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悍家福第一百四十一章 交颈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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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交颈


更新时间: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伊人花开  分类: 古代言情 | 伊人花开 | 妻悍家福 
古代言情

洗了澡换好衣裳出来的萧孟朗到底缠磨着妻子将襁褓里的禹儿交给他抱了一会儿。一边抱着一边端详着,真真实实是满心的欢喜。才出月子的孩儿已经开始有模有样了,他笑着念叨说禹儿大致的轮廓眉眼还真像他。

萧孟朗这话才说出口,皇甫惜歌就假装不高兴起来你还真好意思说呢,你瞧瞧禹儿的脸盘儿再瞧瞧你个儿。”

萧家人的脸庞很有个性,尤其是男爷们儿个个都是棱角分明眉骨高耸的。萧孟朗不服气,“禹儿现在还小,脸蛋儿当然会肉多些,待大些了之后还是像我这种脸庞更好不是,你们皇甫家的男人们,都有些……”

他剩下的话不敢说出口。皇甫家到底是皇家,能说皇室的王爷世子们长得阴柔?皇甫惜歌却想得到他想说,吃吃的笑个不停。

还好大哥最近两年总是奔波于海上,人虽说是晒黑了也更瘦了,看起来却比以前阳刚起来,二哥也是多亏了脸上那道疤,反倒更像个爷们儿了。至于其他人,比如十一哥皇甫硕,再比如端宁郡王皇甫哲,真的是又细嫩又…妖孽啊。

既是如此,三郎的话儿也没。禹儿还千万莫长成皇甫家男儿的模样,那实在是…太桃花了。小两口儿这里拿着比来比去,不想小家伙张开小嘴儿啊喔了两声,直接便将小手儿塞进嘴里吸吮起来,满脸小弥勒般的笑容甚是满足。

皇甫惜歌低呼一声,犹豫了犹豫到底还是轻柔地将那小手儿从的嘴里拉出来,“娘的个乖乖,吃手可不好呢。禹儿可是饿了啊?叫你兰妈妈带你回房吃奶去可好啊?”

乳娘兰氏轻笑道都说母子连心,三奶奶一语中的,哥儿只要一吃手便是饿了,却不像别的孩儿哇哇啼哭哄也哄不住。奴婢带着哥儿下去吃奶,这便与三爷三奶奶告退了。”

兰氏抱过禹哥儿又屈膝替哥儿道声爹娘晚安便转身离去,萧孟朗夸了几句这乳娘很是知礼,又与妻子提起谨亲王府之事大嫂才给你送过催生礼没三五天,又来给禹儿洗三,短短几天就跑了几趟;岳母又要操心府里的…事儿,要不要我替你修书一封问候一下?”

萧孟朗其实本想提议说由他带着妻子和禹儿回京城住上几天。可这个时代尤其是他们这种大户人家,哪里有孩儿才出了小满月便四处乱跑的,哪怕回外家也不合规矩。何况上官颖来洗三时提过一次不说,今儿谨亲王府又托淳亲王捎了信来说是过几天全家都来殷州给禹儿过大满月。

皇甫惜歌见他能想着替写信问候娘家,也就顺势应了声。就连她每每想起大嫂洗三那天学说的话都替母妃鸣不平,母妃还不一定糟心成何等模样呢。如今可好,为了那个上不了玉牒的牟咏春和昆儿,她的娘亲连她生孩子都不能瞧一眼,小满月也因客人太多而不愿出席…

无奈这就是生为女子的卑微不平处。娘亲未嫁前是世家嫡女、如今又身为亲王正妃,不能说是不高贵,却依然要为父王的外室和没名分的背负沉重的一切。

萧孟朗似乎瞧出妻子忧心的是何事,便笑着劝慰看来惜儿是不大懂得殷州的习俗呢,俗话说十里不同俗,咱们殷州的小满月只是宴请外客而已,自家人可都是大满月才会上门来。”

“你瞧何止是母妃不曾来,夫、三妹和石家妹夫、洛府外祖家、我的宁州外祖家,还有萧家族亲今儿可是都不曾来的。”

皇甫惜歌这才纳过闷来,之前并未多想为何晌午时分往一泓轩去并没见到萧家族亲,只顾得琢磨萧婉筝两口子虽在吴县也不算太远,她的亲侄儿出生了她都不愿舍下手头杂务来瞧一眼,难不成是何时得罪过这位姑奶奶了么。

十里不同俗,这话说得确实不。那么想必是德熙亲王叔祖父不懂这个风俗,才叫老王妃叔祖母今日便前来殷州?男人家明明不懂,却还要家听着他指令来回奔波,叔祖母五十几岁的人也是如此,还真是个令人悲哀的事儿。

还好三郎倒是个与众不同的。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过日子,一辈子可省不少心呢。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天色已是不早,皇甫惜歌喊着丫头们服侍她冲了个澡便欲歇下。不想油灯将熄未熄时,大李姑姑又匆匆到了东次间嘱咐流苏进来耳语,耳语过后皇甫惜歌直接扯起薄绒毯掩了脸。

