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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8


更新时间: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望晨莫及  分类: 言情 | 腹黑 | 穿越 | 一女N男 | 酷男独爱 | 望晨莫及 | 代嫁:倾城第一妃 
代嫁:倾城第一妃

一整天的时候,金晟带着紫珞四下闲逛。

他带她去康都北面的北郡山上看迟开的四月桃,往突瀑谷听层层直泻的山泉,到静寺重游当年的足迹……

一边游玩,一边跟她讲着当地的一些奇闻轶事,一些动人的典故传说,两个人有说有笑,身后十来米远,则跟了五六个随从。懒

傍晚时分,他拥着她在山阁前,目送晚霞落山。

晚膳前,他们终于赶到牧场。

金晟一边让人去升篝火备晚膳,一边命景如让她去沐浴,穿回女儿装,他说,还是做女人好!

神色耐人寻味,似乎很有玄机。

等紫珞被带回篝火前,他也刚刚回来,已洗过澡,精神气爽的,一过来就将她搂住,不避忌任何人,直将她宠在手掌,笑看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痴迷的目光,令篝火边上不少属于金晟的部僚一个个侧过头来观望。

来的这些人,多半都是紫珞认识的。

待篝火晚宴开始,紫珞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怎么叫这么多人过来!”

金晟知道她现在在害喜,特意让人弄了一些清淡带酸的食物,听到她问时,他刚盛好汤递到她跟前,一边催她喝,一边说:

“这些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我们大婚的时候,他们都不曾进城一起喝酒,今天既然来了,大家聚一聚,喝酒吃肉,高兴一回!”虫

说着,他拎着一个酒坛,笑的豪爽,站起来冲着部属们道:“来来来,兄弟们,来敬你们王妃一杯……嗯,她怀着娃儿,就不用酒了,就以茶代酒,等娃娃生下来,吃满月酒的时候,再许她和兄弟们吃个痛快……”

最近,金晟在人前,一直称她为王妃,而不是侧妃。

这样一个有意无意的称呼,宣告着他对她的另眼相待,所以人都可以从萧王的一言一行中感受到他对于这个女人的尊重和怜爱。

比如,给她盛汤的举动,比如,让这些男们人来敬她酒,如如,说的这句话,似乎不仅仅当她是女人,更将她当作了可以过命的兄弟。

很奇妙的话!

这些部属们都心照不宣的很,知道王爷这么郑重其事的将他们所有人召来聚会,是正式的在告知他们:这女人,是他们必须尊敬的女主子。

他们也都听说了这位侧妃的传闻,一个个无不好奇能让萧王真心怜上的女人,会是怎样一种风华绝世。

今宵他们见到了,容颜果然出尘脱俗,果然落落大方……

于是,那些个一起在北地儿打拼的铁血兄弟们站起来,纷纷看向紫珞,一个个一边敬酒,一边自报姓名。

这样的场景,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北地,那个时候,他们也曾围在篝火前,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

她看着,不觉莞然而笑,待听他们自我介绍完,便爽快的抓起酒坛,倒了一杯,叫道:

“好,尔等皆是王爷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为爷鞍前马后,忠贞不渝,乃是王爷之幸,小女子就地沾光,更是不胜荣幸……来,清酒一杯,我先干为尽,以表寸心……”

说的极是这豪爽,全无扭捏之色,南江女子能怀如此侠气者,当真少见,足令在场的一行锵男儿皆惊奇之已,心里皆叹:果是一个奇女子。

满杯的酒,被夺走,紫珞被男人斜眼瞪着:“不许吃酒,喝茶!”

部僚们见状,忙附和说:“对对对,吃茶就可以……”

好吧,为了肚里的娃娃,她只能把酒换下。

一会儿,有几个部属就说要耍剑助兴。

他们皆知王妃武技不凡,想临时耍几套功夫一起开心开心。

金晟准了,抱着佳人在那里看他们过招,一边高声指点,一边问紫珞他们耍的怎样,全不会将她冷落。

紫珞偶尔也拍手喝彩,时不时插上几句评价武技优劣的话,切中要害,不经意间就显示了她在武学上的不俗修为,令在场本对她怀观望神色的武士刮目相看。

一片掌声,一片欢笑!

