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军败了,大败!
败得连下令鸣金的机会也无,当正面战场曹操率众杀到、赵云孤身一人直直杀入袁绍中军,侧翼虎豹骑突破袁绍帐下高览的抵挡,迂回杀向袁军时,袁军,已经难以翻身了……
“袁绍败局已定了!”
“呵呵,是啊!”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站在曹字主旗之下,笑呵呵的对话着。
值得一提的是,两人一路从后阵赶到前线,口中扬言着上阵杀敌,结果却连袁军的毛都没摸到一根。
也是,两人身旁的护卫可不是吃闲饭的,再说此处万余的曹军,怎么会叫着两位轻生犯险?更别说此间的无数曹军。
其实江哲自己也明白,就凭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冲入战场给人送菜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来这个时代差不多五年,除了在徐州江哲靠偷偷袭杀了一两个黄巾,而后,似乎从来没有亲自动手过
就像国家说的,曹操的佩剑倚天剑,在江哲的手中,不过是摆设罢了。
其实,江哲也好,国家也好,两个人上前,起到的作用,无非是激励将士士气罢了,就算国家自诩武艺非凡,就算江哲不服输,区区两个文人,能起多大作用?比得过浴血奋战,经验丰富的曹兵?
同样,对于曹兵来说,如果叫这两位也上阵杀敌,这无疑是他们的耻辱!
就这样两人被团团围在当中,别说遇到一个半个袁兵。就连袁军的箭只也无法触及二人,就算是士卒,也有士卒的骄傲!
不知从何时起,雨势渐渐的止住了,半空中乌云徐徐散,日落的余晖照在江哲的脸上,长长吐了口气,江哲狂跳不止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将倚天剑收入剑鞘,江哲缓缓抬头,望了眼落日,神色又些难以捉摸。
事到如今,江哲也不得不承认,《奇门遁甲确实有它独到之处,诡异,太诡异了!
“气运”喃喃自语着,江哲伸出手,仿佛想抓到什么,虚空一握。
多么荒诞不羁,飘渺无际的事,但是却属真实!
不过这代价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唔?”身旁的郭嘉转过头来,笑着问道:“这世间之事,本就难以达到十全十美,不知守义指的是何事?”
“无事无事”江哲笑着摇摇头。
“袁绍逃了!袁绍逃了!”
曹军之中响起了一阵欢呼,反观袁军,确实一脸不敢置信地回首望着。
主公。。。。逃。。。逃了?
袁军伍长王二心中难以相信,我等仍在苦战。主公却
主公都逃了,我等还战什么
环视一眼四周,见那些曹军一脸狞笑地逼近,王二心中万念俱焚。
这次。。。。恐怕。。。。。
婉儿。
“给我死吧!”一名曹军暴喝这抡起长刀。
不。。。。。不!
无比惊恐的望着那闪着寒光的长刀,王二急忙举枪挡住。
婉儿还在等着我呢,我不能,我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十数名曹兵围了过来,望着王二恶狠狠的喝到:“你这厮还想反抗?你倒是反抗看看!”
王二有些慌神了,四下望了望自己的战友,却发现他们茫然的站在原地,手中的兵刃无力地垂着,显然是不会过来助自己一把的。
袁军,已无丝毫士气可言了!
“砍死这厮!”十余名曹兵狂笑着举起兵刃。
“助手!”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你等可是要违抗司徒将令?”
“将令?”十余名曹兵有些迷茫。
在王二眼中,那名曹军伯长皱皱眉,大声喝到:“司徒有令,不得肆意杀俘,否则定斩不饶!”
正说着,远处传来几声大喊:“司徒有令,降者不杀!司徒有令,降者不杀!”
“陈伯长”其中一名曹兵指着王二对那伯长说道:“可是这家伙还想反抗”
“反抗?”来人正是陈二狗,只见他皱皱眉,转首望了一眼王二。
好像在哪里看过这人。。。。。
陈二狗皱眉望着王二,王二迟疑地望着陈二狗,两人心中暗暗回想着什么。
“放下兵刃,饶你不死”陈二狗沉声喝到“否则”
“。”王二心中有些迟疑,他怀疑这些曹兵是否言而有信
“伯长你看”那曹兵指着王二说道,“这家伙还想反抗!”
反抗?我只是不想死在这里啊!王二满脸苦笑,紧紧握着手中长枪壮胆。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陈二狗沉喝一声,缓缓走上前去。
对面的王二,亦是横枪在胸。
“汰!”暴喝一声,陈二狗抢先一记长枪挥去,王二急忙抵挡,但是,中途却有一杆长枪插手了,挑飞了两人手中的兵刃。
曹军大将乐进!
“将军!”仅仅愣了愣,陈二狗抱拳一礼。
“唔!”乐进点点头,转首望向王二,深深望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顿时,王二背上感觉一阵冰凉,曹军大将?
