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弃妃翻身记第四八一章 情思万丈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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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一章 情思万丈


更新时间: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蔚蓝雨  分类: 言情 | 蔚蓝雨 | 鬼医弃妃翻身记 
正文

正文

太多的复杂的情绪交缠在了一起,司空绝一步一步的向着床边走了过来,这个熟悉笑容的丫头真的是净夏,清澈如同深潭的眼眸里流淌着喜悦,司空绝缓缓的走了过来,几乎要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如同这六年里,常常总是在深夜里惊醒,梦到净夏喊着他师傅,可是梦醒了,却只有一室的清冷,和无边无际的落寞。

“净夏。”悠然的嗓音有些的哽咽,司空绝一把抱住床铺上的凤净夏,闭上眼,压抑住那几乎克制不住的复杂感情,双臂颤抖的紧搂着她,这个丫头,怎么能如此狠心,六年不见,六年没有一封书信,甚至到刚刚都还是避而不见。

司空绝忽然松开手,目光里带着痛苦和绝望看着凤净夏,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认知而后退了几步,喉咙如同被堵住了一半,几乎无法说出话来,“净夏,你不想见到师傅?”

否则她为什么六年来不曾来找过他一次,不曾给他一封信,司空绝震惊着心头这样让他痛苦万分的猜测,难道净夏是因为之前他曾经将她从羽儿和凤御尘身边带走,所以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净夏在怨恨他,甚至六年不见他,没有书信。

看“夏夏,为什么大叔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你抛弃了?”火疆不怕死的再次开口,被挤到角落里让他异常的憋屈,夏夏什么时候找到这样如同仙人般的师傅。

“闭嘴!”第二次低吼一声,凤净夏气恼的瞪着一旁绝对是八字不合的死党火疆,“麻烦,转身,出去,关门。”

“好,我出去,让你和大叔相聚。”暧昧的冲着凤净夏笑着,火疆摆摆手,听从命令的转身出了卧房,关上门的同时,却对凤净夏扮了鬼脸,这才关上门,难怪夏夏看不上他,也看不上血夜楼里的任何人,原来私藏了男人。

渗那团火是什么眼神,凤净夏无奈的看着离开的火疆,这才将目光重新的转回司空绝身上,刚刚悸动和狂喜的情绪此刻已经收敛下来,那俊美的脸再次恢复了淡泊,只有那狭长的凤眸里依旧残余着那深沉的情感波动。

“师傅,你不想看到我吗?”看着突然如同陌生人般清冷的司空绝,凤净夏心头微微的有着针扎似地痛感,她不该问这样意味不明的话,可是看着师傅突然如此的冷漠,凤净夏依旧感觉到了受伤,火疆说错了一句话,她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当初在信件里,她还告诉了老爹,如果师傅有找过她,不管是来信,还是来凤王府,就告诉师傅她真正的去处,可是六年了,她没有看到师傅,也就说,六年来,师傅从来没有想过找她。

“怎么会?师傅很高兴,净夏终于长大了。”司空绝压制下真正的情绪,微微一笑,再次的靠近了床边,犹豫着,终于伸过手抚上风净夏的头,可惜瞬间却忽然警觉,她已经不是当年八岁的净夏,而是长大的丫头了,甚至已经可以成亲嫁人了。

看着司空绝收回手,凤净夏心头那被抛弃的感觉再次的凝重了起来,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让她突然恶狠狠的瞪着司空绝,在他错愕的视线里,却狠狠的抱住了他的腰,如同孩子时一般,用力的抱紧司空绝,将脸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那一声声的沉稳心跳声,这么多年来,一直落寞而孤单的感觉第一次被一股温暖所填充。

被凤净夏突然亲密的拥抱弄的一怔,司空绝低头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人儿,莫名的,沉寂心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喜悦,这些年一直沉静的,司空绝几乎以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情绪波动,可是此刻,他竟然如此真切的感觉到心头有着温暖的阳光。

紧紧的抱住了司空绝,凤净夏甚至想时间就这样停止下来,再也不要放手,可是却清楚的意识到这根本不可能,她不能去破坏一个家,去伤害另一个女人,和孩子,更不用说师傅只是当她是女儿看待而已,或许那唯一的感情还是因为她的娘,爱屋及乌。

终于,深呼吸着,凤净夏这才松开手,将眼中那深深的眷恋给压了下来,嫣然的笑容如同一个乖巧的姑娘,“师傅,你怎么突然来爻阳皇城了。”