他们一起围坐在篝火旁,有说有笑,又唱又跳,那种氛围,很温馨,暖心。

夜色渐浓起时,金晟笑着让人奉上玉箫,吹的是一首《凤求凰》,这一次吹的比上去次要好的多。

曲罢,人人鼓掌。

金晟不擅音律,那是人所共知的,今日,听他如此吹弹,这些个部卒皆露出了惊奇之色。

他却将她抱在怀,轻轻的在她耳边咬着话:“有人跟我说,这曲子,要吹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听,这样可能博她高兴,情儿,可喜欢听我如此吹弹……”

紫珞笑盈盈,极不给面子的损着:“马马虎虎,吹的有些走调,还得舀出来丢人现眼。”

哼,就知她会嫌弃。

金晟也不恼,只说:“那我给你另外吹过一个,这曲子,我原就不太会……”

“不用,我喜欢……”

一声“喜欢”,含羞带俏,仰着的脸孔,玉一般的,飞起薄薄春霞,在火光底下,目光晶亮,透着几丝痴迷的光华。

那样的神色,令他看得发怔,若不是有那么多人在跟前,他一定狠狠吻她。

他懂的,她心里很高兴,他抱着她,心头也高兴着。

“可有琴?今天兴头足,我来弹一曲给你听!”

她笑的恬美,情绪好,居然当众想表演。

“好!”

他笑着,一边扬声对他的兄弟们:你们可有耳福了,我都不曾听她弹过琴呢。

这话引来了男人们一番鼓掌。

他爽朗一笑,直唤:

“景侃,备琴!”

“是!”

一会儿后,一架古琴送到了草地上。

紫珞端坐到琴台前,抬头,是他柔软的目光,远处的河边,波浪层层,翻起银粼无穷数,多么美好的夜色……

她想了想,指尖轻触,试了一下琴音,随即,便有清悠如流水,轻快如山泉的琴音流泻出来,和着那悠美的旋律,她唇齿轻启,便将那一曲很应景的歌儿吐出唇齿: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

“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

“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琴声悠扬,曲子通俗而轻柔甜美,反复吟唱,透出一种恬淡的宁静,柔美的让人无法想像。

那是怎样一种细致的南江情思,小桥流水间,缠缠绵绵是一种绝代风华。

繁星满天,月色无边,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那柔柔的声线在空阔的牧场上传荡,随着风,送到老远老远……

红堂堂的篝火前,坐着的皆是昂扬之身,铁血儿郎。

他们曾征战千里,郎心如铁,不得战功誓不归,他们也曾看尽大漠孤烟,听过琵琶上思乡意,他们豪爽刚烈,大多皆不识儿女情长。

可这一刻,当他们听着女子柔柔的吟唱,他们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似水柔情,一个个皆在那里凝望。

金晟微笑凝视,莫名的,心头便生出一种不安,总觉得今日她的温驯柔情,透着某种不祥。

明明人就在跟前,却感觉她即将要离弃。

一曲罢,他跨过去,将她整个儿拥在怀中,深吻。

边上,男人们识趣的退去。

“不许离开我!不许!”

金晟低低在在她耳边紧张的叮咛——

他听得出来,她的歌词里有伤感的离意。

紫珞扫去心头淡淡的怅然之情,惊了一惊,遂又眯起眼,微笑的回应他。

丢开了所有的矜持,她将一颗孤独的心全部奉上——不管明朝如何,只记此刻唇香!