这些
“好胆色!”乐进轻赞一声,缓缓抬起手,王二眼神猛变,急忙后退,却发现那员大将仅仅是指了一个方向,在周围曹军哄堂大笑中,王二脸上有些涨红。
“哈哈哈!”就连乐进也觉得好笑,好笑之余,他心中也很是满意,虽说对方仅仅是一名伍长,不过也算给自己涨了脸面嘛。
“小子!放心吧,不会杀你的,你听!”乐进嗤笑着说道。
听?王二愣了愣。
“助手!都助手!”
“司徒有令,降者不杀!”
“老子叫你助手听到没,司徒下令不得肆意杀俘,你想挨刀是吧?唔?!”
这事真的?曹军当真停下厮杀了?
王二环视望了望,确实,出来有些不怀好意的操兵仍在用枪杆泄愤,但是不得不说,操兵停下厮杀了!
他们口中的司徒那是何人?这些曹军的主公不是叫曹操么?
“文谦,叫袁军投降,降者不杀,另外传令将士们不得杀俘,违令者斩!”
“司徒放心,末将已经下令了!”
咦?王二抬起头,有些惊愕的望着方才那极为勇武的曹军,此刻极为恭敬地对着一人说着,一个文人,莫非他就是这些曹军口中的司徒?
“唔?”似乎是感受到了异样的注视,江哲转过头来,发现一名袁兵正愣神的望着自己。
“放肆!”一名曹军呵斥一句,顿时王二心中一惊,望见地上有一柄长刀,急忙拾起。
“你敢造次?”乐进上前几步挡在江哲身前,其余曹兵纷纷上前,欲将王二乱刀砍死。
“住手!”江哲轻呵一声,推开乐进,上前几步皱眉望着王二,和颜悦色说道:“你等败局已定,还欲何为?”
“我”听着那柔和的话语,王二感觉心中平静了许多,犹豫着说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这里”
“呵,我已下令,降者不杀,你莫要心惧,放下兵刃!”
“这”王二仍有些怀疑,犹豫说道:“当真?若是你等言而无信。。。。”
“放肆!”乐进怒喝一声。
挥挥手止住乐进,江哲微笑说道:“我江某平生不曾欺人,对你亦是如此,降者不杀,一言九鼎!”
深深望着江哲的眼神,王二迟疑地放下兵刃,立马便有两名曹兵将他按到在地上。
王二心中顿时一惊,还倒是那人言而无信,却发现按着自己的两名曹兵放开了手,莫名其妙地抬头望了一眼,却发现不远处的同泽亦是如此。
“双手抱头!”一声呵斥。
双手抱头?
犹豫一下,王二照做了,听喝耳畔来回的脚步声,属于曹兵的脚步声,王二心中很是惊恐,唯恐利刃加身,但是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什么,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当啷。。。。。”兵器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战场上此起彼伏,袁军大势已去,毫无战心,纷纷投降。
偌大的战场,七八万的袁军,大多数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由区区两万曹军看守者。
或许有人说:袁军人数仍是曹军数倍,曹军不怕袁军骤然发难么?其实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所谓兵败如山倒,眼下袁军士气厘米,毫无战心,只要不过于比拼,袁军又如何会造次发难?
没见有些曹军心中仍不解气,而已地用刀背,枪杆泄愤,受难的袁军也只有默默承受,只要不危及他们的性命就好
很快的,在江哲建大这种事后,立马下令禁止曹兵恶意虐待袁军,以来此事不仁义,二来嘛,江哲也怕麾下将士下手不知轻重,以免兔死狐悲,激起袁军的仇视,虐俘致死与沙场厮杀,那可是大大不同的!
要是坏了曹军名声,日后哪里还会有人胆敢投降?
袁军几乎尽数投降了,哦,还有一处!
张颌,袁绍麾下大将,河北四庭柱之一,为掩护主公袁绍撤退,硬着头皮对上了赵云。
要知道,今日的赵云,可不同往日,今日的他,下手思茅不留情面!
仅仅从赵云那件血红色的战袍就可看出,上面染了多少袁军将士的鲜血。
数十?数百?
就连赵云自己也忘了,如今他心中记得的,唯有张颌!
便是这个家伙,死死缠住自己,叫袁绍跑了。。。。。
袁绍跑了,自己还有何颜面回见司徒?
一时间,赵云枪愈来愈快,张颌疲于应付,左右难支。
今日,我张颌怕是真要死在此处了
嗟!真不想与这怪物交手啊!
“锵!”仅仅是稍稍走神,张颌震惊地发现,手中的长枪被对方击飞了,复眼一望,望见的是急袭而来的枪尖,冰寒刺骨。
完了张颌缓缓闭上眼睛。
他会刺我哪里?
头颅?
面门?
还是心口?
唔?怎么还不来?
