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包间,袁圆拍着匈部松了口气,“好紧张!海蓝,幸亏有你!”
蔚海蓝顺着来时的路走回,整个人却更是沉静。她没有忽略他的目光,甚至是清楚察觉,那种冰冷的眼神,记忆里曾经瞧过一次,会让人不寒而栗。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会出什么事情。
袁圆自顾自说着,也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
回廊转角,几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在经理的带领下与他们交错而过。
袁圆悄悄望了一眼,挽住她小声说道,“我还以为雷律师与众不同,没有找.小姐呢,看来是我们去太早了。瞧见刚才走过去的那几个女人吗,准是去雷律师那边儿的,到底只有他们那一间。”
两人终于返了回来,徐明朗询问情况,袁圆便将过程如实口述。
末了,不忘记拿眼横他,恨恨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啊,没有一只是白的。”
“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们可都是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刚才就有小姐进来呢,我们直接让她们走了。逾安更好心,每人都给了一些钱,让她们今天放假休息。”徐明朗笑着说道。
袁圆回嘴,“那是因为今儿个我们两都在,要是不在,你们会这么安分?”
蔚海蓝默然地望向沈逾安,却发现他也正望着自己微笑。
沈逾安虽然出生于豪门世家,从小养尊处优,却不是那种纨绔子弟,他待人温和,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也不喜拿自己的身家说事儿,同样不会轻视从事另类职业的女人,当然这也要因人而议,凡事都有底线。
徐明朗等人之所以乐于和他亲近,恐怕就是因为这些优点。
这夜四人并没有玩的很晚,十点未到就散了。
沈逾安送她回家,分别之前他说,“蓝,你没有生气就好。”
蔚海蓝想起三年前他告诉她去美国留学时的情形,反复地问询她有没有生气。她摇了摇头,依旧是那样肯定坚决地回答,没有,真的没有。推着车慢慢走向瑾园,她回头一瞧,他尚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