他再也忍耐不住,将她拦腰抱起火速的回去主人房——不能再吻,怕会当场要了她。

胧月站在不远处看着,夜风微凉,寂寞惶惶的漫上心房——她无法确定这个男人能不能成为小姐此生的依傍……

房内,红烛轻摇,朦胧绮丽。

待到衣裳散开,紫珞才突然生了怯,脸孔一下酡红,终于清醒自己的回应惹来了多大的麻烦,忙制止:

“你……不许胡闹了,身上带了伤,还惦记着欺负人!”

“别转移视线,我身子伤不伤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想要你……”

大掌已经滑小衣下,毫不客气的包住了她的娇美高耸,轻轻的揉搓,在她身上勾起一串火辣辣的滋味。

她涨红了脸,忍不住发出一记惊喘,臊瞪着说:“怀孕的人,不可以频繁行房的……你……”

“嗯,我知道,我懂,我会慢慢来……慢慢来无碍,我问过冷熠……”

他低低的诱惑着。

昨宵的欢爱,她是那么的美好,可她忘记了,今日,他想让她记起那种感觉,不许他再在床上惧怕他!

“可是……会不舒服的……我……不想……”

她紧张的看着他,身子很僵硬。

昨夜,她是醉糊涂了,才那么容易投入到情欲当中,现在呢,人,是那么的清醒,整个人都在忆想着那一晚的不良经历——那日,当他的身子探进她的世界,除了疼,似乎再也感觉不到什么!

“别怕……把你交给我就好……”

衣裳在说话间,已被他退尽,当她整个人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时,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栗。

怎能容她退怯!

他飞快的剥掉身上的衣裳,将精硕的体魄附上她的身子。

她迎也不是,推也不是,变的手足无措。

他笑着欢愉,欣赏着她清醒时的羞涩,她似嗔似恼的神色……

吻,轻轻浅浅的落下,吻软那发僵的身子,手掌,似带电般在她身上滑过,带起一串串异样的骚动,身体深处,似有什么在觉醒……

红潮迭起,她放任自己,许他勾起昨夜曾经翻起过的渴望,由着他打开自己的身子……

那一刻,她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在他手掌上慢慢的融化,慢慢燃烧成一束火把……

男人深情的睇望,刻意的讨好,让她觉得,她是他手中最美的珍宝!

她看着,素手抚着他光滑的背脊骨,沿着那健美的身侧缓缓的游移,摸到了他梆着肋上剑伤的白纱布,顿了顿,咬唇,往他腰下抚去,坏坏的去挑逗,看着冷静的他因为她的爱抚而逐渐迷离……

“情儿,我进去了……乖,别紧张!”

他低低在耳边喃呢,深深吻住这个女人,压抑着满身的躁动,缓缓的占满她的身子,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羞红着脸,听到她轻轻的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吟。

没有担忧中的疼痛,她自自然然的将他包住,而他自自然然把她占据……

身身相融,心心相映。

她睇着他,感觉到了他的存在,轻轻的律动,浅浅的试探,在她身体里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别样滋味……

“不疼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这么碰你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咬着唇,什么也不说。

他克制着自己的强烈冲动,依旧不断的引~诱着她,教会她受会夫妻之间的相亲相近,她红着脸,轻喘低吟漫出唇。

“情儿,叫我,我想听你叫我……

一个个吻落下,细细麻麻的的迷乱着她。

“叫我……”

“金晟……”

“叫夫君……”

“不要……”

“乖,叫夫君……”

“叫色坯!”

“啧,坏丫头……我是你夫君……叫……”

“不……呀……你!”

他往她身子深深一探,引来她娇喘迭迭:“你别那么用力,你身上还带着伤……”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怕,乖,叫夫君……”

这人,真是……色!

紫珞含羞带恼的瞪他,咬他,咬住那色话连篇的唇,强而有力的反攻过去,丫的,这人,还当真她好欺负……

他目光一深,酣畅的将她满占。

这一次,她终于是他的了,感觉真好!