萧孟朗见状有些含糊,待流苏含笑带羞离去便低声询问妻子,随即便被那回答气得倒仰。方才还说十里不同俗,如今还真是不同了,大李姑姑竟叫流苏进来嘱咐小两口儿莫同房,说四十五天大满月后才可以……

罢了罢了,左右已经扛过小一年了,再忍半个月又何妨。萧孟朗虽是如此想,到底有些沮丧,黑着一张本来已经泛起了红fen色的脸,闷闷地躺在床上暗自运气。皇甫惜歌偷笑了片刻,吹熄了油灯便撩开纱帐钻进了三郎的被窝儿里。

“你吗三郎,她们白日里都夸我呢,说我生了禹儿后灿若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皇甫惜歌柔美又略带诱惑的声音在萧孟朗耳边低声响起。

萧孟朗捂紧耳朵翻了个身,闷闷的声音在薄被底传来惜儿,你莫要惹火……”

皇甫惜歌一把撩开那薄被伏在他肩侧无声的笑,热气直扑萧孟朗耳廓,萧孟朗不由得闷哼两声,翻身便将小妻子压在身下惜儿你给我实话实说,是要惹火后冷水浇灭,还是真心的想要?”

皇甫惜歌哪里敢拉下面皮来说我要,因此只是在黑暗中一声不吭,却在逐渐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中抱紧了夫君的腰身。萧孟朗得到妻子无声的鼓励后,更是觉得血往一处涌,至于大李姑姑睡前的嘱咐早在脑子里自动忽略……

才一噙住妻子的嘴唇,萧孟朗瞬间便醉了。若说蜜最甜,这嘴唇可比蜜还要甜上百倍千倍,何况蜜不过是甜了口舌,妻子的唇与丁香小舌可是叫他甜到心肺里面去了。

这个深深的吻缱绻又绵长,令皇甫惜歌不禁低声娇吟起来,又怕被流苏听见后白日里去向大李姑姑告状,连忙忍气吞声憋得面红心跳。两人无声的纠缠了良久,也不知何时已是扯没了亵衣赤裎相对,一个血脉贲张一个肌肤滚烫恰似干柴遇上了烈火……紧接着便是抵死的缠绵。

夜渐渐深了。白日的迎来送往,入夜的鱼水之欢,却似乎没在小两口身上留下任何疲惫的痕迹。两人在纱帐中喁喁低语着,仿佛有说不尽的情话,又仿佛在等待…激情再起卷土重来——压抑了太久的情欲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口,方才的缠绵…远远不够。

这一夜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小两口方才交着颈缠着发沉沉睡去。天将亮时正是人们睡得沉的时候,仆妇们的下人房里一样悄无声息,没有人听见西跨院里从打后半夜便传出阵阵哭泣声,时而是高昂的哀嚎,时而是凄惨的悲鸣,直到那哭泣的人再次被拨进西跨院伺候的粗使婆子用破布强堵了口。

清苑外却有巡夜的婆子听到了那不同寻常的响动儿,直到交接替时还在低声议论。婆子们哪里那哭声是头晚才被收了房的绿萼姑娘发出来的,只说怕是已故大的鬼魂瞧孙儿,可叹可怜死得早才忍不住悲泣。

这话但凡是听到的仆妇没有一个不打冷战的,更有甚者竟然偷偷指了指大老爷现在住的院子还好那位住到庄子里去了,否则昨晚一定逃不掉。”

说这话的婆子绝没想到,所谓的听话听音,她不过就说了这么一句便被有心人暗暗记下,只待到天亮后拿到清苑去讨赏——想必三奶奶也是乐于这话后头隐藏的真相。

皇甫惜歌睡前便嘱咐过流苏早些喊她起来。既然已经出了小满月,该要恢复去鹤年居给老请安的规矩了。可如今时辰到了,虽说劳累后睡得更是酣香淋漓,到底这一夜睡得实在太晚了些又‘劳累’了大半宿,立在内室门口的流苏根本根本喊她不醒。

萧孟朗起身穿了衣裳,便撩开纱帐低声唤进流苏,嘱咐她莫再喊了,“我这就跑步去,顺路去鹤年居请安再替你主子说一声。只管叫她睡到自然醒好了,毕竟才出了满月昨儿又累得不善,立规矩也不忙在这一日半日的。”

流苏自然巴不得爷心疼主子,何况主子睡得这般沉谁还再敢往起喊,爷既说了替主子去老跟前儿告假,她便准备扭身出去给萧孟朗端水洗漱,不想随意一眼打床旁扫过,却望见了枕旁团得皱巴巴的白绢,眉头也随即皱起来。

原来两人昨夜偷偷缠绵了几回,根本不敢喊流苏端水进来服侍,只取了白绢简单擦拭了随手扔到枕旁,不想到底被这丫头瞧见了。萧孟朗匆匆低头走出内室,耳根后连着脖子早已红成了一大片。

花儿给亲们拜年了:兔年吉祥,万事顺意既是过年,打个河蟹擦边球,送些肉汤,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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