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宫砂031 勾/引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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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勾/引


更新时间: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轻笑  分类: 言情 | 云轻笑 | 血色守宫砂 
血色守宫砂

正文

于是,黑衣人将自己观察到的事全盘告知。

“他居然带走她?”清如熙风的温和嗓音,令人有种瞬间毛骨悚然。

“很好,事经三年,想不到他还会动情,你继续监视他们,如有什么事,马上回报。”

“是。”

拘待黑衣人退下后,紫纱撩起,步出一名锦衣男子,他踱到窗前,对月沉思,清朗的月光映着他那张俊雅非凡的脸孔,墨瞳如玉,幽深不见底。

半刻后,缓缓开口道:“绝,冰隐还有几天到京城。”

“爷,约五天左右。”阴暗中,一道冷冽的声音回应道。

堋“很好,回来马上带她来见我。”

“是的。”

清晨的阳光洒进室内,和煦而又懒散。

可颖起来,揉揉惺松的睡眼,然后伸了个懒腰,睁开迷蒙的大眼,赫然发现自己置身在华丽的床榻中,她掀开纱幔,打量着这间华丽舒适的内房寝室。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她呢喃着,接着,感觉襟口微冷而低头,这一看,马上吓得惊魂失色。

莫怪刚才会感觉晨曦的凉风,原来她不着丝缕,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手臂、胸脯、腹部、大腿等肌肤出现点点红印,这惹人遐思的暧昧色泽令她震住了。

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记忆一片空白?

来古代后,她从没有裸睡的习惯,是谁脱了她的衣服?

一个个疑问占据了她的脑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又是哪里?

他记得昨晚在丞相府与风逸尘对月畅饮,岂料引她这具身体的身世,接着,她发现自己被强曝那晚,风逸尘正好在云灵山上,经他这么说,他很符合强曝自己的人。

再来,她发狠,正想狂揍他一顿时,被严刚扔出亭外,然后……

对啊!

上官澈,她被上官澈带走了,然后……

正当她回忆昨夜的情况,房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一名小丫鬟,她手上正捧着一叠新衣服。

可颖用被子卷着身子,跳下床,冲到小丫鬟面前,“上官澈呢?那个王八蛋在哪里?”

“呃……姑……姑娘……”丫鬟被她脸上的怒气吓倒退两步,手上的衣服差点掉下来,望着可颖,颤颤道:“奴……奴婢不……不清楚……”

“不清楚?这里不是他家吗?”可颖恨得咬牙切齿的,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她要拆他的皮,喝他的血,竟敢如此对她。

“奴……奴婢只负责送……送衣服。”丫鬟结结巴巴的说。

“衣服?拿来。”可颖才醒起自己还卷着被了,就算找上官澈算账也得先穿上衣服。

她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衣服,然后背着她,边穿衣服边问:“你家的主子呢?”

丫鬟想不到她会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的穿衣服,即使大家是女生,但这未免太失庄重吧?

她尴尬转过身,背对着她说:“王……王爷上……朝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下朝?”该死的,这些衣服为什么这么难穿?

她越来越想念二十一世纪简单轻便的服装了。

“奴……奴婢不清楚。”她只是一个小丫鬟,怎会清楚主子的去向呢?小丫鬟在心里暗道。

穿衣服的同时,昨晚的种种再一次在脑海里闪过,最让她气结的是,她被上官澈非礼了。

不但将她身上衣服却被他剥光了,还对她做了那……那种事。

岂有此理,除了被强曝那事,她从没有被如此的对待过,此仇不报非女子,看着吧!