看着她是那么温柔的任由他爱怜,他本该是欢喜的,然而,心底深处,却莫名的惊慌失措……

“别离开我!不管你是谁,再不许离开……”

欢爱后,她沉沉睡去,他轻轻吻着她的五官,一遍一遍……

第二天,紫珞在他的怀里睡得自然醒,睁开眼,就看到他在枕边,她伸手触着沉睡中的他,那硬俊的脸孔深深入印进她眼帘。

他是她的男人,这一世,下一世,也是!

心头生出一层层似水的柔情,又泛起一层层怅然若失,是欢喜的,又是疼痛的。

真的,此时此

刻,她无比的想念着中国的一切!

金晟,我好想好想回去,去见作为三哥的你,我好怕继续留下,会有无穷的不确定,将我们此刻的美好全部打碎——

可三哥昏迷了,你知道吗,那个皇陵里的机关暗器,会令他长眠不醒——

我回不去……我必须留在这里做一些什么去改变他的命运……

但是,她不知道啊,三哥的命运会和金晟到底有怎样的联系?

她的神色痴迷的流连着他的脸,宽宽的额头,英气的眉,有型的脸孔,薄薄的唇,高高的鼻,手指轻轻移过,她凑过头去,在他唇边印下一口。

甩开心头的疑惑,她低低的叹:

金晟,三哥,早安——跨越千年,横穿异世,我们竟是如此的有缘。

你是我夫,我是你妻。

只是,并不光明正大,所有的幸福,都是偷来的!

偷来的,总是要还的!

这么想,心头又升起了钝钝的疼!

“嗯哼,居在然偷偷吻我……”

金晟忽然醒来,眼开了眸,将她拖上他的胸膛,声音含着宿睡的暗哑,却是分外高兴的。

紫珞低呼,没好气的捏他:“你别逞能,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

“裂了你再给我包……现在,我只想抱抱我的小女人,抱抱我的娃娃……”

他微笑,抱着她醒来的感情真好真好。

紫珞被他的笑容所惑,去掐他脸,掐着掐着,就变成了抚爱,现在,她开始喜欢上这样的亲近。

他也喜欢,捉住了她的手,就是一番细吻,吻的她直痒,吻到她噗哧笑出来。

“喂,起来了!不是说今天是七妹的生辰吧,我们回去吧,还得去挑礼物……”

“还早还早,我想赖会儿床……嗯,要不,咱不去了,就这么赖在这里就好!”

这样的相亲相爱多好多好!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想把你留在这里!”

他看着她,重新将她压到身下:“不回去了!”

有种直觉,一旦回去,她一定不会再让他亲近。

他吻着她,又是一番闹,在她身上又摸又啃又咬,倒不曾再做那事儿,他得为肚子里的娃娃着想。

摸着她的小腹,他忍不住埋怨:“唉,这人小家伙呀小家伙,真要折磨死我了!”

紫珞起初不太明白,后来,发现他身上的异样,脸孔不觉生霞。

“等它钻出来后,一定一定打它几下屁股!”

惹来紫珞一阵白眼。

他呵呵一笑,抱着她,不住的吻,总觉得要不够她,总想要的更多,却不能太过度。

养儿方知父母恩!

现在,他终于深刻明白一件事:当爹不容易,当爹很辛苦!

嗯,忍的好辛苦。

等娃娃出来后,他一定……一定得爱个够。

本该是要进宫的,午后的时候,一直腻着紫珞的金晟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后,笑着拉着她说:“走,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那里!”

“嗯?不是要回宫去吗?”

“不回了!咱不回!”

他笑着啄着她的娇艳动人的唇,说:“不回了!礼物我已经让人送去。”

若说之前他还懂的克制,像个王爷的调调,还知道把持稳重的形象,现在的他,就如十岁时那个他,在她跟前随心所欲,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哪还像那个对女人冷冷淡淡的萧王。

紫珞捂住他的唇,心头莫名的一惊:“那怎么可以……”

今日,她原计划就想借进宫这个机会,另外办些事儿的,要是不回去,她的计划会全部落空。

金晟目光一闪,圈住了她的腰:“为什么不可以!”