难道我已经死了么?
不,我仍然感觉得到浑身上下受创的剧痛。。。。。
猛地睁眼,张颌突然望见那枪尖就停在自己面前,几乎要触及自己额头
“咕!”计算式张颌,也不免咽了咽唾沫,狐疑地往里一眼对方。
赵子龙,这家伙究竟想怎么样?
想羞辱women?
死便似,我张颌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心中很是愤怒,张颌抬头望向赵云,正要呵斥,却发现那家伙提枪望着身边,似乎说着什么
“司徒将领?”赵云皱皱眉望着面前的传令官。
“是是的”那传令官望了一眼赵云满身的鲜血,有些畏惧。
结束了么?赵云望了一眼四周,却是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袁军,以及他们身边大笑着的操兵,言及方才诡异的天象。
我军胜了。。。。
但是恐怕没有人会知道,这胜利背后
暗暗叹了一声,赵云这时才感觉到自己有些疲惫,缓缓收回长枪,然而这时,地面的一声暴喝,却是叫他回过神来。
“赵子龙!你欲羞辱我耶?为何不刺下?!”
“”凝神望着张颌,赵云淡淡说道:“胜负已定!”
张颌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任凭众操兵一拥而上,用绳索将自己牢牢绑住,望着赵云拔马转身,张颌心中暗骂一句,这该死的家伙!
张颌被俘,张颌麾下的大戟士也逃不过这个宿命,被蜂拥而上的曹军剥下铠甲,用弓弩指着,残余的千余大戟士只有投降。
建安三年八月二十四日,北方霸主袁绍与中原霸主曹操在陈留外展开大战,曹军大胜,袁军惨败!
此战,双方共投入兵力二十五、六万,激战四、五个小时有余,袁军总共折损兵马十余万,七万人战败被俘,其余者逃散四处。
袁绍麾下大将张颌被俘,高览为虎豹骑围杀,最后被曹纯砍下首级,加上当初的颜良、文丑,袁绍赞誉有加的“河北四庭柱”。,已经瓦解。
淳于琼与蒋义渠死于乱军之中,因暴雨致使路面湿滑,被己方骑兵自相践踏而死,袁绍外甥高干率军为其舅父断后,欲逃时,却被曹洪追上斩杀。
此战,袁军将士阵亡有两百余名。其中半数乃是被赵云狙杀。
仅次惨败,袁绍已无力南下了,不,怕是连固守的资本也没了
时至今日,袁绍麾下将领寥寥无几,出去留守益州并州的麹(qu)义之外,已无几员能独当一面的大将。
反观曹军,此战折损士卒近两万,其中半数是在起西北风时被袁军杀死,阵亡将领二十三名,大将,一人不损!
其中三千虎豹骑折损一千八百三十一人,歼敌近乎三万,此等战绩,足以震惊天下。
可与虎豹骑相比的只有陷阵营,三千陷阵营阵亡一千八百八十五人。在挡住数万袁军冲击的同时,歼敌万余,比之虎豹骑,不逊分毫。
相比于曹军的大声欢呼,曹操自然是沉稳许多,不管他心中是何等的喜悦,也不会似乎看穿了曹操的心思,也不会有过多的喜悦,似乎郭嘉急切说道:“若是主公想着退会许都,征兵修养,当真是为祸不远矣!经此一战,我军实力大损,没有一、两年,无法恢复元气。另外,一旦此战传开,西凉张白骑、荆州刘表、江东孙策一旦得知是主公胜、袁绍败,必定征集大军来攻,到那时,我军如何抵挡?”
“……”曹操面色一沉,缓缓点点头,皱眉说道,“确实!那么一奉孝之见……”
“以战养战!”郭嘉低声喝道。
“以战养战?”曹操有些不解。
“正是!”点点头,郭嘉正色说道,“袁绍为何兵力远远多于我军?一来是我军四处征战,而来,袁绍坐拥四州,而我等,仅仅两州半罢了。趁着天下人还未得知我军大胜,急袭冀州、青州,夺下此二州之地,收编袁绍麾下兵马为我所用,若是成功,待张白骑、刘表、孙策得知此战胜败时,我等已有数十万大军,此三处必然不敢来袭。再者,袁绍坐拥北地四州,此等强者在邻,今日不取,日后必成祸患!不趁此次大胜,夺取青、冀二州,诚为可惜!”
“唔!”郭嘉这么一说,曹操深以为然,只是这黑山黄巾,仍叫他有些难以决断。
“主公可是心虑黑山黄巾张燕?”郭嘉微微一笑问道。
“是啊!”长长叹了一口气,曹操起身在帐内踱了几步,摇头说道,“我与张燕毫无瓜葛,却有冤仇,他岂能来助?”
“主公放心。”玩味一笑,郭嘉胸有成竹说道,“在下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必定说服张燕!”