就算要等天黑,她也等着他回来,找他算这笔账。

晌午,夏日微风柔和地吹着。

可颖愤愤地坐在荷花池的台阶上,从早上等到现在,仍未见上官澈的踪影。

整个王府里的人见到她像见到怪物般避而三尺,令她想打听上官澈的下落也无从下手。

唯一坐在前院的荷花池里,等着他回来。

晋王府还真的大,她在里面兜兜转转,若不是那位叫秦总管的带她回到主楼里,只怕她到天黑也未必走得回这里。

而秦总管是唯一一个敢上前答理她的人,也是他叫她在此等人的。

此值正是荷花盛开,阵阵花香沁人心脾,望着满池的绿色,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被上官澈带回王府的情形——

可颖被上官澈掳回王府,并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室里才放开她。

惊魂未定的她抬头,正与他那双焰狂邪的黑眸对上,心口猛然一悸,不自觉地倒退数步。

“你……你想做什么?”

“怎么?吓到你了?”上官澈凝着她,轻笑欺近。

他笑?笑得令人心惊肉跳。

“你别过来!”可颖瞬间惊喊。

好吧,她承认他笑得真的很好看,特别是他有一口洁白的牙齿。

可是,他与自己水火不融耶,他怎会对自己有好脸色呢?

刚才在丞相府他都表态了,他只是把她当游戏而已。

现在,他又将自己掳回府里,到底他想玩什么花样?

上官澈并没有因她的话而停下,他进前一步,她退后一步,直到她抵在床沿,无路可退时,他停在她半步之遥。

“你想怎么?”她被逼得无路可退了,可该死的,他为什么笑得一副色色的表情?

给她的感觉怪异极了。

上官澈盯视着她,将她眸中的慌乱和迷惑全看在眼底,伸手轻抚上她麦牙色滑腻的脸蛋,俯首帖耳,暧昧地诱哄道:“想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吗?闭上眼……”

闭眼?他想做什么?

可颖眨眨眼,看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孔,越来越放大的靠近自己。

“上官澈,你想干什么?”清亮悦耳的声音显得异常急躁,今晚的上官澈比任何时候都危险。

可颖双手插进两人之间,贴上他胸脯,用力推开他。

然而,他像泰山般丝毫不动,反而被他顺势压倒在床榻上,具有强烈的男人气息熏得她几乎昏过去。

“你说呢?”上官澈高大壮硕的身躯压在她瘦小的身体上,朝她魅惑一笑,并将她脸板正,凝着她那双如琉璃般璀璨的琥珀色瞳眸,“你要记住,你只能属于我的小玩意,只我一个人的。”

他以充满占有性的眼神,坚定不容她抗拒的言语,攫住她怔愕惊讶的水眸,并掳掠她游移惊徨的心。

眼前的他真是上官澈吗?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会变这个样子……

一个令人打从心底发寒的邪魅男子,而这样的他。

与二个月前,在俞府浴池里那个邪魅男子简直一个模样,浑身更散发着勾动人心的狂肆气息,很容易让人一个不小心就沦陷了芳心。

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还是,上官澈真的有双胞胎兄弟?

难不成那个冷漠让人讨厌的上官澈,在进入丞相府时溜走了换来这个男人?

会吗?会是这样吗?

无论他是否有双胞胎兄弟,她知道她不能在这里输给他的,她一定要与他对抗到底,他休想欺负她。

“不!我不是你的,走开……”眼看他这张邪佞脸庞就要贴上来时,忽然,她感觉身体的血液像烧起来,体内的温度骤升。

就在上官澈的唇吻上她那刹那,她全身的血液像倒流,接着,似乎有千百万虫子在皮肤上爬行,痒剌剌的。

她拼命地扭动身体,发出难受的申吟。

觉察到她的异样,上官澈放开她,单手扣住她腰,让躺在自己怀中,然后撩起她的衣服,透过油灯,看见到她肌肤出现一点点红斑。

难道是……

没多想,他抓住她的衣服,微一使劲,“嘶……”

随着帛布裂开的一声轻响,可颖那瘦小匀称,却显得单薄的骨架子,随即暴露于眼下……

“不!”可颖不顾一切的推开他,‘咚’的一声音响起,出其不意的将上官澈推倒在床上,转身退开,正想跳下床——

身体一空,整个人往后翻摔下床,‘咚’的一声,后脑击落地。

眼前一黑,顿时晕过去……

回忆到此,可颖托着腮深思,到底晕过去后,上官澈对她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身上会出现点点斑斑的红印?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脑里一片空白?