“呃……”

紫珞马上想到一个道理来搪塞说:“太后会怪罪!”

“没事!我已经回禀太后,但说身子伤了,要休养……皇母祖不会怪下来的!!”

“比猴子还活蹦乱跳的人需要休养?”

紫珞白眼:“别闹了,还是回去吧!不要再和太后斗了气儿!”

“我有分寸的很!不去自有我不去的道理……现在,有什么比陪你还重要的的……其他事都靠边站……”

这话,似乎是笑侃,又似藏着不一样的深意。

紫珞警觉的看着他,这人是不是在背后做着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趁有人找他出去那会功夫,她让胧月将景如引开,亲自去找承东。

这一次出来,她只带了承东和胧月,本来,金晟连他们都不许她带的,笑着对她说:“带那么多人做什么?又不是去打仗!”

后来,好说歹说,他才允许胧月跟着,承东呢,坚决跟来,直道他奉君墨问之命,必须一刻不离其左右。

金晟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点头,许他跟着,但左朋和左丘,他坚持不让跟。

紫珞知道,承东就藏身在主人房附近的林荫下,从后窗跃了出来后,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承东很快就闪了出来。

一见面,这家伙就笑损说:

“小姐,恩爱够了么?终于记得出来找我了?啧,真是够黏乎的,两个人腻在一起足足一天一夜,外加一个上午,全把别人当成隐形的了……唉,这么肉麻,你这是在刺激我快些回去娶老婆是不是……”

紫珞脸孔微红,横他:“正经一点。说说吧,康城内有没有异样的动静?我让你找安王,把信交给他,交了没有?还有,玉连子,怎么说?”

“安王被皇帝派出去办事了,不在王府,一时联系不上,至于刑部的江炎江大人接信说,他得跟你单独见一面,以证实信中所言的真实性,否则,他拒绝帮忙!”

“真实性?”

紫珞皱了一下眉。

“比如先帝的遗诏,又比如云将军的信涵,再比如有关足可证明凤殿下身份的龙佩之类的东西!”

承东一边说,一边四下守望着,见紫珞沉默了,方回头看:

“主子,你真想帮姓凤的脱身吗?这件事,弄的不好,就会把你的身份给暴露了,你有没有想好要是暴露了,你跟萧王要怎样?玉连子让我提醒你,千万别做舀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紫络听明白了,玉连子不赞成她救凤亦玺,承东也不太认同。这两个人一直都认为她该为自己着想。

“我跟金晟……不会有怎么样!”

她轻声说,转身,扶着长长拖地的裙子,缓缓走回去,今天的计划或许要改动,她得另谋计划,忽然,她又停下,问:“小左跟在附近吧!”

“嗯!”

“让他找机会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他说!”

“是!”

承东应着,又道:“小姐,金晟是很会记仇,但他不是笨蛋,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更重要,也许你可以试着跟他坦诚相待……”

离去的美丽身形顿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

金晟带她去的是一处开满千瓣莲的小湖畔,一座木屋临湖而建,满眼芬芳尽现眼帘。

这个男人蒙着她的眼,带她走进了满是莲香的世界。

“好了,可以看了!”

放开眼,紫珞睁开眼,看到的是连连无穷碧的碧鸀荷叶,是一朵朵开得鼎盛的清莲……

她缓缓的笑弯的唇线,惊奇的直道:“现在才四月,怎会开了这么多莲花?”

“哈,你不懂了吧!这种寒莲,每年开两季,一季四月开,一季十月开。我不太爱什么花呀草的,不过,挺爱看这莲花,前年时候发现这里有这种绝色的景致,就让人在湖边搭了个小屋,心烦的时候就过来坐坐,每回闻闻莲香,心神是就会凝定……走,去房里坐坐!”

他拉她去掩藏在一片梧桐树前的小木屋。

推开门,木屋内收拾的井井有条,依旧若他的性子一般简单而大气,偌大的房内,一几一柜一床,竹帘掩在床前,上刻一行字:戒骄戒躁毋怠毋荒。

“记得这一行字儿吗?”