曹操皱周眉,迟疑说道,“奉孝亲自去,这……”
“主公放心!”郭嘉摇摇头,微笑说道。“张燕此人,为人豪气仁义,比起我等,张燕更恨袁绍,是故趁袁绍举兵南下之时,作乱并州,如是一想,我等与张燕,利益一致,他有岂会加害与我?主公莫要再劝了,在下心意已决!”
“这……”曹操显然有些犹豫不决,正在此时,旁边久久不曾说话的江哲说道,“还是我去吧!”
“守义?”曹操疑惑地望向江哲,却见他微笑着说道,“我与张燕早在徐州便已相识,正如奉孝所说的,张燕此人,为人豪气,不屑诡计,我又与他有旧,还是我去的好。”
皱了皱眉,曹操微微一叹,说实话,无论郭嘉也好,江哲也好,曹操都不想两人犯险,这两位,可都是天下少有的贤士……
见曹操仍然要劝,江哲有些疲惫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吧,今日太过疲惫了,明人我带上几人,往河内走一遭,”说着,他露出几分笑意,自嘲说道,“不过是否能说服张燕,我也无丝毫把握,若是不成,孟德莫要怪我哦!”
“守义……”我这么会怪你?曹操心下一叹,苦笑一声。
“你去?”将江哲将此事揽下,郭嘉有些犹豫,虽然他再三叫曹操放心,但是那不过是安曹操之心罢了,事情究竟如何,就连郭嘉自己都难以预断,一个不好,岂不是自己害了守义?
想到此处,郭嘉摇头说道,“我见守义你气色不佳,还是多多歇息吧,此行由我来说服张燕,守义与张燕有旧,唔,那就劳守义亲笔写一份书信……”
“一份书信这么必得上我亲自去?”打断了郭嘉的话,江哲笑着说道,“奉孝莫要说了,此事,我比你更合适,额……孟德,我先下去歇息一下,这几日不知这么总是感觉疲惫……”
“哦,哦,守义且去……”曹操愣愣地点点头,望着江哲起身向帐外走去,心中有些疑惑,前几日守义不是还好好的么?这么今日……
曹操有些想不明白,身旁郭嘉,望着江哲背影若有所思。
说真的,对于能否说服张燕,就如江哲说的,他没有丝毫把握,但是,他却不得不去,因为,他有种预感,或许紧接着的对袁作战,他恐怕无法参与了……
江哲眼下能为曹操做的,只有说服张燕,毕竟若是曹操败了,江哲的处境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成一萧何,败也萧何啊……”喃喃自语着,江哲勉强打起精神,走向自己帐篷,正要入账之际,却听到有人唤道,“司徒……”
江哲转首一望,乃是赵云,笑着说道,“今日之战,足见子龙勇武,不过,子龙为何不归帐歇息?”
只见赵云低了低头,抱拳愧疚说道,“赵云深负司徒厚望,未能将袁绍诛杀……”
“啊?哈哈。”摇摇头笑了一声,江哲挪揄说道,“我何时叫子龙诛杀袁绍?袁绍乃人主,身旁必有诸多护卫,哪能这般容易坏他性命?今天子龙大展神威,震慑敌军,足居首功!好了,子龙归帐歇息歇息吧……”
“论首功,司徒才是!”赵云抱拳沉声说道。
张张嘴,望着一眼帐外的曹兵,江哲走进赵云,低声说道,“此事休要外传,日后也休要提及,省得诸多麻烦!”
“……喏!”赵云迟疑地抱拳应道。
“好了,我要归帐歇息片刻,子龙也归帐歇息吧……”
“是!”
往帐内走了几步,一回头却见赵云仍站在帐外,江哲疑惑唤道,“子龙?”
只见赵云犹豫一下,望了眼周围曹兵,走入帐内,对江哲抱拳说道,“司徒,某将方才听诸多将士言及天象……”
“喔?”江哲来了兴致,走到案边端起茶盏,笑吟吟说道,“将士怎么说?”
“将士们言,这天象,实乃蹊跷,实乃侥幸……?”
似乎看穿了赵云的心思,江哲笑着说道,“这不是很好么?”
“好了,子龙回帐歇息歇息吧,今天恕我不能与子龙闲聊了,实在是太过疲惫……”
“……喏!某将告退!”赵云抱了抱拳,望了江哲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放弃了。
“蹊跷、侥幸……呵呵!”躺在塌上,江哲伸了个懒腰,感觉很是舒坦。
那不是很好么……
损我二十年寿命,却能换来上天相助、扭转战局,这等匪夷所思之事,不是越少人走到越好么?若是可以的话,我一次也不想用啊……
p:说江哲不付丝毫代价的诸位,看清楚咯,这种玩意,顶多一两次,用多了,命都没!
还有为什么要在这里改气运,后面你们会明白的。
八千字,敬上!