啊!你怎么可能不记得我?”

琴操惊讶的看着面前视自己为陌路人的夫君风以沫,她眉毛深深的蹙在了一起。这究竟是怎么了,他看起来完好无损的,可是为什么,他偏生就是不认识她?

“相公你去哪里?”

“不要跟着我,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相公!”

“相公,相公——”琴操跌跌撞撞的跟在风以沫的身后追上他。

“走开,我并不认识你,为何老是苦苦纠缠于风某?”

“你是妾身的相公,妾身不跟着你,又能去哪里?”琴操苦苦的哀求着他,为何会这样?疼爱她的夫君竟然不认识她了,她能去哪里?

“哈哈哈,断爱绝情水,这么多年来,老夫终于成功了,老夫终于研制成功了!师妹,你一定要等我,师妹——”

柯俊看着眼前的风以沫无情的对自己的娇妻绝情一幕,他已经不复见刚才的那般柔情蜜意,柯俊高兴的张开双臂仰天大笑,Yin(左耳旁的Yin)鸷、苍凉的声音回响在巫山上空。

“前辈,这就是断爱绝情水?实不相瞒,我是奉了我家主人之命前来寻这断爱绝情水,不知道前辈可否卖给小的,这里是一万两银票,是我家主人孝敬给您老的!”

在见到方才一幕,这位公子似乎不认识他的娘子,难道这就是断爱绝情水的神奇所在?灰衫小厮将自己的来意告诉柯俊。

“好,成交!这小瓶里装的就是!老夫这一生最痛恨甜言蜜语之人,老夫要叫他们尝尝这断爱绝情水的蚀心之苦!”

巫山上归于平静,柯俊望着朗朗月Se,恨恨的向着苍茫的夜空:“师妹,这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如果不是你当初的绝情,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说过了,不要再跟着我,听见没有!”

风以沫实在受不了这nv子一路跟着他,还总是口口声声唤他相公,一把推开她,弱不禁风的她就这样跌倒在了路边。

她的膝盖被路边的小石子嗑出了血,她吃痛的猛吸一口气,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你——有没有怎么样啊?真是麻烦!”

走在前面的风以沫突然停下来,看见摔倒在地的她,他的心在纠结,终于停下了脚步,来到她的身边。

“该死!”看见她左手鲜血如注,他的心在瞬间揪痛,撕下一块衣衫下摆替她包扎留学的伤口。

“相公——”委屈的泪水再度泉涌而出,偎依进他的胸膛。

“我说过了,我真不是你相公,还请你不要再叫我相公,免得别人误会,还以为是我风以沫欺负小姐!”

琴操看着他此刻冷漠的神Se,心下悲苦,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她就不相信没人能治好他。

“可我真的是你的娘子,我只想给你找个好大夫看看,请你答应我的请求,求求你!”


“好吧,你说我有病,那就是有病吧!”实在不忍心她这样跟着自己,无奈的长叹一声,他终于妥协了。

在去过巴东的数十家医馆后,琴操彻底的绝望了,几乎每一家的大夫都说他非常健康,根本就没有病,反倒是质疑她是否精神正常?

风以沫看着张口结舌的她,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他早就说他没病了,她奈何就是不信?现在还死乞白赖的赖上了他,只得由她去。

“啊!”琴操刚进客栈里,一不留神和一位身着红衣的姑娘俩个人在进门时相撞,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对不起!小姐你有没有伤到哪里?”红衣nv子关切的查看着琴操身上,因为她懂医,听得出来她似乎受伤了,才会发出这惨叫声。

“我没事,谢谢小姐关心!”琴操感激的看着扶起她红衣nv子。

“呀,你的腿流血了!”红衣nv子在看见琴操的左手渗出的那抹殷红,知道定时刚才相撞,她碰到了门槛上所致,她再次发出惊呼声。

这时和红衣nv子一起的一位俊逸公子匆匆来到她的身前,关切的上下打量着她,语声温柔。

“婧婧,你怎么样?有没伤着?怎么这么不小心?”

“沼,我没事,倒是这位小姐似乎伤得不轻!”

“谢谢小姐,我不碍事的,这点小伤没什么的!”琴操抬眸看了眼前方坐定喝酒,依旧处于观望状的风以沫,他正冲这边看来,两人目光在空中相遇,他忙躲开了她深情的眸光。

红衣nv子在随行的小包裹中翻找着,找到一瓶止血散,帮着琴操重新止血包扎。

看着红衣nv子为她包扎时熟练的手法,琴操试探着问她:“原来小姐懂医理?真的太谢谢了!”