“很多年没有来过了,倒是你,失踪,中毒,还在青楼里?”司空绝脸色越来越阴沉,有些恼火的瞅着脸色依旧苍白的凤净夏,原本只想着给她解毒了事,然后去凤御尘那里要到净夏的下落,可是此刻看着凤净夏,司空绝重新的伸过手搭上她的手腕。

脸色更是越来越因此阴沉,她究竟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中毒不说,而且身体还是虚弱,而且司空绝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床上的凤净夏,她竟然住在这样的房间里,床单上还有发泄之后的液体。

“师傅,你不要皱着眉头了,我已经很想呕了。”凤净夏也凝着眉头,幽幽的开口抱怨,“都是师傅来的太快了,害得她来不及,只能随便找一个房间。

“胡闹!”一想到凤净夏在这样的环境里,司空绝眉头直接的皱的打结,直接的将她从床上横抱起来,“你的屋子在哪里?”羽儿说凤御尘来过几次,所以她在这里必定住了一段时间,必定有自己的房子。

“后院,湖心雅阁。”就让她最后一次放纵自己,自从五年前,她唯一一次回到柳家,看到的是柳姐姐怀着孩子和师傅在卧房里,她自我放逐了五年,让自己不再去贪恋一份不该有的感情,也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的感情,所以她在血夜楼接受最严酷的训练,出最危险的任务,打探最机密的情报,一切不过是让自己去遗忘,可是再看到师傅,凤净夏才明白,原来根本无法忘记,压的深,反弹的却会更猛烈,几乎让她无法去承受这样的痛,甚至想到再逃避五年,也不愿意自己亲眼看到那幸福的一家三口。

“哦,夏夏,你居然让一个男人抱着你。”斜靠的门口,火红色的衣服一团火焰一般,火疆笑的欠扁,夏夏居然从没有提过她有一个师傅,更不用说还如此的亲密相处,怎么看,多不像是师徒两人。

“大叔,可以问一句你多大了?”询问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司空绝漠视着凤净夏似乎异常熟稔的火疆,年轻而招摇的气息,他和净夏很熟悉,这样的感觉之下,司空绝径自的抱着凤净夏向着红袖招的后院走去。

“师傅为什么你看起来三十岁不到?“这才想起来司空绝比她老爹小不了几岁,可是老爹都是不惑之年了,为什么师傅看起来二十六七岁的感觉。

“当年被下过一种离奇的符咒。”当年龙婆婆的血和符咒才让他苍老的异常缓慢,有时候司空绝看着自己铜镜里的面容,几乎要以为这十多年只是一个幻境,可是事实却是他真的苍老的缓慢。

“原来是这样,难怪老爹每一次都气的脸色铁青。”凤净夏抬眼看着司空绝俊美非凡的脸庞,师傅真的不像是和她分开了六年,六天而已的感觉,真的没有一点的变化,凤净夏几乎要以为这是老天的厚待,让她和师傅看起来不会有年龄的巨大差异,可是事实证明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湖心雅阁异常的清新,不同于红袖招那呛人的脂粉味,“师傅,等等,我要换身衣服。”一想到她身上沾着嫖客的发泄后的液体,让凤净夏不由苦笑的看着司空绝。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司空绝俊美沉静的脸庞也不由的扭曲了一下,净夏真的是太胡闹了,可是看着她那苦巴巴的精致脸庞,司空绝突然连一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永远都是让他又无奈又心疼。

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重新的躺回了床上,而一旁的司空绝却已经快速的拿过被子,将原本因为中毒而体寒的凤净夏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让他心疼的苍白小脸,虽然那脸颊上笑容依旧是他记忆里那熟悉的笑。

“这几年你去哪里了?”坐在床边,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和凤净夏有着过多的亲密,那样会让他再次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可是分别六年了,再次的见到她,司空绝清楚的明白这份感情是无法压抑下来,修长的手温柔的握住了凤净夏的手,不再是记忆里那小小的手,她的手虽然白皙,可是掌心里却有着些许的粗糙。

疑惑的摊开凤净夏的手,司空绝低头目光专注的看着那原本该细腻柔软的小手,可是此刻目光里,那掌心却有着茧子,那是常年习武用剑留下的痕迹,而她的手腕内侧有一道陈旧的伤口,看起来至少有三年。

净夏这几年究竟在做什么?司空绝快速的卷起凤净夏的袖子,胳膊上方还有这一刀伤疤,不过不是剑伤,而是一种圆形的飞镖留下的,抬起头,脸色有些的清冷,连同语调也冷了几分,“还有哪里有伤?”