他指着那字儿问。

“十岁那年,你教我的!”

“呵,我都忘了……”

“我记着呢!”

他笑着拥着她,拉她站到窗前,面对那满眼盛开的莲花说:

“那时,你还跟我说过,卧薪尝胆可问鼎天下,骄奢淫逸必亡国亡家……你教过我很多东西,很多话根不无法自书本典籍上找到,却透着深玄大义……情儿,我在想,如果那时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的话,今日的金晟必若你喜欢的莲花一样,不染瑕疵……”

他睇着她,神情是那么的真挚,她冲他微笑:帝室的男人,不染瑕疵,可能么?

不过,她知道自己愿意听到这样的话。

陷入爱情的女人,都能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迷惑倒。

“呵,孺子可教……金晟,话说我教了你这么多,什么时候跟我行个拜师礼呀……”

她笑盈盈的挑眉,刮刮他的鼻子,戏侃。

金晟斜眼哼了一声:“重新拜天地,我奉陪,想我拜师,门而都没有——”

说着,低头吻往了她,唇齿相贴,呼息相融。

他极尽温柔的给她稳而不迫的吻,引导她慢慢习惯他的碰触,慢慢的在她心上印上属于他的烙印……

紫珞心头不住的嚼着他刚刚说过的话:他刚刚提到了重新拜天地……

这话,别有他意呵!

她心尖尖直颤。

莲香阵阵,清风悠悠,他们相拥在窗前。

“情儿,寒莲为证,不管前程是否寒苦,也不管来日是否凶险,我与你矢志相守,不疑不弃,你说可好?”

他凝视她,低低的要着她的白发誓约。

紫珞听着心颤,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只依在他的胸口,只闭着美眸,只在心头说:

期望很美好,现实很糟糕……

唉,真是糟的不得了!

男人在深深的看着她。

她没答应,没答应!

他有点小小的失望,可他也知道她心头有结……

那个结不打开,她的心,永远会封闭!

没关系,他会打开的!

一定会!

一连五天,他们沉醉在莲湖边,钓钓鱼,品品茶,弹弹琴,描描画……

第一次,紫珞在他身上找到了属于雅士的气质,让她看到了一诺的优雅,一诺的绅士风度——

这样的日子,幸福极了,恍惚间,让她觉得宛如回到了中国,回到了当初的新婚。

曾经,一诺也会爱拥抱她,只是不太会吻她,偶尔才吻,也不会碰她——因为他碰她,她就哆嗦,他解她的衣裳,她就躲,就怕。

是的,她允许他抱她,却不许他更深入接触她。

一诺曾尝试过很多次,以失败告终。

是自己的冷淡,冷了他的热情,于是拥抱都没有了。

金晟不一样,这个男人初尝了她的身子,极爱在也身上耍花样,床第间,他虽很努力的节制着,没用,终还是叫他勾出火来得逞了几回。

直到紫珞觉得肚子不舒服,他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再不敢碰她一个,只亲几个吻几个,只抱着她睡。

闲着没事的时候,他连哄带骗的引诱她叫他夫君,她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就只能举白旗投降,如他所愿的唤几声。

紫珞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她想,如果当初,她可以放开自己给三哥机会,也许,他们不会荒废了五年时光,也许,她早已为三哥生了小宝贝。

这是定数吗?

注定要生出那么多的遗憾?

注定了她要来这里承担当初因为拒绝而产生的后果?

她不知道!

这一夜,她睡的很沉,他的怀抱,透着丝丝的清凉,将她深深锁在其间,让她陶醉不能自拔。

这几天他们是如此的幸福缠绵,她真的没有料想到,后来竟变得那么的惨烈!

待续!

话说,晨不太会写h,晨喜欢朦胧含蓄的意境,若h写的感觉差强人意,请多包涵。

明天开始,矛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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