“我啊!算是吧!呵呵,我是我们师姐妹中医术最差劲的一个!”

红衣nv子向她咧嘴爽朗一笑,告诉她实情,像这种小伤倒还可应付,但是遇到大的伤患她就没招了!

“小姐,可否帮我的相公诊治呢?实不相瞒我们已经跑遍了巴东,可是仍旧没有人能治相公的病,都说相公很健康,求小姐帮我看看!”

琴操望向了风以沫,她的眼中噙满了泪花,红衣nv子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原来那男子是她的夫君,哪里有这种不关心自己娘子的相公,娘子受伤了,他居然没事人一般坐在哪里一动不动。

红衣nv子清亮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答应了她的请求。

“公子,让我来为你把把脉,实不相瞒我是大夫!”

红衣nv子来到了风以沫身前,旁边的桌子边,与她一起的俊逸男子望着她此刻的神情,不觉深深蹙眉,知道她又找到了出气的对象了,他着实为那白衣男子担心。

“我没病,多谢小姐关心!”

风以沫知道红衣nv子定是她指派来的,抬眸向她望去,大声的回绝了红衣nv子。

琴操在听到他的话后,伤心的低垂了眉眼。


“有病没病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要大夫诊断后才能决定,而我就是大夫,现在我只要用一枚银针就可知道公子你是否有病?”

说时迟那时快,红衣nv子手中的银针已经扎进了他的笑Xue,他顿时大笑不止,红衣nv子则一副没事人一般,看着他在那痛苦大笑而流出眼泪。

“婧婧,你又胡闹了!”俊逸男子一脸宠溺的看着兀自玩得开心的红衣nv子。

“小姐,求您放过相公吧!我的相公他病情特殊,相公……他是因为失忆了,才会不记得我,琴操谢谢小姐为琴操鸣不平,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相公,看着他难受,琴操更难受!”

“琴操?您就是大卫有名的琴师琴操小姐?幸会幸会!”俊逸男子听到琴操的名字,便试着问出自己的猜测。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琴操已经嫁作人(nv的Fu)Fu,不知公子、小姐如何称呼?”

“在下慕容隆沼,这位是——”

“我叫项婧,很高兴能认识琴操姐姐!”还不待慕容隆沼介绍完,项婧便迫不及待的做了自我介绍。

项婧为风以沫解了笑Xue,他气冲冲瞪着多事的项婧,一个劲的喝着闷酒。

听了琴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述一遍,项婧怒不可遏瞪圆了杏眼,她当是谁干的这丧尽天良的事情,却原来是大师伯柯俊,他已经被师祖逐出百花谷,还不知悔改,居然研制出这种害人的东西来,可怜的琴操姐姐和她的夫君就是被他给毒害。

“对了,还有一个小哥他居然来重金求这断爱绝情水,倘若这药流落外界将后患无穷,不知道要残害多少恩爱的眷侣。”

“竟有这种事?相必能来求药的必非良善之辈,姐姐可还记得那人生得上面样子?待我遇上,定毁了那药。”

项婧义愤填膺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别让她碰到,非给他些颜Se看看。

“姐姐我初了抚琴,就是记忆力惊人,不如我将那小哥的画像画与你,Ri后遇上,也可阻止他将那药拿去害人!”

琴操挥毫蘸墨,稍加思索便画了副画像,她将那画像交给了项婧。

“姐姐放心,家师乃是西川nv神龙,而这毒害姐姐夫君之人正是我们那叛逆师伯,虽被逐出师门,但是他仍作恶人间,待我禀明师傅,想必师傅定有办法解救,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姐姐保重!”

“有劳妹妹了,姐姐对妹妹的恩情感激不尽!”

琴操心里终有些安慰,只要nv神龙能有办法,那么她再苦再累,也会撑下去,相信相公总有一天会记起她的。

当天,项婧与慕容隆沼便火速赶回了燕京。

当到达燕京,在朝凤宫,她见到了四喜,可是她使始终不敢确信他便是琴操画的那人,所以,那Ri她并没有声张,直到第二Ri,她将画像交给了薛冰,两人才深信不疑。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自己也深受这段爱绝情水的毒害,以致忘了自己的夫君,只因始终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她这残酷的事实,她至今都蒙在鼓里。

薛冰将这件事情始末终于算是弄明白了,这都是师伯闯得祸,可是她该如何帮琴操姐姐呢?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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