“师傅……”惨兮兮的开口,莫名的感觉到一股的心虚,即使身手不错,这几年不可能不受伤,如同这一次一样,因为疲惫而中了毒,但绝对只是失误而已。

“说。”第一次对凤净夏语调严厉,司空绝直接的站起身来,一手拉开被子,白色的单衣被拉开了一些,肩膀上还有一道清晰的伤疤,伤疤还没有完全掉落,受伤还不到半个月,这几年,她究竟在做什么,司空绝几乎可以肯定她身上还有更多的伤疤。

“师傅,你确定要脱下我的衣服?”因为她的腰上还有一道差一点要了她命的伤,凤净夏低头看着自己快要被脱下的衣服,不得不开口阻止,师傅他是不是太担心了一点。

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司空绝手僵直的落在凤净夏的肩膀上,纤细而美丽的锁骨,白皙的肌肤,衣裳半褪之下,隐隐可见那淡绿色的肚兜,贴身布料之下属于女子的丰挺,她不再是个小丫头,而是真正的女子了,甚至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我想有人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出现在我女儿的床上?”冷酷的声音门口传了过来,凤御尘咬牙切齿的开口,目光阴狠的瞪着半靠在床头衣裳不整的凤净夏,以及弯腰正暧昧脱衣的司空绝。

相对于凤御尘的怒火,一旁站着的龙羽羽则震惊的看着床上的一幕,见到五年未见的女儿她是很震惊,看到绝哥哥和净夏在一起,即使在青楼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绝哥哥正在脱净夏的衣服。

“出去!”几乎在同时,司空绝快速的拉起被子,迅速的将凤净夏包裹的严严实实,即使门口站的男人是凤御尘,他却也不想任何人看见净夏的身体,这样的情绪来的太迅猛而真切,让司空绝再次明白,他真的爱上这个他曾经照顾八年,却又分开了六年的丫头。

“司空绝,不要以为你和净夏住了八年,就可以为所欲为!”拳头掰的嘎吱声响,凤御尘脸色更加的铁青,可惜拳头还不曾挥到司空绝的身上时,却被凤净夏快速的挡下,而起身的结果是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再次的滑落下来,让司空绝直接的将人揽到了自己的怀抱里,用他的身体遮挡住了凤御尘的视线。

师傅,凤净夏抬头看着一脸保护欲十足的司空绝,心头泛起阵阵苦涩的涟漪,如果师傅没有成亲,如果没有孩子,或许一切会不同,可是如今,她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情。

终于穿好了衣服,凤净夏笑着看着卧房里的几人,“娘,不要这样看着我。”

“净夏,你比娘厉害多了,当年娘就想来青楼,可是你爹却根本不同意。”龙羽羽羡慕不已的开口,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凤御尘,“王爷,你偏心!”

“羽儿,一会就有人会将净夏从这里搬出去。”凤御尘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一旁的司空绝,他很是相信只要是男人就绝对不会让他重要的女人住在青楼里,可是为什么净夏喜欢的却是司空绝,一想到此,凤御尘脸色铁青的可以刮下一层寒霜。

“净夏的毒拖的久了,毒素已经侵入骨血。”说话的同时,司空绝目光不由责备的看向风御尘,他真是拿净夏的生命在胡闹,竟然任由净夏住在青楼里不说,甚至还任由她的毒这样拖着,如果羽儿一开始就知道,净夏身上的毒素不会拖了这么久。

“不要用指控的眼神看我,是净夏自己拖到不能再拖的时候才被莫玄送回了红袖招。”凤御尘冷冷的开口,这个任性的丫头,真的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可是凤御尘明白如果他真的揍了这个丫头一顿,只怕司空绝却是第一个反对的人。

“师傅。”对上司空绝那冰冷的眼神,凤净夏不由讨好的拉了拉司空绝的衣袖,她不怕老爹那要杀人的眼神,可是却害怕极了司空绝此刻的眼神。

“搬回凤王府。”冷着嗓音,司空绝冷漠的开口,站起身来,径直的走到了衣柜前,清一色的黑色衣服,让司空绝原本就不悦的脸庞更加的清冷,为凤净夏拿过干净的衣服,眼神看向依旧在屋子里的凤御尘,不悦的开口,“净夏要穿衣服。”

“羽儿,我们出去等。”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凤御尘直接的起身拉着不解的龙羽羽直接的出了卧房,将安静的空间留给司空绝和凤净夏。

“我不该留下来吗?怎么说也该是绝哥哥和王爷你出来啊。”被带离了湖心雅阁,落地的之后,龙羽羽不解的指着湖泊中间的屋子,她才是净夏的娘亲,是女人,为什么到最后却是绝哥哥留在了卧房里。