他应该没有对她乱来吧?

因为做了那种事,下身必定会感到不适,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奇怪,明明她头部落地,为什么醒来却不痛呢?

不经意抬头,瞧见对面长廊走着几名侍卫打扮的男人,而其中让她眼亮的是走在最前面那名紫袍金带,俊美非凡的男人。

他不是上官澈会是谁?

好家伙,让她等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终于回来了,却避开她走另一条路。

可颖没多想,起身追上去,在接近他们时,大声嚷道:“上官澈,你给我站住!”

她这一声响起,令所有人都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她,眼神里透出怪异的目光,这个女人是谁?

竟然敢直呼王爷的名字?还命令他站住?

可颖绕过侍卫,一个箭步冲到上官澈前面,双手插腰,恶声恶气道:“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上官澈皱眉看着她,脸上表情十分冰冷,吐出来的话更是冷到了极点,“你怎么还没走吗?”

走?他竟敢赶她走?

昨晚那样对她,现在又恢复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吃定她是个孤女,人单势薄,不敢把事情给闹大吗?

“看你昨晚对我做的好事!”说着,她撩起衣袖,露出麦色的纤臂,肌肤上隐隐见到一点点的红印。

“为什么我的皮肤出现斑斑点点的红印?”

而她这动用令侍卫眼突,天啊,这个女人怎这不检点,居然当着这么多男人面前露出肌肤?

然而,当他们一接触主子射过来的凌厉目光,吓得马上别开脸,不敢再多看那条竹杆般的手臂。

不过,那条手臂上的红印真的是王爷弄的吗?

这个女人,比凝香院那几名侍妾的丫鬟都不如的平凡长相,一向审美极高的王爷,会对她乱来吗?

“你们先退下。”上官澈对几名侍卫道。

“是。”

待侍卫退下后,上官澈瞥了一眼她的手臂,脸上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可语气不复先前的冰冷。

“吃了‘痱子痒’的后遗症,傍晚时分便会消。”

“‘痱子痒’?我什么时候吃了这种鬼东西?”

“昨晚那颗药丸。”上官澈冷冷淡淡的回答:“若你没有喝酒,那只会痒一下子,但若喝了酒,便会全身像火烧一样并瘙痒无比。”

经他这一说,可颖想起昨晚他给自己吃那颗药丸,原来是真有这回事,并不是吓唬自己,可为什么风逸尘没有诊断出来?

她怒道:“你这混蛋,你好卑鄙!一下子扮恶人,一下子扮痞子,你……你还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想起自己昏睡前,被他撒碎衣服的情形,她怒不可遏。

“我对你怎样?”看着她,上官澈脸上出现鄙夷的神情,“不是你爬上我的床,企图沟引我?”

“我……我沟引你?”这男人过份到了极点,明明是他对自己心怀不轨,现在反而咬她沟引他?孰可忍,孰不可忍。

“你他妈的才沟引你,明明是你昨晚企图非礼我,还对我……对我……”

“对你如何?”对她说出粗俗的语言,上官澈挑挑眉,冷冷瞅着她。

“你差点吃了我,现在竟然在此想撇清一切,你……”咦,等等,难道他忘记昨晚对她所做的事?

还是真的不是他做的,而是另有他人?

“你有双胞兄弟?”

闻言,盯着她那双深若寒潭的眸子危险的眯起,脸色更阴冷深沉,半晌,“稍晚些让人送你到行馆。”

“什么?”他又要赶她走?

“怎么?难不成你想赖在这里一辈子吗?”上官澈低沉嗓音含着一丝讽笑。

“谁希罕!”可颖撇撇嘴,像想起什么,斜睨将他,逼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到底你是否有双胞兄弟?”

