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丢在高级毛毯上,他一脚踩熄,手插在裤袋里,带着一种君王的傲然朝她走来。苏清婉感到强烈的压迫,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但她每退一点,他就以她几倍的步伐走近她。
最后,她退无可退,整个人已经贴在了墙上,如受惊的小兔般簌簌颤抖着。
他停在她面前,缓缓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她看向自己。“三年了?还没学乖?”
他在她唇边吐气,声音很低。像盛开在黑夜的曼陀罗,令人迷眩,却又有种致命的危险,寒冷不知什么时候就从你骨髓中滋生出来。
他并无其他的动作,但苏清婉就是觉得很害怕。好像连灵魂都被他紧紧地抓住,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安定自己慌张的绪。“我、我没有……”
“没有?”他冷笑,健壮的膛在浴袍间起伏着。指腹粗鲁地滑过她的红唇,眸底却散发着暗淡的冷光。“好柔软的唇,尝起来感觉一定很好吧?”说着,他便朝她吻去。
“不要——”苏清婉尖叫着躲开。她的身子已经被他用过,脏了,但她的吻还是纯洁的,只能属于她和迟言希。
他的唇停在她颊边,脸上隐隐有风暴。他突然恼怒起来,眼中泛起嗜血的光芒,手一抬便掐住了她的脖子。“还在装什么贞洁?你以为像你这么脏的女人还有资格被爱吗?”
两行滚烫的热泪从苏清婉眼中流出,灼烫着他的手背。看着那张哭得委屈却更显柔美的脸,他更恼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扔到上。紧接着强壮的身体便压了下去,手熟悉地找到了她的内裤,依旧是毫无前戏地挺进。
苏清婉紧咬牙关,拼命忍着痛。但随着他粗鲁的动作,她越来越难以忍受,一丝痛苦的嘤咛逸出嘴角。
今晚的他似乎格外烦躁,动作也比平时粗暴,气息不稳。苏清婉想他肯定是受了妻子的气,更不敢乱动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你和他……要订婚了吗?”他突然问,呼吸剧烈,声音一贯地冰冷,听不出绪。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大力柔涅着她的丰盈。“说,你们要订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