“羽儿,净夏长大了。”低沉的笑着,凤御尘揽过龙羽羽的肩膀,这些年,净夏过的自由,其实真正过的痛苦而压抑的反而是司空绝。

看着从红袖招出来的一行人,火疆快速的从围墙里跳了下来,目光瞅着一旁依旧有些虚弱的凤净夏,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模样,“夏夏,我不管,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看上本王的女儿了?”凤御尘打量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火疆,武功不错,长的也不错,在血夜楼里独当一面,难怪这些年血夜楼已经在江湖之中傲然屹立,后起之秀,再有几年的磨练,必定是一方的枭雄霸主。

“是啊,凤王爷,可惜夏夏脸皮薄,怎么也不愿意答应成亲。”唯恐天下不乱着,火疆不怕死的接过话,脚步一个后退,却对凤御尘鞠躬行礼,“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好,既然来了,就一起回府吧。”如同没有看见一旁司空绝那越来越清冷的面容,凤御尘沉声开口,拍了拍火疆的肩膀,这小子有点意思,居然也看透了司空绝的想法,不过也对,那样占有十足的眼神,连他身为净夏的爹都被他仇视着不准靠近净夏半步,这样的眼神,只怕是人都明白司空绝那压抑的心思。

“夏夏,我扶着你,怎么能劳累师傅呢。”自发的走到了司空绝面前,无视着那要将他射穿的冷酷眼神,火疆一把揽过凤净夏的腰,将她转移到了自己怀抱里。

她和师傅原本就是师徒关系,是她逾越了,凤净夏却没有挣扎,任由火疆揽住自己,这样的认知让她有些的无力,放任自己靠在伙伴的胸膛上,这些年,如果没有这些伙伴,她或许过的不会有这么自由。

“你惨了,奕在北方不能回来,可是却已经传书到了楼里,夏夏,奕的火爆脾气一上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知道凤净夏真的很虚弱,一个人挑了连云十三寨,这个夏夏,火疆眼神精明的瞄了一眼身后,夏夏心里藏着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身后那个白衣的俊美男子。

“不要说了,我已经可以想象出来了。”惨兮兮的开口,凤净夏无力的投给火疆一个白眼,“幸好师傅医术一绝,等解了毒,我就去避难,一年之后再回来。”

“你以为天下还有楼里找不到的人。”同情万分的看着凤净夏,火疆不得不泼着冷水,奕负责整个楼里的情报,不管夏夏躲到了哪里,都会被奕在最短的时间里给找出来,然后等待她的就将是一番狂轰乱炸的狮子吼。

看着走在前面,亲密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凤御尘同情万分的看了一眼面容平静,可是袖子之下,那攥成拳头颤抖着手的司空绝,“看来净夏大了,已经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了,对吧,你也是她的师傅,火疆看起来还不错。”

“你做主就好。”艰涩的吐出话来,司空绝只感觉心被一点一点的剜开,那份痛似乎从胸口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连呼吸都是痛的,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在脑海里无数次的幻想国。

可是真正看到之后,司空绝才知道那份痛比幻想里要痛上千百倍,让他甚至忍不住的想要将搂着净夏的男人给赶走,可是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她只是当他是师傅而已,这才是净夏该有的生活。

凤王府,凤净夏的归来让整个凤王府热闹起来,更不用说还有个准姑爷跟着一起来,虽然看起来一副江湖人的潇洒,可是那张笑脸却瞬间赢得所有人的认同。

夏园,是后来为了凤净夏新建的,只是这个园子的主人却没有真正的住上几天,只是这些年下人却依旧打扫着夏园,看起来异常的干净舒适。

卧房里,凤净夏半靠在床头,看着站在一旁,笑的诡异的火疆,无奈的一翻白眼,“有什么想要问的救问吧。”

“夏夏,你怎么能沦为有夫之妇的情人。”表情夸张的惨叫着,火疆一把抱住床上的凤净夏,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夏夏,你果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过你师傅已经有师娘了,而且小侄儿已经五岁了,你要当小老婆。”

“滚,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被戳到痛处,凤净夏狠狠的瞪了一眼火疆,直接的将人推开,她何尝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一躲就是五年,可惜最终还是见到师傅了,才知道即使过了五年,她的感情依旧在,为什么她就不能花心一点。

“好吧,说正事,你准备怎么办?拿我当替补?”双臂环胸的瞅着凤净夏,她虽然依旧平静,可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不是假的,火疆一眼看穿了她平静之后的脆弱,不由的轻轻的揽过她的身体,可怜的夏夏。

“等我身上的毒解了,我们就回楼里。”凤净夏闭上眼,任由自己靠着火疆,除了这样,她还能怎么办?只能一辈子躲着师傅,或许有一天,她真的放开了,到时候,她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师傅。