上官澈眼着她,深潭般的眸底闪着一丝诡异光芒,“我有没有兄弟,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当然!”最起码她要知道,昨晚是谁占了她便宜,该向谁讨回来,“你别告诉,昨晚那个是你?不然,我会鄙视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家伙。”

“既然这样,还留在此干嘛?”上官澈唇边扬起一抺似嘲非嘲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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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色魔、淫贼!”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的态度令可颖冒火,怒瞪他,骂道:“若不是你变态的挟持我到此,你以为我想来吗?到底我跟你有什么大仇恨,非要这样侮辱我?”

不论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她却被他们当皮球来踢,是佛也会发冒火,更何况是她。

“你……”

“王爷。”正这时,秦总管从长廊另一端走过来,对上官澈恭敬道:“安公子已在前厅等候多时。”

“嗯。”上官澈点下头,“秦总管,派人送她回客栈。”

“是。”

“上官澈,你不能这样就算了。”见他起步绕过自己要走,可颖一手拉着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追根究底。

“你毋须知道。”甩开她,上官澈继续向前进。

可颖被他一甩,退后两步,眼见他就要离开视线,大喝一声,“站住!”

上官澈置若罔闻。

“你不说是不是?好啊,那我就到外面说去,说堂堂的晋王竟然是一个精神病人,每到月圆的时候,就变成色魔,专门对一些良家妇女下……”

‘手’字还没有说,便被上官澈那双犀利阴鹜的鹰眸一扫,吓是噤言。

这是什么世道?

她为什么要怕他?只因他是一个王爷吗?

可颖不怕死的追上去,准备来个死缠烂打,非要他还自己一个公道。

结果,她被侍卫架出晋王府,丢在门口自生自灭。

很好,他有种!

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里的灰尘,朝晋王府内狠狠地瞪了一眼。

从来只有她不屑人,没有人会将她弃如敝履,他是第一个让她受到挫败的男人,此仇不报非女子。

高人一等又如何,她就不相信,一个人能永远站在高峰,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

她就等着他从天堂掉下来那天,然后将他狠狠的踩在脚下,绝不会同情!

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既惊险又剌激,在回客栈的路上,她将这些事从头想了一遍,也理清了很多事情。

而让她感到一头雾水的是,在云灵山暴她的人,是面具男,还是风逸尘?

在楚煜身上,她闻到那种淡香,面具男人与风逸尘都有一只玉佩,也都失了玉佩。

他们之中,到底谁才有可能?

淡香和玉佩是唯一的证据,可两者却从没有在同一个人身上验证。

现在回想起来,她发现风逸尘身上没有那种淡香,而且,当时他只有十五岁左右的模样,与那个压着她高大结实的身躯,有明显的区别。

三个人之中,他是最没有可能的,所以,他出局了。

她想着走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啊——”

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到是风逸尘,随即沉下脸。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将人吓破胆的?”

“抱歉!”风逸尘歉意道:“我见你一直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我在后面叫你几声都没有回应。”

自她被上官澈带走后,他一直担心她,不知上官澈有没有欺负她,所以,昨晚他替入晋王府,想打探她是否在,却被人发现了。

只好到她所住的客栈里等人,那知左等右等,仍不见她回来,只好走出客栈,能不能碰下运气,结果真的被他遇到垂头漫步的她。

“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淡淡问,昨晚的事不知如何向他道歉,老实说,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曾被强曝的事。

“昨晚上官澈他有欺负你吗?”俊美的脸孔毫不掩饰关切的神情。

“他……算了,人家势大财粗,就算被欺负也夺何不了他。”想起被非礼的事,可颖心里的怨气仍未消散,可自己又夺何不了他。

“他欺负你了?”风逸尘语气稍加重了,温和的双眸霎时迸出危险光芒。

“如果他欺负我,你会帮我报仇吗?”可颖侧眸问道。

“会。”风逸尘想也没想的回答。

“谢谢你!”可颖反身,突然抱住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昨晚她还想揍他一顿,在她被上官澈掳走了,还急着找她。