卧房的门被推了开来,手里捧着煎熬好的药,司空绝看着床铺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心头再次的痛了起来,可是面容之上却保持着如水般的沉静,“净夏,该喝药了。”

“师傅,好苦。”看着药碗里那乌黑的一碗药,凤净夏不必喝就知道肯定很苦,任命的接过药碗,心一横,咕咕的将药大口的喝了起来,可惜喝的太快,不由呛的猛烈咳嗽起来,一时之间,原本苍白的小脸咳的通红。

“小心一点。”快速的接过空药碗,司空绝轻柔的拍着凤净夏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曲起的手指直接的擦过她嘴角残余的药汁,亲密的气息缠绕在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第三人插足的余地。

火疆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转身向着卧房外走了去,甚至好心的将门关了起来,看起来夏夏的师傅对夏夏很关心嘛,否则那么清冷淡泊的男人,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分明是关心夏夏到骨子里去了,可惜他已经有了娘子和孩子,和夏夏注定永远只能是师徒了。

“师傅,我没事了,这是什么药,感觉好暖。”终于停止了咳嗽,凤净夏只感觉随着药汁的喝下,全身都温暖起来,驱除了之前的那股冰寒。

“解药配置起来还需要几天,就算解毒了,身体也要好好调理。”扶着凤净夏躺了下来,司空绝知道自己不该和净夏如此的亲昵,可是看着她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如此的虚弱,让他根本无法克制着去关心她。

“睡吧,师傅就住在隔壁。”拒绝了住在其他屋子,司空绝直接用净夏的病情为由,而凤御尘却难得的没有反驳,甚至将他要的药草都送了过来。

“师傅,我睡着了之后再走,好不好?”闭着眼,不敢让司空绝察觉到她的感情,可是舍不得就此分开,凤净夏快速的抓住司空绝的手,哀求着,她中毒了,这个时候她可以脆弱的哀求师傅留下,而不会让他师傅察觉到她深埋多年的感情。

“好,师傅守着你。”轻声的应下,司空绝坐在了床边,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反握住凤净夏的手,如果可能,多么想这辈子这样守着她。

嘴角无声的勾起笑容,喝了药,身体原本就虚弱之下,凤净夏片刻之后沉沉的睡了去,而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司空绝才能放任着自己眼中的感情恣意的流淌着,手指眷恋的抚摸着她苍白清瘦不少的脸庞,太多太多的感情之下,让司空绝几乎快要承受不住,可是他不该干涉净夏的生活,她只是依恋着他,如同孩子依恋自己的父母。

原本该等净夏睡着就离开的,可是等到龙羽羽敲门时,司空绝才惊觉自己竟然坐了两个多时辰,屋子外却已经漆黑,而敲门声也惊醒了睡着的凤净夏。

睁开眼,映入眼中的却是司空绝那俊美而温柔的脸庞,凤净夏不由嫣然一笑,软软的声音带着初醒的含混,“师傅。”

“该吃饭了。”站起身来,司空绝松开一直握着凤净夏的手,失落落的空虚感觉随即席卷上了心头,让他几乎承受不住的想要落荒而逃。

“天黑了?”错愕的看着窗户外,夜色浓郁,师傅竟然守了她整整一下午,凤净夏动容的看着司空绝,幸福的感觉带着酸楚涌了上来,师傅不该对她如此温柔,余下的岁月里,再也没有这样的温柔,她该怎么办。

“怎么了?毒发作了?”不曾想却看见凤净夏擦拭眼泪的动作,司空绝慌乱的一惊,快速的要替凤净夏把脉,可惜刚坐下来,却被凤净夏一把抱住。

将脸埋首在司空绝的脖子处,虽然极力的想要压制,可是泪水却还是汩汩的流淌出来,“师傅,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很想念师傅。”语调哽咽着,凤净夏死死的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好想好想,虽然努力的让自己去忘记,可是越压抑,心头的思念却愈加炽热的难以控制。

“师傅也很想净夏。”看着扑在自己怀抱里嘤嘤哭泣的凤净夏,司空绝不舍的抱住她的身体,轻轻的拍着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纤细后背,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的思念有多深,多沉。即使当年知道羽儿在凤御尘身边,他依旧可以克制,可以想方设法的将羽儿带回自己的身边。

可是净夏离开的这几年,司空绝才知道自己竟然如同失去了魂魄,什么都不想做,只是因为没有死去,所以才那样麻木的活着,没有喜怒哀也,唯一高兴的是在梦里梦到净夏,那时才有一瞬间的平静。

(原本要结局的,可惜还要写上几天,抱抱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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