“呃……”风逸尘俊脸通红,不知所措的被她当街抱住,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望着这对有失礼仪的男女,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都人,“小颖,这里很多人看着我们。”

“就让他们看吧,反正我们在大街上,又不能做什么。”可颖深吸了一口气,才放开他,“对不起!我为昨晚的事向你道歉。”

“傻瓜!”风逸尘揉揉她的头发,嘻笑道:“如果揍我能让你开心的,那就揍吧,只是,别让我的铜墙铁骨伤了你的手。”

“笨蛋!”可颖啼笑皆非,轻捶了他一下,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人宠爱的滋味。

不论今天风逸尘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很开心。

其实,男人与女人之间,不一定只要有爱情,友情也一样可以让人刻骨铭心。

“小颖。”拉着她的小手,风逸尘认真地望着她。“其实我来还有一件事请求的。”

“什么事?”

“我爹想见你。”

“丞相?是因为玉佩的事吗?”

看来,要来的终要来,想避也避不开。

在宏伟的堂里,风齐天坐在太师椅上,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可颖身上,仔细地打量她。

可颖端站着,脸上神情淡然,平静如水。

在冗长的凝视过后,风齐天终于开口:“听尘儿说,你在地震后,失去了记忆,这么说,你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

“是的。”可颖点下头。

“你身上戴着的玉佩,当时就在你身上吗?”他再问。

“听沈爷爷说是这样的。”她没有多作解释。

“能否将玉佩呈上来给本相看看?”

“好。”可颖低头,将玉佩从颈项拿下玉佩,上前几步,递给他。

风齐天接过玉佩后,仔细地审视。

是的……是这块玉没错!

风齐天颤着手指,摸着这块失去已久的玉佩,这块玉是他在风采莲满月时,亲手雕刻的。

她真的是自己的外孙女?

他看向可颖,她的长相与自己女儿一点也不相似,可神韵却一模一样,特别是眉眼间,流露出的风情,若不是那双眼睛……

“这块玉佩的确是我亲手雕给莲儿的。”他敛起激动的情绪,那双精锐的黑眸深深凝着她,“你是本相的外孙女,你知道吗?”

站在一旁的风逸尘垂下头,两手紧紧拧着衣服。

“我并不清楚,对于以前的事一片空白,而且,自醒过来后,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根本没有想过这世上还有其他亲人。”可颖以实回报。

她真的从没有想过,这具身体还有其他亲人,她以为在那次地震里,全都埋在地下了。

“恒儿,你将你的玉佩拿出来。”风齐天望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壮硕男人道。

“是的。”风逸恒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风齐天。

“你要不要鉴定下?”风齐天拿着两块玉佩放在掌心,递向可颖。

“我对玉不懂。”要装也要装得像,别说洛颖失忆了,就算她没有失忆,以她一个穷山区的女孩,怎会懂得鉴定玉呢。

风齐天起身,走到可颖面前,将玉佩还给她,道:“既然你是本相的外孙女,就不再是俞府的丫鬟,从今开始,你就在这里住下来。”

呃?对于他的决定,可颖微怔了一下,想不到他这么快下结论。

在跟风逸尘回丞相府时,她已决定了,若丞相想认她这个外孙女,她绝对不会推搪。

因为她知道,在古代没有身份地位,只会让人欺负、让人看不起。

如果她想与上官澈斗,就必须身份地位与他有一定的层次,现今有了丞相做后盾,她还怕什么呢?

可颖沉思片刻,道:“我可以考虑下吗?”

“你还要考虑?”风齐天攒起眉,显然她的回答让他不悦。

“不是的,是因为我来京城之前,曾答应过俞老爷,要陪玲儿小姐进宫选妃,我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失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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